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陳末娉突然反應過來。
她在避火圖例瞧見過這玩意兒!只是畫冊不可能畫的太細,只是匆匆帶過,真瞧見了,她怎麼也沒把這個小玩意兒想到那東西上去。
完了完了這下真完了,她丟的人已經回不來了,她怎麼會把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掛在床簾啊!死男人估計第一次看見時就瞧出來了,居然一直忍到現在才說,他是覺得絕對不會有外人進自己的屋子嗎?
女子神色變幻,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極為生動。
魏珩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把那鈴鐺塞進她的手裡:「拿著。」
東西被男人的掌心侵染了溫度,剛塞到陳末娉手裡時就跳個不停,把女子嚇得趕忙把那玩意兒扔到地上。
可它掉到地上還不安生,叮叮咚咚跳了好一會兒,才徹底偃旗息鼓。
陳末娉只覺得這輩子的人都在今天丟完了,她張了張嘴,本來還想狡辯兩句,話到嘴邊又覺得很沒意思。
反正他都知道了,人已經丟了,再嘴硬還有意義嗎。
女子抬起眼,乾脆破罐子破摔:「說吧,你想幹嘛。」
又給她拿避火圖又戳破她的那小東西,總不可能只是為了讓她丟臉吧。
聽到她的話,魏珩伸出手。
陳末娉猛地往後一躲,警惕道:「你要做甚?」
魏珩瞥她一眼,用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肩膀,一隻手伸向她的頰邊,幫她把一縷垂下來的髮絲攏至耳後,然後便放開了她。
他的動作很輕,陳末娉幾乎沒感覺到髮絲被拉扯的痛,頭髮已經被重新攏好。
「我想做的,不是很明顯嗎?」
說完,男人上前兩步,俯下身子,將那顆掉落的鈴鐺重新撿起,掛回床簾之上。
掛好後,他重新轉過身子,看向女子。
漆黑的眼眸沉沉地凝視著她,陳末娉微微恍神,接著,倏然一驚,明白過來。
「你想繼續和我洞房?」
陳末娉先前從來沒看懂過他的情緒,可今日,她居然一下子就猜出來了這死男人想要做什麼。
是了,不然他幹嘛強調,自己看過的每一本畫冊,他都看過,這有什麼說的必要嗎?
魏珩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也不回答,反問道:「你不想嗎?」
他順手撥了一下那個小鈴鐺,鈴鐺發出沉悶的聲音。
「你去書社,你買畫冊,你先前窺視我沐浴,不都是想要洞房嗎?」
陳末娉本想反駁,可注意力被他嘴裡的另一句話吸引走了:「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窺視你沐浴了?」
魏珩靜靜地看著她。
陳末娉敗下陣來,挫敗道:「那也不能叫窺視!我本來就是不小心才看見的!而且,咱們不都一起沐浴過了嗎,相當於你也看了我,扯平了扯平了!」
她猛地上前,從男人手裡扯下來鈴鐺,扔到某個角落去,確保魏珩再也拿不到它後才鬆了口氣。
女子接著道:「你剛剛的話沒錯,食色性也,我承認,我先前是很想做那事的。」
就算她現在很討厭滿嘴謊話的死男人,討厭到恨不得一輩子不要再見到他,討厭到想立刻搬出定遠侯府,她也必須得誠實承認,有時躺在榻上,她也還是想做那事。因為,兩人洞房那日的體驗確實不錯,她從來沒有那般快活過。
她對上男人的視線:「但是,我們已經和離了。」
她再次強調,感覺這段時間她已經把這事兒和魏珩強調了很多遍,可他就像沒聽見一般,從來沒作出該有的行為。
「是你親手把我們的和離書去交給姚大人的,此事再無回頭路,我不會同已經不是我夫君的人做這種事。」
飯哪有一頓就能吃飽的道理,可是這飯不是自己家的,吃著一點都不安心,所以不如不吃。
她已經嘗過肉味,雖不算滿足,但也滿意,日後就算要吃肉,也不是非這家不可。
魏珩安靜聽著,等她說完才道:「所以,你還是想同我在一處的。」
陳末娉要被氣笑:「你怎麼聽的?侯爺,你這般眼力見,真的能在前朝一路青雲嗎?」
魏珩假裝沒有聽見她說的話,繼續道:「你說你想做這事,但又不想和不是自己夫君的人做這事,如果我還是你的夫君,那你想做這事的人,不還是我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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