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靠,竟然腫起來了?
低頭看著自己這像饅頭似的腳腕,徐子矜傻眼了……
——我到底是怎麼了?
——不是被撞、就是生病,難不成我真的在走『背』字運?
——臭老太婆,你真的在騙我!
「在想什麼呢?」
「把襪子脫了啊。」
她低著頭,陸寒洲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徐子矜是真生氣,可她知道生氣也沒用,因為她不可能找得到那個老婆婆。
迅速脫下自己的襪子,然後抬起頭:「沒什麼,我是在想,我是不是在走霉運?」
「自從到了部隊後,不是被撞、就是生病,就沒好過幾天。」
「難不成……我與部隊八字不合?」
這是徐子矜的真實想法。
上輩子她嫁給楊勝軍過得不幸福,現在帶著任務而嫁,又災難重重。
她解釋不了這是為什麼,也只能這麼想了。
陸寒洲聞言挑了挑嘴角了,眼一瞪:「別胡說,小心被別人揪尾巴,說你搞封建迷信,這些都是偶然碰巧罷了。」
——偶然碰巧?
——那為什麼偶然碰巧的都是我?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她,包括能讀到了她心聲的陸寒洲。
十分鐘後,陸寒洲解開了徐子矜腳上包裹的毛巾。
「差不多了,我給你先揉一下,一會噴了藥就不會疼了。」
拿過小凳子,他坐在了徐子矜的對面。
伸手拿起她受了傷的腳,取下上面的冷毛巾。
「會有點疼,忍一下。」
「我先看看是骨頭錯了位、還是傷了韌帶,要是骨頭錯了位,得擰回去。」
徐子矜知道陸寒洲懂些外傷,於是也不掙扎,讓他去摸……
兩分鐘後,陸寒洲停下了動作:「還好、還好,骨頭沒事,就是腳踝扭傷了。」
「我幫你推拿一下,你疼就咬住毛巾,我保證你明天早上就沒事。」
徐子矜是怕疼,但她沒這麼矯情。
頓時坐起了身體:「我忍得住,你推吧。」
手中雪白晶瑩的小腳,不足他巴掌大。
只是這關節之處,又紅又腫……
陸寒洲知道今晚不推拿一下,明天會更疼,不及時消除淤血,搞不好還會有後遺症。
十分鐘後,徐子矜的小臉疼得發白,他下不了手了。
「好了,一會就好了,你這個藥效果不錯。」
陸寒洲放下藥瓶,等她腳上的藥水全部吸收,他才把徐子矜的腳放在小凳子上。
「我給你打水過來洗臉、洗腳,今天晚上這隻腳就不要用力了。」
可能是推拿手法到位,加上藥效已到,徐子矜覺得疼痛感減輕了很多。
「沒這麼厲害,我可以自己來的。」
陸寒洲學過外傷方面的知識,他知道外傷引起紅腫後,不能用力。
如果強行著力,傷會更重。
他搖搖頭:「那不行!你現在覺得不厲害,那是因為藥起效果了。」
「雖然沒有錯骨,但扭傷挺嚴重的。」
「聽話,我把水打過來就好了。」
徐子矜雙眼一翻:「我得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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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洲一臉尷尬:「那我扶你去。」
收音機的少兒廣播節目結束了,三隻小抱著收音機從王俊家回來了。
看著徐子矜被扶著從衛生間出來,劉子林立即大聲問:「阿姨,
阿姨,你怎麼了?」
而劉子明卻迅速跑了過來,想給徐子矜當小拐杖。
「阿姨,你腳怎麼了?」
小傢伙一臉緊張,一看就是真擔心。
徐子矜在他頭上摸了一把,安慰道:「沒事、沒事,子明、子林,阿姨就是不小心扭著腳了。」
「你們趕緊去洗漱,明天還得上學呢。」
這天晚上,三隻小特別乖。
自己乖乖的刷牙、洗臉、洗屁股、洗腳。
然後,一人喝了小半杯牛奶後,乖乖地睡覺去了。
徐子矜在衛生間洗漱好,閃進空間找了一支最先進的雲南白藥噴劑噴了一下。
當她從衛生間一瘸一拐地出來時,陸寒洲正在與人說話,聽到開門聲,他立即跑了過來。
客廳里,站著說話的人是唐浩夫妻。
「弟妹,不好意思,聽邱紅媛說剛才是明明把你撞傷了,對不住啊。」
古小田一臉內疚,徐子矜不知道該說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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