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江心雨說怕包貝貝爬床底聽春宮不讓她住家裡,但剛脫身也不能不認認門。
今天不僅江心雨消耗挺大,包貝貝的異能也快把自己掏幹了。
回到鎮國侯府倆人總算是放心了,江心雨一聲令下侯府的廚子算快把鍋鏟掄冒煙了。
什麼好做什麼!
中走獸雲中燕,陸地牛羊海底鮮,猴頭燕窩鯊魚翅,熊掌乾貝鹿尾尖。
江心雨還特別吩咐燉了兩條虎鞭。
不說那玩意兒對男人是大補嗎?
她家貝貝是女兒心男兒身,啃虎鞭挺好。
重獲自由的包貝貝聽江心雨吩咐飯菜感動的一把抱住她親昵地蹭了蹭。
“你可真是我親閨蜜,愛死你了!
你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嘴裡都快淡出鳥了。
以前在南詔的時候我還自由點,那地方山高林密的,我藉口閉關還能從後山弄倆野雞吃。
等出了南詔就倒霉了,這幫禿驢就跟有被害妄想症似的總覺得有刁民要害本座。
一個個看的那叫嚴,本座想偷溜出去吃個肉包子都沒機會。
把我給饞的呀!
有次趕上驛站著火,我聞著那驛卒的燒傷都想爬上去啃兩口。”
一邊說著包貝貝圍著江心雨的屋子轉了一圈,
“富婆,求包養!
人家這次出來可是一個大子兒沒帶,你要是不管我奴家就只能掛牌兒接客了。”
江心雨色眯眯捏捏他的俊臉,“敢問大師是賣身還是賣藝?
是賣錢還是賣後?”
包貝貝攬住江心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前面怎麼說後面怎麼講?
貧僧是個有原則的人,原則上只要錢到位都可以商量。
小娘子要驗驗貨嗎?
貧僧器大活兒好薄利多銷。”
妙悟那張臉俊逸出塵乾淨的如同冰山雪蓮。
如今配上包貝貝魅惑的眼神和輕佻的語氣硬是有股絕世妖僧那味兒。
“我去,七絕妙僧無花色誘名場面。”
江心雨激動的兩眼放光,“寶貝,你上大學那時候要是有這副身體,當closer絕對血賺。”
倆人死黨這麼多年平時沒少互相調笑。
別說聖僧少婦這種戲碼,什麼山大王小娘子風流嫂子俏小叔之類的情景劇倆人也沒少演。
這會兒屋裡沒有外人倆人好容易能痛快聊天了,一時間說話更加沒把門的。
原本在寺里的時候她倆還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恐怕露出什麼破綻。
如今到了江心雨的地盤徹底放鬆下來,竟是沒發覺有人進了門。
葉肖和賀章比江心雨晚進府半盞茶的時間,看到丫鬟忙碌就隨口問了一句。
聽說是夫人回來了吩咐廚房做菜便想著去打個招呼。
從戶口本上來說葉肖是江心雨的兒子,母親從外回來他作為兒子是必須要去請安的。
即便他這個年輕的娘不在意但禮不可廢,他若是也不當回事兒恐怕他爹都不樂意。
葉肖和賀章的關係沒在外公開,但整個府里無人不知這是未來的世子夫人。
葉肖去給江心雨請安賀章自然也隨著,倆人還好奇為何母親單獨回來了父親卻沒在。
結果剛一到門口就聽見裡邊的炸裂發言,葉肖頓時臉色發青。
感謝江心雨這幾次教導,世子爺現在已經不那麼衝動了。
生怕有什麼誤會沒敢踹門,賀章也鬆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在見到妙悟的時候險些把自己噎死。
都進房間了包貝貝自然除去了偽裝,閃亮的光頭俊秀的容貌,凡是見過他的人都不會認錯。
畢竟和尚常有漂亮和尚不常有,美貌到能稱絕色的更是鳳毛麟角。
賀章追捧妙悟詩詞前幾天也去廟裡聽了一回經見過妙悟長什麼樣子。
只是他公務繁忙聽完經就走了,禪房多是女眷他一個外男也沒好去給江心雨打招呼。
原想著今天忙完了妙悟大師講經結束後去拜訪一下。
沒想到竟然在家裡就見著了。
老實說,沒有驚喜全是驚嚇,畢竟那狂徒還摟著他丈母娘呢。
這都是什麼人間疾苦?
為啥他的偶像好好的聖僧不做又改當風流皇子了,這種事兒還帶能反悔的嗎?
額,好像確實可以。
賀章想起來了,當和尚可以還俗,所謂的還俗不就是後悔不當了麼。
可就算是還俗你也不能變本加厲啊,南詔國的美人不夠你禍害的了?
我岳父好容易娶到老婆了你也敢下手,你是想給色膽包天四個字做代言?
賀章在侯府挺有意思的。
平時的時候肖淵兩口子喊他名字他也是侯爺夫人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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