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她當真就這樣做了,把箭從地上□□,惡狠狠盯著他,跳起來就往他身上插。
箭鋒戳在他的胸口,除了衣服稍微凹進去一點,毫髮無損。
顧淵不服氣地又用力戳了兩下,還是沒反應。
他站在原地任她折騰,就她那點小力氣想要用這柄箭殺人實在太難了。
腦袋被彈了一下,顧淵捂著額頭怒斥:“大膽!”
“嗯——嗯,末將確實大膽。”神情散漫,他拿過她手中的箭,在手中熟練地轉起來,“公主想不想射兔子?末將可以教公主。”
“射兔子?”顧淵捂著額頭眼睛亮起來,她之前撲過蝴蝶養過蛐蛐,從來沒有射過兔子。
皇兄說,狩獵是男人要做的事情,所以她不能碰。
見她有興趣,他握住那柄箭,拉著她出來,把她穩穩抱到馬上,隨後翻身上馬:“公主坐好了。”
她還是第一次坐馬上,心中激動,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好。
身後的人大聲喊了一聲,烈馬隨即奔跑起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懸浮在天上的落葉,臉色瞬間白了。
“不行!慢點!”抓著他駕馬的手,眼淚又要出來了。
少年看著身前麻煩的女孩,把馬鞭扣在盒子裡,單手縱馬,另一隻手攬在她的身前:“公主放心,有我在不會掉下去的!”
她抓住他的胳膊,逐漸適應了這種速度,慢慢敢睜開眼驚奇地看著四周的風景,涼爽的秋風吹過,自在的如同天邊的小鳥,樹葉落在頭上很快就被吹飛。
舉起雙手,她歡快地呼喊:“飛起來了!”
瞧見她嘴角的笑,他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抬眼,不遠處一隻棕色的野兔在眼前略過,不止他,她也瞧見了。
“池魚!是兔子!”
“看到了。”
他駕馬追趕,兔子格外靈敏,拼命地逃竄,顧淵盯著那抹棕色的身影都不敢眨眼,生怕下一秒就看不見了。
手突然被握住,她微微驚訝地轉頭,少年的下顎鋒利,眼中是盯住獵物的銳利之色。
有她半個身子大的弓握在手中,另一隻手中被塞入剛剛的箭,他抓著她的手搭在弓上,拉緊弦。
顧淵心跳的厲害,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其他,她清晰地感受到耳垂上方的氣息,感受到身後那人的胸腔,聽得到他的心跳,就連他手中的溫熱此刻也被放大無數倍。
“公主,專心。”
聲音突然在耳畔處響起,驚的她提前鬆了手,弓箭脫弦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在她慌張地注視下箭跟長了眼睛一般,穩穩射中野兔,只見它掙扎了數下就不再動了。
“中了!中了!”在片刻的懵怔後她才確認真的射中了。
下了馬,她跑到兔子旁,好奇又害怕,只敢蹲在不遠處看,卻不敢用手摸。
“池魚,你每天都這樣狩獵嗎,那要射多少兔子啊?”像她隨隨便便就能射中一個,要是池魚的話,一整天恐怕要射中好多好多,那小兔子豈不是都要死光光了。
沒有給她回應,他拉住她的胳膊向一個方向很快地跑去。
兩道身影在山林中穿梭,天光大亮,透過縫隙歪歪斜斜打到身上。
顧淵大口喘著氣,扶著一旁的樹累的雙頰泛紅,“你幹什麼?”
少年站在她面前,清朗地笑起來:“公主不是想知道我天天來後山幹什麼嗎?”
他走到她面前,陰影籠罩頭頂,他的手從她臉龐伸過去,聲音悶沉:“我在後山——”
“看雪。”
他的手用力一拉,陡然,樹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下一秒,被網子兜好的白絮漫天飛舞,散落頭頂,寒風掠過撩起一片紛飛。
顧淵瞪大了眼睛,就像是話本里說的,圖紙上畫的,白絮輕輕落在身上,滿目蒼茫。
她伸出手,白絮點在指尖,下一秒就飛去旁處,驚得她不敢用力呼吸,生怕把這些東西嚇到。
抬眼,他靠在樹旁,眼中點點星芒,白絮沾了他滿身,將他的頭髮眉毛全都弄得花白,那人卻笑得明艷,語氣依舊吊兒郎當,不正經地調侃道:“公主可還滿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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