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你先下去吧。」江阮兮吩咐道。
李大人求之不得,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幸好是太子殿下的人在,否則的話,他區區一個小官吏,還真的不好怎麼處理這件事。
要是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別說他頭上的烏紗帽保不住,連他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夫人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衛昶喝了一大口茶後,心情也平靜了下來。
「之前我便讓人在南方囤積了糧食,二爺若是想要,我馬上就能奉上來,權當是送給二爺。」
衛昶吃驚,「夫人這些禮物是不是太貴重了?」
「你我本是夫妻,夫君有難,我自然鼎力相助,只是……」
江阮兮頓了頓,「江家牽連在其中,我只希望夫君能夠按照欽國律法,公事公辦,絕不留情。」
衛昶深知江家與她的恩怨,連忙說道,「夫人幫我解決了難題,為夫人辦事不外乎是我分內的事情。」
江阮兮放心了,笑著說道,「其實這些糧食,說起來應該也有二爺的一份。」
衛昶一臉不解,江阮兮道,「上次夫君為了報答我,特意賞賜了我萬兩黃金,那些黃金我都換成了糧食。」
所謂的因果循環,不外乎如此。
衛昶莞爾,他真的是沒有想到當初的無心之舉,竟然能夠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驚喜。
「這是我的信物,二爺派人去西街柳巷找一個叫做何奎的人,他見了信物之後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到時候一定會將糧食送到你手中。」
江阮兮從衣襟拿出一個暗灰色的木牌遞給衛昶。
「好。」衛昶接過木牌。
有了江阮兮手中的糧食,嶺南的騷動很快就被鎮壓,不僅如此,就連糧食的價格也穩定下來。
衛昶鬆了一口氣,可想到這一切都是江家做的,心裡很是不悅。
食君祿不為君擔憂,還要煽動百姓的情緒,他們江家膽子也太放肆了。
等到兩人回去之後,無名道人在門口等著他們,一臉高深莫測的閉上雙眼,掐指一算,面色也越來越凝重起來。
「二爺,大事不妙。」
「嗯?」衛昶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夫人和二爺至今還沒有圓房吧?」無名道人徐徐道。
江阮兮的腦海里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面色不由得發虛,衛昶皺眉,面色不改道,「是又如何?」
「二爺,你的大限快到了,請儘快與夫人圓房。」
雖然是實話,可江阮兮聽著卻不由得臉一紅,衛昶倒是神色如常,揮了揮手,「行了,你下去吧。」
他跟著進了房間,原本兩人之間的氣氛還行,可有了無名道人的話之後,兩人平淡的氣氛瞬間就變得詭異起來。
她是不排斥圓房的。
江阮兮抿了抿唇,率先進了房間。
雨水和紅葉很識趣的去準備水。
「那個……」
等到兩人都洗完了之後,江阮兮依舊低著頭,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倒是衛昶忍不住了,「我們不如拿點酒來?」
江阮兮緊張的手捏成了拳頭,然後又鬆開,「好啊。」
酒壯慫人膽,江阮兮倒不是排斥圓房,可到底這件事難為情,
她也主動不起來。
心裡想著,喝點酒的話,那她沒有意識,應該很快就過去了。
衛昶也是這樣想的,轉頭吩咐人拿酒來。
紅葉在於家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便主動問了府邸的媽媽,但是卻依舊沒有找到。
最後這件事也不知道怎麼被於夫人知道了,她才道,「我小廚房裡面有幾罈子酒,送去給二爺那邊。」
「是,夫人。」
看著下人把酒拿走,於夫人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亮。
酒擺在桌上,江阮兮跟衛昶相對而坐。
剛剛沐浴之後的兩人,像是尋常夫妻一般穿著褻衣褻褲。
她姣好的面容,在燭光的襯托下,膚若凝脂。
衛昶的腦海里忽然之間就想到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時都看得痴了,臉微微的紅了起來。
「二爺,我們一人喝一杯回答一個問題吧?」江阮兮看上去很鎮定,可實際上捏著酒杯的手緊了又緊。
「嗯,既然是要坦誠相見,你我今後便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夫人若有什麼疑問,儘管問。」
都說酒後吐真言,絕對不會隱瞞什麼。
江阮兮瞧著滿桌子的酒,對他的誠意並不曾懷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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