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鳳找到放煙花的人,一問,笑了,回去告訴大家:「是我女婿放給我女兒看的,我們又跟著沾光了!」
他們不知道,沈冽早就提前跟兩位老夫人打過招呼。
所以睡前,兩位老人都自覺戴上了耳塞。
當然,要是換沈姜或顧景徊要這麼做,兩位老夫人只會拍著他們腦袋罵。
屋子里十幾個人都齊齊披上衣服,跑去外面看放煙花。
山頂煙花越是盛大璀璨,陸染的心越是淒清。
「詩文姐——」
「嗯?」
裴詩文的目光從天空拉回來,落在身旁女孩兒傾國傾城的鵝蛋臉上。
「沈冽以前也經常這樣突然缺席嗎?」
陸染總覺得不對勁。
「以前不是突然缺席,是根本就不會參加,偶爾參與也是一開始露個臉,眨眼的功夫人又不見了。」裴詩文笑著摟住她,拍拍肩,「我們都習慣了,像這種家庭聚會,看不見他才正常呢。」
難道這次,也是這個原因?
他還是不喜歡這種合家歡場合?
所以逃避了?
可是沈冽,我可以跟你一起逃呀,為什麼拋下我。
散開的煙花,倒映在陸染的眸子里,落入那一汪濕潤。
微信里沈冽最後給她發的那條留言是:【不信。】
要怎麼樣才會信,要怎麼樣,她才能真真正正的走進他的心。
第34章
想跟我說什麼,小騙子?……
煙花放完, 年也跨完,裴詩文收拾著包,準備回家。
「詩文, 你要不今晚就留下來, 還睡你以前的房間。」上官鳳道。
「不了, 我明天一早要出門, 還是回去睡比較方便。」裴詩文背上包說。
上官鳳沒有再做挽留。
臨走,裴詩文跟大家一一打了招呼, 非常自然地跳過顧景徊, 把那男人氣得火冒三丈。
「詩文姐, 隨時聯繫。」
陸染送裴詩文到玄關,目送她離開。
這時, 肩膀被人猝不及防撞了一下,只見高大人影衝出去,連大衣也顧不上穿, 身上只一件黑色襯衣。
等看清追出去的是顧景徊, 陸染揉著肩心想早幹嘛去了。
顧景徊抓了裴詩文手腕,拽著她往自己車邊走, 「我送你。」
兩人力量和體型都實在懸殊, 裴詩文掙不開, 被強行塞進車裡。
「這不是回我家的方向。」裴詩文中途感覺不對。
「我說我送你, 又沒說送你回家。」掌握方向盤的男人斜眸掃她一眼,要笑不笑。
裴詩文:「……無恥。」
顧景徊:「我哪天要是不無恥,你還不習慣呢。」
顧景徊開向的是自己家。
他一般住在顧家公館, 因為那是能名正言順和裴詩文住一起的地方,偶爾才住外面的大平層。
將裴詩文生拉硬抱進電梯,顧景徊掐腰按住女人身子, 低頭便親,不顧她推搡。
電梯門一開,直接將不聽話的人兒扛起,大步流星進屋,扔在床上,欺身壓牢。
「還想跑?你跑的了?」
他摸進她毛衣下擺,皺眉,又從褲腰裡扯出牛仔襯衣的下擺,這才讓冰涼的手得逞,流連在纖細腰身。
裴詩文忍不住輕顫,「涼啊……」
顧景徊卻笑:「你倒是熱乎,正好給我捂一捂。」
「你別亂來,手拿出去,小心我告你強、奸。」
裴詩文身體被壓製得動彈不得,只能用眼睛反抗。
「告啊,把我送去坐牢,反正沒有你,我他媽在公司也跟坐牢一樣。」
顧景徊不滿意她今天的穿搭,帶著幾分嫌棄又道:「穿這麼多幹什麼,防我?像以前那樣,大衣裡面一件貼身小旗袍不就挺好?」
裴詩文沉默了會兒,沒理會男人點評她穿著這茬,只輕聲道:「在公司像坐牢?有這麼嚴重?」
顧景徊驀地從雪白頸窩裡抬起頭,一把掐住了她脖子,「你說呢?」
他手上沒用力,舍不得,只是裝裝樣子好出心裡這口氣。
「為什麼非要離開我?你不是說過你愛我?」
顧景徊知道自己喜歡裴詩文,卻不知自己已經愛她這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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