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僅有的子女被貶為庶民終身幽禁,連自己都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堂堂貴妃和貴妃之子連皇陵都沒資格進,到了地下也是孤魂野鬼。
於家大爺也得到了他該有的報應,大兒子當場被當成亂軍砍死宮中其餘的兒女也在流放過程中接連暴斃。
一家子沒混上個墳頭兒各個爆屍荒野,解恨,太解恨了。
只是董衍報仇已經瘋魔了,甚至連遠在巴蜀的於晟也不打算放過。
開玩笑,連於家幾個庶子他都沒留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於家老太太的親生子。
所以從二皇子府脫身後他便喬裝改扮來了巴蜀。
有於家老人的身份做背書,自然一來就成了於晟身邊的心腹。
人總是念舊的,京城的於家已經沒了,董衍這個忠心於家三代人的謀士自然是他嫡系中的嫡系。
可以說,於晟都懷疑過跟在身邊好幾年的蛇女和赤蠍都沒懷疑過這董先生會害他。
即便對方鼓動他造反他也只以為這位先生是為了給他大哥長姐報仇。
忠僕嘛,想為主家報仇的心可以理解。
江心雨自然不知道這麼多內情。
她想歪了,但歪打正著。
她以為董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只管得失不擇手段的梟雄。
但不管他為什麼這貨想害于慧是事實,為了這姐妹的小命她自然得把事情點出來。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萬一這老頭兒再來一回咋辦。
想到這兒江心雨直接對白摺扇攻了過去,對方聽到破空聲下意識回手,眨眼間倆人便打了幾個回合。
抓人不是目的江心雨出手收著力呢,只是為了逼白摺扇出招好給自己的猜測做證據。
於晟見救了女兒的護衛忽然出手攻擊董衍趕緊把于慧擋在自己身後。
外面的護衛聽到動靜也紛紛闖了進來。
江心雨隨意過了幾招便跳開了,指著白摺扇大聲吼道,
“沒錯,就是這個身形功夫也對得上。
將軍,刺殺姑娘的就是這個人。”
董衍立刻冷聲道,“賊喊捉賊,還不快把這女人拿下。
這女人是京城來的奸細。”
阿蘭和于慧是不知道為啥江心雨說白先生是襲擊于慧的人。
老實說,就打這麼兩下子,別說于慧,連阿蘭都沒看出來白先生跟刺客身手像。
但這並不妨礙他倆挺江心雨,於是阿蘭捂著傷口也附和說白先生的身法和那個刺客很像。
于慧更是拉著於晟的胳膊驚呼,“對對對,我看著也像。
阿爹,白先生為什麼要殺我?”
董衍一看于慧和阿蘭向著江心雨頓時皺起眉頭。
他的武功路數沒那麼特別,才交手這麼幾下不可能認出來。
可現在于慧和她的貼身護衛一致作證,就怕於晟也會對自己起疑。
想到這裡董衍連忙辯解,一時間兩方各執一詞鬧得於晟也不知該如何分辨。
江心雨一個新護衛的話於晟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但這個阿蘭在府中八九年一直忠心耿耿,她的話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況且連他家慧兒都說看著像,他實在沒法不重視。
董衍見於晟皺眉趕緊拿出了自己的底牌,“將軍,在下不知為何大小姐會認為在下行刺她。
估計著是有人想陷害在下特意模仿了在下的武功路數。
大小姐不習武打鬥時身法又快,看錯了也未可知。
但這個李阿蘭信誓旦旦說在下就是行刺者倒是挺可疑的。
在下覺得她是被人收買了,比如說這位剛進府就怪事頻發的新護衛。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這女人京城口音偏到咱們府里來應聘侍衛。
進府才兩天就鬧了兩次刺客……
將軍,不可不防。”
一個是從小時候就認識的家中謀士,一個是京城口音才入府的侍衛,於晟會相信誰不言而喻。
于慧看著父親懷疑的目光不禁有些著急,卻見江心雨看著白先生冷冷一笑,
“不愧是當謀士的人,聲東擊西玩的不錯。
可你別忘了,我跟刺客對打的時候大小姐和阿蘭都在場。
你總不會說我把自己劈成兩個自己跟自己打著玩吧。
要說你沒有刺殺大小姐的動機……
呵呵,怎麼沒有,你可太有了。
比如說大小姐擋了你勸將軍造反的路。”
江心雨這話一出於晟的手就摁在了腰間的刀上。
造反這種事是能大庭廣眾說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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