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淵攥著紙的手逐漸收緊,臉色蒼白眼神也染上一抹狠厲。
不得不說,江心雨的調教還是有一定作用的,若是前些日子此時的肖督主大概桌子都拍碎了。
只可惜他的自卑愛多想的毛病一時半會兒改不了,最大的進步也就是壓抑著憤怒問了一聲蕭郎是誰。
江心雨正寫的起勁,聽他這咬牙切齒的一聲質問隨口回了一句,
“肖郎?什麼肖郎?你不會是想讓我管你叫肖郎吧?
別啊,太肉麻了。”
說著話江心雨一抬頭,正看到肖淵雙目赤紅一臉悲戚,活像是被始亂終棄的小媳婦。
“我去,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就想緊著把詩默完再理你,這怎麼還急眼了?
乖啊,不寫了不寫了,老婆給親親!”
江心雨說完放下筆抱上肖淵的手臂,卻正看到他手中攥著一張發皺的詩稿。
麻蛋的,可算知道這貨又搞什麼么蛾子了。
江心雨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寫了一百多張詩稿你怎麼偏偏就拿了這篇。
你不會以為這是我寫的吧?
不好意思啊,夫君你高看我了,你家夫人是個半文盲。”
肖淵看著自家夫人蕩蕩毫不心虛的樣子心下稍安,難不成真是他誤會了?
江心雨看他這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隨手翻出一張詩稿拍在桌子上,
“來,好好誦讀一下,這首是悼念亡夫的,我寫都寫了你要不要去死一死?”
說著又拿出一篇,“看看這個,寫塞北風光的,我活這麼大連京城都沒走出去過難不成也是我寫的?
我憑什麼,憑空想像?
不知道你一天天都在想啥,你平時辦案子也不看證據純瞎猜?”
肖淵被懟的有些委屈囁嚅道,
“那你……那你為什麼抄這種詩,我以為……”
“你以為,你以為,你以為你是大羅金仙能言出法隨?
你以為你就可以懷疑我?
我跟你說了那麼多話你都當耳旁風是不是?
長嘴是幹嘛的?
有事你不會問?”
肖淵小心的用兩根手指捏著夫人的衣袖晃了晃,
“我剛才問了。”
江心雨嫌棄的甩開袖子,“你是問了,你問之前連那個蕭郎切幾塊都想好了吧?
剛看完的時候怎麼不問,非要自己腦補一堆有的沒的生悶氣玩?
別總拿自卑找藉口,說到底還是你不信任我。
你知不知道這種不信任很傷人,若是心眼小的這會兒都該吊死以證清白了。
起開,別拉拉扯扯的。”
江心雨說完就往外走,肖淵趕緊一把將人抱住,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別走,你生氣打我罵我都行。
我沒有不信任你,只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總是患得患失。
我會改的,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能改。”
“改什麼改,我看你這胡思亂想的毛病這輩子也改不了了。”
江心雨無奈的擰了肖淵一把,
“你老抱著我幹嘛,沒聞見外間糖醋排骨都擺上了?
今天還有冰糖肘子呢涼了就不好吃了!”
肖淵悲傷的情緒瞬間噎住了,尷尬的鬆開手看著夫人一陣風似的跑到了外屋。
等他過去,人家已經抱著一個大肘子啃上了。
好像,他確實總是多想。
別看江心雨罵的凶實際根本沒生氣。
這狗男人還知道問一聲沒直接喊打喊殺已經比以前有進步了,慢慢調教唄。
不能為了教育男人耽誤吃飯,這是原則問題。
肖淵無比慶幸他家夫人是個小吃貨,他今天這關能過全仰仗糖醋排骨和冰糖肘子了。
吃飽了的凶獸一向比較好說話,江心雨也懶得跟他掰扯了,拿起那疊詩稿直奔主題。
她沒有閒心把市面上的詩集都拿過來看一遍,所以這些詩到底有沒有前人寫過她也不清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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