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寒洲其實也沒比徐子矜好多少。
剛才那柔軟的一對頂著他的胸膛,他全身都僵硬了。
還有,那紅潤潤的小嘴貼在他嘴上,一縷縷的清香傳入他鼻間……
——讓他……想吃一口,嘗嘗是什麼味道……
——呸!
此時他也在罵自己:陸寒洲,你真不配是一名革命軍人,竟然想對女特務做這種事!!!
——太沒有出息了!
只是當徐子矜這句話一出來,他那點尷尬沒了!
「人與人還打架呢,豬與豬打架算什麼!豬不蠢的話,怎麼世人會說蠢如豬呢?」
徐子矜:「……」
——這人真會比,拿人跟豬比!
——還有,這人怎麼這麼不會聊天?一聊就把天給聊死了,太彆扭了!
尷尬間,徐子矜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被壓爛的果子上:「可惜了那麼大的一個茶泡,好多年沒吃過了。」
這人……不可惜野豬卻可惜一個茶泡?
陸寒洲不理解徐子矜的腦迴路,瞥了她一眼:「還有幾個,一會都給你。」
徐子矜:「……」
——她不是嘴饞,只是可惜了那麼大一隻……好麼。
「要是有獵槍就好了,否則今晚有野豬肉吃。」
雖然受傷的野豬猛如虎,可是今天如果不是徐子矜在,陸寒洲還真不會放過這兩頭大野豬。
「想吃野豬下次我去趟山上好了。」
啊?
徐子矜驚訝了一下:「你敢打野豬?」
陸寒洲臉皮抽抽:「為什麼不敢?怕它報復我嗎?」
——這人!
徐子矜白眼一翻:「我是說野豬很兇,惹火了它是要拼命的。」
這小特務是不是太瞧不起他了?
一頭野豬他都奈何不了,他還能說自己是兵王?
多說無用,下次打頭野豬給她瞧瞧好了!
至於為什麼要證明自己,陸寒洲可是想都沒去想。
正想著,顧如松跑了過來:「營長,嫂子這邊好了嗎,柴火都下山了。」
「好了,走吧!」
柴火是從另一邊山道滑下去的。
到了山下徐子矜才知道,這柴火不僅下山了,還砍斷劈好了!
這幫人……也太厲害了!
「上車,時間不早了。」
「哦。」
大家正準備上車出發,這時在後面解手的顧如松突然大叫一聲:「營長!快來!」
啥事啊?
陸寒洲與幾個兵迅速跑了過去……
「營長,你看!」
幾個人順著顧如松的手指方向看過去,在那水溝邊躺著一隻黑乎乎的大野豬,至少兩百斤以上!
不過野豬似乎沒死,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在那不斷掙扎。
看到這麼多人,它掙扎著要爬起來,那眼中的兇猛不亞於惡人……
陸寒洲二話沒說,抓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沖了過去,只一下「撲」的一聲,野豬不動了……
看著幾名戰士抬著一隻黑乎乎的大野豬上來,徐子矜看呆了:「這就是剛才那隻受傷的野豬?」
陸寒洲擦去汗水:「嗯,你不是想吃野豬肉嗎?」
「這次可以吃個夠。」
徐子矜臉皮抽抽:只是她想吃嗎?
——這年代的人,誰不想吃?
——-不過,這是野豬運氣差、還是她的運氣卡發揮的作用?
「就這麼弄回去?」
這時吳大伯已經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了:「離這兩里,有一個屠夫,我去借一套傢伙過來。」
陸寒洲立即讓司機帶著吳大伯去了,十幾分鐘後,車子又回來了。
吳大伯挎著一隻竹筐:「你們會不會?不會的話,我來。」
——戰場都上過的人,啥沒見過?還不會殺只野豬?
陸寒洲接過竹筐:「不用,我們都會,大夥抬上,去河邊。」
吳大伯:「……」
——這小伙子,真厲害啊!
「小徐啊,你嫁了個厲害的男人啊。」
這話落下,顧如松接了話:「剛才這野豬沒死呢,我們營長一棍子下去,豬腦袋都打碎了。」
吳大伯一聽,頓時放聲大笑:「哈哈哈,厲害、厲害啊!」
「這野豬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傢伙,受傷的野豬比虎猛啊,陸營長不愧是個兵王!」
撿到一頭大野豬,那是意外之財。
當兵的人身手就是利索,不過半個小時,一頭大野豬被分成了四份,裝在了棕樹葉做成的網兜兜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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