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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沒有不要你。」夜曇嘆了口氣,放柔語調解釋道。「只是在眼下,不管

「我沒有不要你。」夜曇嘆了口氣, 放柔語調解釋道。「只是在眼下,不管是論威望還是論武功,你都坐不穩這個護法的位置。我若強行扶你上去, 反而會為你帶來許多禍端。」

沈空青攥著她衣角的手指愈發用力:「徒兒在意的從來都不是護法之位,徒兒只想……一直跟在師父身邊。」

夜曇俯下身子,柔順的青絲從肩頭滑落,輕拂過他側臉:「那在將武功練起來之前, 你先近身隨侍我, 好不好?」

沈空青黯淡的眼眸驟然被重新點亮。他近乎虔誠地仰望著她, 重重應諾:「徒兒遵命!」

夜曇一笑,扶住了他的手臂:「現在可以起來了?」

沈空青依言起身, 一雙鳳眸生了根般,牢牢地盯在她身上。

「別看了, 有件事要交與你做。」夜曇抬手點了點他的額頭,「去跑趟腿, 將地形圖取來給我。」

「是。」沈空青應下, 轉身去辦了。

關植耘在一旁觀望良久, 直到沈空青離開,方才「嘖嘖」兩聲, 感嘆道:「這小子還真是對你痴心一片,你這些年究竟欺騙了多少男人的感情啊?」

夜曇佯作回憶:「太多了……數不勝數吧。」

「你那位丞相夫君聰明一世, 竟也被你騙得團團轉。」關植耘道,「還得是你狡詐,竟然想到了給他下催情的藥。他意亂情迷之下, 哪裡還注意得到你不是處子之身?」

夜曇有些好笑:「你是這麼以為的?」

「騙騙旁人也就罷了, 咱倆都這麼熟了,沒必要連我都騙。」關植耘輕嗤道, 「京中的傳言也忒離譜了,說什麼顧丞相中了藥,強行要了你的清白。就憑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能鉗製得住天下第一殺手組織的閣主?」

夜曇瞭然地點了點頭:「所以這件事,一看就是我有意設計。」

「我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但世人可不知道。你不僅會騙人,還慣愛裝出一副純潔無辜、我見猶憐的模樣。」

「畢竟關家主親身經歷過,他們哪能比得上你深有體會。」夜曇笑著接口道。

關植耘斜斜睨她一眼:「我倒是很驚訝,你這樣的女人,竟會對那個顧景曈動真心。為了和他在一起,居然這般不擇手段。」

夜曇假意羞赧:「我試過一圈,就他的床上功夫最好。」

她笑著覷向關植耘,不忘補刀:「你的最差。」

關植耘咬牙切齒:「夜——曇——!」

沈空青已取了地形圖回來,置於條案上徐徐展開,再用鎮紙壓住邊緣。既讓圖紙平鋪開來,又不會有所遮擋,紙上的圖畫一覽無遺。

關植耘向來嘴毒,攻訐夜曇不成,此時又揪著沈空青貶損:「喲,這麼會伺候人。」

孰料沈空青聽完不僅不惱,反倒勾起了唇角,眼眸亮得驚人,直直望向夜曇。關植耘這話對他而言,非但不是侮辱,反而是某種意義上的褒獎。

他在她身邊長大,一副心思又全系在她身上,自然熟悉她所有的喜好與習慣。

她寫字時用哪種濃稠程度的墨,她飲茶時喜歡什麼溫度的茶水,她落座時椅子與書案的距離……

這些細枝末節,甚至連夜曇自己都不曾注意,他卻一一銘記於心。

——譬如現在,師父抿了一下嘴唇。她口渴了,他該去為她沏茶了。

沈空青兀自退下,去準備茶水。

「言歸正傳。」夜曇向關植耘道,「既然敵人想挑起我們內鬥,我們不妨將計就計——假裝我們確實因為內鬥,折損了一部分人手。」

關植耘道:「那就撤五個分堂下來,由其餘五個分堂輪流迎敵。」

「太多了。那位中軍大人是個聰明人,他不會相信千手閣如此愚蠢,在大敵當前的時候自折羽翼。」夜曇道,「讓安魂堂和玄機堂撤下來即可。」

「有必要這麼謹慎嗎?」

「這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夜曇正色道,「我身為千手閣閣主,手上沾了這麼多血,若我戰敗,朝廷不可能放過我;同樣,若我獲勝,我也不可能放過戚同浦和那個什麼中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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