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魏丁把人送出去後,魏珩長腿一邁行到她面前,定定地盯著她:「我治得不錯?」
怎麼,還想讓她再誇誇他不成?
真是,男人在這方面的虛榮心能不能少一點,連這種冰塊男遇到這事都這樣子,旁的男人豈不是得原地開花?
陳末娉本想隨口敷衍兩句,但想起自己的正事,懶得多說,直接朝魏珩說明來因。
「......所以,還需得侯爺您查探一番,看這案子是上報衙門,還是咱們處置。」
頓了頓,她又道:「就怕最後抓住的賊人是牽扯大的,那樣的話,上報衙門反倒不好。」
「居然發生了這種事嗎?」
魏珩再次蹙起劍眉,思索片刻後朝她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屋休息,待我派人把門房和守衛喚來,查查最近幾日府上可有外人來訪、有無異常動靜,再告知於你。」
「好。」
陳末娉點點頭,又道:「那我也去問過祖母、二弟、三弟丟了什麼物件、何時丟的,同時把我丟的物件理出來。呈交給侯爺。」
剛說完,她肚子又往下種種墜了墜,疼的她臉色微變,忍不住捂住了小腹。
魏珩本就離她近,見狀,立刻伸手扶住了她,攙她到桌邊坐下。
「就說讓你好好在屋中待著。」
男人又帶了訓斥的口氣,但現在陳末娉只顧著腹中疼痛,沒心思懟他。
魏珩見她這樣,也只說了一句便住了口,抿緊唇瓣,親手斟了杯熱水給她放進手裡。
女子喝了口熱水,又緩了緩勁頭,自覺好些了才準備扶著桌邊自行起身。
可她動作太慢,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子已經被男人抱了起來。
魏珩冷聲道:「別動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
陳末娉連忙拒絕:「您好好處理案子。」
「一會兒再......」
「對了。」
她又想起自己來的重要目的:「侯爺,還有一事,咱們的和離書被賊人當做地契偷走了,勞煩您再簽一封,我好呈交衙門。」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說完這話,抱著自己的胳膊仿佛硬了硬,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好,待你書好送來便是。」
言罷,魏珩將她放了下來:「本侯確實還有公務要辦,你說的府內失竊之事也會查個水落石出,安心等待便好。你自行回去吧。」
啊?剛剛不還說送她回去嗎。
儘管沒打算真讓他送,可看見他變卦如翻書,陳末娉還是小小驚了一下。
她就說嘛,這死男人的話一點都不可信!
第29章
強吻 對她不滿她走不就是了,怎麼還這……
一回到淑蘭院, 陳末娉就提筆重寫了好幾封和離書,打算放到不同的位置以防丟失。
她小腹墜痛,也不想自己折騰了, 就乾脆讓玉琳送到魏珩書房去,讓他一簽了事。
玉琳領命去了, 沒到半盞茶功夫,便行了回來。
「這麼快?」
死男人, 和離書一道兩道倒是簽得利落。
陳末娉腹誹著,接過玉琳遞過來的東西一瞧:「這不是還沒簽嗎?」
玉琳面露難色:「夫人,奴婢剛剛再去侯爺書房時,小廝已經不讓進了, 說因為賊人偷竊那事, 侯爺已經著手辦案, 怕外人進入, 污了證據。」
陳末娉莫名其妙:「他這話可沒道理,咱們是丟東西的人,不算外人, 怎麼可能故意去污證據?」
玉琳放低聲音,悄悄往外看了一眼, 確定除了自家夫人沒人能聽見自己聲音時才道:「魏丁特意和我單獨說了, 說侯爺懷疑這賊人不單單是為了盜竊府中金銀來的, 許是因為侯爺手頭別的案子。」
陳末娉正了臉色:「還有這層原因在?」
她就說嘛,怎麼說定遠侯也是一等侯爵, 哪有小毛賊隨意敢出入他們府上盜竊,更別說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走金銀珠寶和地契的,肯定功夫不淺。如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就說得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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