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注意到了這個?
這陳末娉還真沒想到,她其實是個不太注意細節的人,對屋內的香薰、要用的香胰子味道並不在意,只要不嗆鼻子就行。
「哦,應該是先前的用完了,玉琳換了新的。」
「是嗎?」
男人低聲道:「這個味道更濃烈些。」
「濃烈嗎?」
陳末娉疑惑地抬起一隻手臂,嗅了嗅:「不濃啊。」
對於她來說,都不嗆鼻子,算得上清淡。
「我說的是,比之前濃。」
先前還有些生澀,這次的更成熟一些。
見陳末娉還在胳膊上嗅來嗅去,活像一隻小松鼠,男人抿了抿唇,目光聚集在她的後背上,繼續幫她擦洗。
他手大,擦得範圍也大,沒過多久,整個後背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粉色,那是麻布擦過的印記。
他一邊在女子肌膚上打著香胰子,一邊緩緩下探。
浴桶中的熱水漸漸湧上,將他半個臂膊都包裹住了,差點,他沒能從水的溫熱中感受特別的潤澤。
可他還是感受到了。
魏珩頓住手中動作,片刻後,提起手臂。
緊接著,他突然俯下身子,親了親女子的耳垂。
陳末娉不說話。
她渾身都緊繃著,忽然之間有些理解魏珩的沉默寡言。
畢竟在極其尷尬的時候,只有閉上嘴,才能給自己留下所剩不多的顏面。
男人的動作不止於此,他親完耳垂不算,還順著女子的下頷,一點一點,親到了她的臉頰。
陳末娉的緊繃在這種情況下逐漸變得放鬆。
她能感受到,魏珩的唇很薄,和他的大手不同,親了許久,還沒能覆蓋許多地方。
面相上說薄唇的人大多薄情,她還沒出閣前就和初晴在一起叨叨過此事。
一點都不像她的唇,圓潤飽滿,上下唇都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是個重情重義的大好人。
她突然想到,成婚這幾年,魏珩有沒有留意到她的唇很飽滿?如果留意到了,他知不知道面相上的這個說法。
「又發呆。」
男人的唇來到了她的鼻樑,然後一點點落到鼻尖,低啞磁性的聲音中帶了些不滿。
「專心些。」
話音未落,他就張開嘴,輕輕咬了下嘴邊那個秀美精緻的小鼻尖。
鼻尖皮膚薄,一口下去,就是一片淺紅。
陳末娉被他咬了一口,「嗷」地叫了一聲,忿忿不平地摸了一把,惡狠狠地盯著他瞧。
可男人只是隨意瞥了她一眼,視線又聚集到了她的睫毛上,絲毫不把她的怒火放在眼裡。
真是的,一看到前夫這個端著的模樣她就來氣。
陳末娉不滿地撅起嘴,思索著怎麼報復他,思來想去,好像都會帶來比較嚴重的後果。
可如今兩人這情況,不就是衝著嚴重後果去的嗎?
想通這一點,再想到自己翻來覆去看了許多次的避火圖,陳末娉鼓起了勇氣。
她沒有被動承受,反而拽了拽男人衣角,直視上他的目光。
真是的,都在浴房裡,為什麼他的中衣還在,真不公平。
明明上一次都是她先動手的!不行,要拿回主導地位。
陳末娉目光堅定,伸出一隻手,拍了拍男人的側臉。
魏珩微露訝異,接著停住動作,好整以暇地等待,看她要做什麼。
女子沒有讓他等太久。
當身上的中衣再一次被那雙小手乾脆利落地撕開時,他沒忍住,挑眉問道:「一回生二回熟?」
「一回也不生呀。」
陳末娉說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許久不見但已肖想許久的肌肉瞧。
很好,受傷的這段日子,她還以為魏珩會疏於鍛鍊,現在看來並沒有,甚至線條仿佛還更明顯了一點。
秀色可餐啊,她現在忍不住食指大動,只想好好感受。
想到此處,女子乾脆抬起雙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緩緩貼了上去。
當兩人觸碰到的一瞬間,二人都顫了顫,尤其是陳末娉,登時整個人都紅了,活像一隻煮熟的蝦米。
原來肌肉是會跳動的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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