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初晴笑罵一句,把她的手推開:「我才不吃你的剩口水,讓你夫君吃去。」
說到魏珩,陳末娉動作一頓,又很快恢復正常。
初晴注意到了她的這點不同,笑容斂去,輕嘆了一聲:「吵架了?」
「沒有。」
只是她單方面挨罵而已,這麼多年,不都是這樣嗎。
「又嘴硬,不過不是我說你,男人就是欠調/教,你好好教訓他兩頓,看他還老不老實。」
「我教訓他?」
陳末娉咽下最後一口蟹黃包:「我身量確實不矮,但和他一比就是個小雞仔,別沒把他教訓了,自己被打一頓。」
「你這個呆瓜,誰說是這個教訓了。」
初晴瞪她一眼,和自己貼身丫鬟要來一個匣子,隨即朝其他人道:「都下去吧,有事再喚你們。」
閨閣密友之間總要說些私密體己話的,眾人紛紛退下,玉琳還特意關上了門。
陳末娉好奇地眨眨眼睛:「怎麼還屏退左右了?難不成咱們咱們要說宮裡那幾位的壞話?」
「你想聽我也沒處給你問去,仔細些你脖子。」
初晴無語,把匣子交到好友手中:「打開看看。」
「什麼東西?還神神秘秘的。」
陳末娉嘟囔著打開,剛一看見裡面是什麼,就火速合上匣子,慌亂道:「你,你拿來時可有人看見?」
「我又不傻,怎麼可能讓人瞧見。」
初晴逼她把東西拿出來:「拿出來看看呀,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陳末娉磨磨唧唧地打開匣子,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和初晴一起湊到燈下去看。
昏黃的燈光下,冊子上的人物更加栩栩如生。
「你幹嘛給我這個!」
話音未落,陳末娉的腦袋就挨了一下。
「你還不明白嗎?我說的調/教,就是這個意思。你得用這玩意兒來教訓他。」
初晴恨鐵不成鋼:「三年了,陳末娉,你忘了你當初是因為什麼嫁給他了嗎?不就是圖他生得好、身材好嗎?老老實實給他當了三年管家婆,怎麼現在還沒得手。」
陳末娉低頭玩手指不說話。
這又不能怪她,人家不願意,她總不能把人綁到榻上。
「別發呆了,你嫁給他一遭,總得吃個夠本,不然真是白搭這三年。」
初晴又把冊子翻了兩頁:「這裡面全是好手段,你給我安下心來好好學。」
「我又不是沒學過,成婚時我娘也是給我教導過的。」
陳末娉嘴硬:「就那回事兒唄,還能學什麼。」
「這裡面門道可多了,你娘教你那點肯定不夠看。」
初晴直接把書放到她眼前逼她瞧,書頁上,兩個小人的動作直白地讓人不敢直視,陳末娉只看了一眼就臉蛋通紅:「這也太奇怪了。」
「奇怪了才能讓人舒爽啊,你還記得你當年給我形容地看到魏珩後高興的感覺嗎?」初晴淡淡道:「也就比那爽快數十倍吧。」
陳末娉咋舌,遲疑道:「真的嗎?」
「真的假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初晴拍了拍畫冊:「這畫師的畫技堪稱大師,這冊子千金難買,你可要保管妥當。」
千金難買?陳末娉對此表示懷疑。
「我夫君說的,他說他用光了自己壓箱底的銀子。」
陳末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所以這東西是原瀚買的?你就這般給我拿過來?」
「這有什麼,我想給你就給你。」初晴說著,又翻了一頁:「若你實在不好意思,就把這畫冊拿給魏珩看,讓他學。」
陳末娉苦笑:「你真是看得起我,要是我給他這東西,怕是他會說我輕浮。」
「輕浮?夫妻間不做此事做什麼?他說你輕浮你就說他沒用,根本不是個男人。」
初晴再次提醒她:「你嫁給他就是想得到他,既然懷柔不行,那就上引誘。」
「要是引誘也不行呢?」依陳末娉對魏珩的了解,她覺得這種可能性更大。
「那就換,和離!不行的男人,要他做甚。」
和離?陳末娉心頭一跳,下意識地牴觸:「不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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