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然失笑,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又立刻斂去笑容,速度之快,就連在他面前的陳末娉都沒有發覺。
「哎呀,反正我是歡喜的。」
陳末娉悶著頭說完,縮了縮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男人胸膛。
她剛埋進去的一瞬間,又被男人扶了起來。
漆黑的眸子直直地對著她的眼,魏珩用難得的平和語氣道:「你既然歡喜,那是不是也該讓我歡喜才是?」
不知不覺間,他放低了聲音,在這山野之間,帶了一絲莫名的誘哄之意:「男女之事,需得兩人歡喜,才能更加快活。」
陳末娉眨巴眨巴眼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得對。」
雖說她現在把男人當成工具對待,但他畢竟是個人,不是真的工具,他在此事上感到快活了,才會自然而然地取悅自己。
畢竟這事,只靠一人也是成不了的。
不過也是奇怪,兩人成婚三年多都沒好好說過話,今日在這山野林泉之中,居然難得的心平氣和地溝通了一次。
看來她還是不能太倔,時不時用用眼淚,這效果還是很不錯嘛,連魏珩這種冷心冷情的人物都受不了。
以後離了定遠侯府再尋良人,可要記住這法子。
陳末娉琢磨完,伸出手,朝著魏珩:「可是我實在做不到你那樣,只能如此,你看如何?」
女子手掌白皙細膩,柔軟嫩滑,單單看著,就宛如一副仕女圖。
魏珩垂眸瞥了她手掌一眼,低聲道:「適才我不是就想讓你這般?是你不願。」
話音剛落,未等陳末娉回應,他也放下手,同她的手垂在一處,然後順勢牽起。
「回去再說。」
被她的淚水一鬧,他現在也沒有做別的事的興致。
陳末娉低下頭,看看兩人十指緊扣的手,還想說什麼,可剛剛張開嘴,魏珩的另一隻手便搭在了她腰間,接著,男人帶著她,騰空而起。
「老天爺。」
女子驚叫一聲,緊緊摟住男人的腰,閉上眼埋進他的胸膛里,不敢再看下面。
儘管先前魏珩去救她時也這般帶過她,可她畢竟只是個毫無武功的普通女子,還是不太習慣腳下空無一物的感覺。
她慌得連自己想說什麼都忘了,只記得抱著男人,直到屁股落在一個實物上,才緩緩睜開眼。
「踩好腳蹬,握緊馬鞍。」
魏珩帶著她落在馬鞍上,此時已經解開韁繩握在了手裡,見她睜開眼,低聲叮嚀了兩句,便縱馬掉頭。
她整個人窩在魏珩懷中,暖洋洋的,也放下了心,便也不再說話,任由魏珩驅馬離開溫泉。
駿馬穩穩噹噹地越過來時的小路,又出了後山,來到了雪原馬場之前。
在男人的驅使之下,馬兒輕車熟路地跨過先前翻越過來的欄杆,回到了馬場內。
陳末娉在馬場中掃視了一圈,看見玉琳還站在原地等她,便朝她揮了揮手。
剛放下胳膊,玉琳不遠處又有人朝她揮手,女子定睛一看,正是先前和自己說話的二弟魏璋。
「誒,你瞧見二弟沒有?」
聽見陳末娉將魏璋直接喊為二弟,魏珩的語氣不自覺地溫和了些許:「瞧見了,怎麼?」
「我剛剛騎馬的時候不是碰見他了嘛,他還和我說起了一件趣事呢。」
「什麼趣事?」
魏珩難得耐心了一次,聽她說這種閒話。
「就是你救我的事啊。」
陳末娉背對著男人,看不見他的神色,自顧自道:「二弟告訴我,說你小時候騎馬摔了,一直不敢騎馬,直到救我之前那段時間,才重新撿起騎術。」
言罷,她用肘部輕輕戳了一下身後的男人:「你還挺厲害的嘛,剛撿起騎術不久就能把墜馬的我救下來,我當時還以為,你肯定騎術精湛,至少練了多年呢。」
她說完,偏過頭,去瞧魏珩的側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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