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
什麼隊友?
隊友是什麼?
她的大腦越發疼痛,她總覺得自己似乎丟掉了什麼重要的記憶。
強烈的刺痛感讓她忍不住蹲下身,胳膊卻不小心被牆壁上的釘子劃破,痛到讓她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誰!是誰在那兒!」
牛郎警惕地轉身大喝一聲,月光映照著他慘白無比的臉,如同雨夜屠夫,駭人、驚悚。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小步小步地挪回房間,閉眼,躺下。
「噠..噠噠..噠噠...」
沒一會兒,腳步聲自右側傳來。
緊接著,她便感覺一道陰影打下,遮蓋在她的臉上。
有人在床邊站著!
是牛郎!
他似乎彎下腰來,溫熱的氣息撲在臉上,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如果現在睜開眼,一定能剛好對上那張放大的、扭曲的臉,以及臉上那雙布滿血絲正死死盯著自己的猩紅雙眼!
別怕,別怕,好好呼吸...
努力保持著平穩的氣息,在這樣驚恐的情景下,她竟真奇蹟般地睡著了!
翌日,陽光溫暖,織女依舊是被孩子吵醒的。
身旁是熟睡的、安靜的牛郎,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
她疑惑地起身來到院落,老黃牛也依舊老老實實的趴在牛棚中,沒有絲毫異樣。
難道昨夜真的只是一場夢?
可能真的在做夢吧。
織女這樣想著,她隨手伸了個懶腰。
餘光隨意一瞥,她的神情瞬間凝固!
一道結了疤的痕跡浮現在眼前...
昨夜,不是夢!
她不是織女,那她是誰?
直覺告訴她,只要找到羽衣,離開這兒,那丟失的記憶便能找回。
可牛郎將羽衣藏在了哪兒呢?
如果沒記錯的話,只有老黃牛才知道羽衣的位置。
思索再三,她決定去老黃牛那探探虛實。
畢竟牛郎想要殺了它,那與自己合作無疑才是目前的最優解。
記憶中的牛郎似乎從未早起過,無論睡得多晚,他的每一日都是在早上八點準時醒來。
而這個時間,剛好是自己做完飯的時間。
如果她猜得沒錯,那牛郎很可能是受到某種限制,早上八點之前無法醒來。
於是她便來到老黃牛的身邊,剛猶豫著怎麼詢問時,老黃牛卻率先開口:
「織女,昨夜你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沒錯吧?」
沉悶的聲音如同擊鼓般,敲擊在她的心口。
見織女沉默著沒有回答,老黃牛繼續用那蒼老的聲音道:
「我知道羽衣在哪兒,就在村外牛郎母親的墳墓下。
只要拿到羽衣,你就能回家了。」
「你為什麼要幫我?」織女警惕地問,她沒有輕易相信。
「因為牛郎要殺我,我別無選擇。」老黃牛回答。
「可我昨夜明明聽到你們說,必須集齊羽衣和你的皮,才能擁有成仙的資格。」
似乎早就猜到織女會這樣問,老黃牛不急不躁地解釋:
「織女,你與牛郎不同,你只要需擁有羽衣便能回到天庭。
牛郎是凡人,只有它才需要我的皮,所以我們之間並不衝突。只要你回到天上,最終與牛郎分開,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老黃牛,想與自己合作。
聞言,她狐疑地望去,雖說心中還有疑惑,但眼下也只能先將羽衣找回來。
「我要怎麼做才能不被發現?」
「每晚等牛郎睡著後,一直到早晨八點之前,他都是無法醒來的。
在這段時間內,你可以去將羽衣取回來,而後前往你們相遇的湖泊旁,披上羽衣,便能離開。」
帶著緊張的心情度過一天,織女終於等到了夜晚。
再三確認牛郎睡下後,她才悄悄起身,隻身來到記憶中的湖泊旁。
那兒有一顆碩大的桂花樹,樹下立著一座墓碑。
她強忍著懼意,用提前帶來的鐵杴將墳刨開。
一下、兩下、三下...
土包下竟沒有屍體!
這是一座衣冠冢!
將墳墓刨開後,裡面只有一盒小小的匣子,泛著七彩流光的羽衣便存放在其中。
如果這羽衣是老牛藏的,那它為何不自己來取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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