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另個男的說:「冬瓜他媽的打一下午了,這會兒一看就沒什麼勁兒,我來。」
比剛剛旋轉更快的球,一顆顆飛來,有的打在臉上,有的打在眼睛上,有的擦著耳朵飛過去,除了疼,陸染還感覺屈辱,扭著手腕掙扎。
等這個男的也累了,冬瓜說他又來。
「媽的你們剛誰瞧不起老子來著,看我今天不把她打死在這兒……」
顧晚卿「嘖」了聲,打斷他:「叫你們打,沒叫你們打一晚上,那有什麼意思?」
她又走到陸染面前,說:「上學那會兒,我只討厭長得漂亮的,看不上你這個臉上帶疤,成天離不開口罩,看起來臭烘烘的肥豬,所以只是輕輕地跟你玩兒了一下,就放過你了。」
她抬手,勾住口罩帶子,「現在你倒是沒那麼胖了,瘦下來後身材還挺好,只不過臉上這副口罩還是那麼礙事。」
摘掉口罩,她假裝驚訝,張著嘴看了幾秒,忍不住笑道:「怎麼是你啊,我的菲菲姐姐!哎呀,是我抓錯人了麼?」
陸染瞪著她,眼裡通紅。
與此同時,顧景徊在一個飯局,正與幾個老闆喝得盡興時,手機振動,有來電。
他拿出來,看一眼,揣回兜里。
對方依舊打,他這才起身,順便還接了旁邊一個小姑娘的敬酒,仰頭幹了,推門去露台。
接起電話,他不言語,挑了個沙發,翹起二郎腿,慢條斯理點燃支煙,只聽那邊說。
等那頭女人著急地講完,他沒就對方說的那件事表態,反倒悠閒地問:「一聲不吭走了這麼幾天,想不想我?」
這反應引起對面劈頭蓋臉一頓罵,罵得他心裡還挺痛快。
「知道了,我會處理,這麼著急,你倒是趕回來,只知道給我打電話?我問你,明天除夕夜,我能不能看見你?」他說。
那頭沒說話,給他敬酒的小姑娘倒從背後適時地跳出來,嬌聲道:「顧總,你怎麼還把人家酒杯拿走了,喝完也不還給人家?」
那頭聽見,瞬間掐了線,顧景徊的電話里,只剩下「嘟」聲。
他無奈挑了下眉,心說醋勁兒還是那麼大。
收起手機,抬眸瞧那小姑娘,他說:「看你,給我女人氣的都掛我電話了。」
「我也沒說什麼呀,是她太小氣了吧。」女孩兒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又有後台,膽子越發大。
顧景徊抽了口煙,笑著看她兩眼,笑意不達冰冷眼底:「你什麼東西,也敢評價我的人。」
女孩兒一愣。
男人把菸蒂扔在那隻酒杯里,起身離去,寒風裡淡淡丟下一句:「今晚喝的是酒,不是春藥,隨地發騷,噁心誰呢。」
離開露台,顧景徊拿手機撥打另一個電話,心說這顧晚卿才是真他媽會噁心人,不去魏川的地盤,在老子的地方幹這種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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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網球場,顧晚卿捏住陸染臉,轉來轉去地看了看,感嘆道:「我那親媽羅聖美的技術還真牛。」
她放下手,抽著煙來回踱步,漫不經心道:「原本呢,我是打算放過你的,既然爸媽奶奶她們看見你那麼高興,我願意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我最後得到屬於我的那一份。可是你竟然跟我一樣,也他媽是假的。」
她說著,樂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才又說:「我看這顧景徊也是個吃乾飯的,被羅聖美騙了竟一點都不知道,還給你這假妹妹送豪車呢。」
想起來那天早上被顧景徊當眾羞辱的場景,她抬起一腳踹在陸染胸口,見後者咳得面紅耳赤,才稍微解點氣。
等陸染不咳了,她坐下來,抬手又摟住她肩,道:「說說吧,跟羅聖美是為了什麼,奶奶的遺產?」
陸染垂著頭,不回應。
顧晚卿揪住她頭髮,來回地拉扯,她腦袋便也跟著晃,「不要以為死不承認就可以矇混過關,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
她又說:「唱首破歌唱哭了,他們都在群里那樣安慰你,要是看你被打,是不是得吃人啊?可惜,這是顧菲菲的待遇,你陸染,就是個騙子雜碎,顧家人才不會管你死活。」
她感覺對方全身都在抖,滿意地笑了笑,說:「這麼怕我,那你把事情全部說出來,我今晚絕不再動手。」
又湊近陸染耳朵:「甚至,我們還可以合作。」
說完,盯著陸染看了會兒,顧晚卿拿出手機,打開視頻錄製:「說吧,真顧菲菲在哪兒?你為什麼假扮顧菲菲?有什麼目的?一五一十講清楚。」
等了等,陸染一個字不吐。
顧晚卿皺了皺眉,揣起手機,摸出剪刀,在她臉上比劃,「非要見血,是嗎?你以前的疤是從這兒到這兒對吧,這回,要是整個毀容了,你說,羅聖美還能給你補救回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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