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白皙修長的手指撥開溫繼舒的頭髮,琥珀色的眼滿覆潮濕,驚慌失措地看著眼前居高臨下的青年。
下一刻,那人的額頭靠上了他的額頭,溫繼舒睫毛輕輕顫動,順從地閉上了眼。
晏邊吻掉了溫繼舒眼角的淚,鹹濕的氣息湧入鼻腔,alpha的下眼瞼掛落著濡濕的痕跡,他眼神動了動,片刻後轉移了戰地。
雙目緊閉,這個夜晚的荒唐極速閃回。
跪落腳邊的膝蓋、濕黏的繩索、震動的物件,被奪去視線的感官。
以及耳畔惡魔的低語——
「跪姿不對,加時。」
「錯了,重來。」
唇舌交纏之間,晏邊感覺到溫繼舒某個不安分的部位又有了上揚的趨勢,他稍一皺眉,清脆的響聲轉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別亂動。」
身下的alpha嘴角溢出一聲低啞的悶哼,大腿抑制不住地抖動,仿若想起了某些難堪的記憶。
「……對不起。」
晏邊沒有出聲,他只是咬住溫繼舒的嘴唇,用行動遏制對方那些不斷流露的喘息,鹹濕的味道混合著血腥,白皙的手背遍布著青色的血管,精瘦卻有力。
他過長的頭髮隨手紮成低丸子在腦後松垮,順著俯下身的動作輕輕晃動,beta青年將alpha撈起放到自己腿上,以一個面對面的姿勢肌膚相貼。
這一刻,長發散亂。
滿含情意的喘息與浴室里的潺潺水聲交織纏繞。
……
翌日。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破陰霾。
晏邊睜開眼,枕邊留有餘溫,枕邊人卻已然不見蹤跡。
還真是毫不意外。
他咬住頭繩給自己扎了個頭髮,兩手纏繞的同時,心裡卻在想著下次該怎麼做才好。
總不能真把人弄出心理陰影了吧?
登錄企鵝,有一個人的消息赫然出現在晏邊眼前。
【冷宮裡瘋掉了的妃子:完了完了完了!我是不是把那個綠色包裝的也寄給你了?啊啊啊對不起啊岩厓勞斯,那個是催.情的嗚嗚嗚,沒個十次八次都完不了事,你應該還沒用吧?[大哭][大哭]】
晏邊眉毛一挑,打字回復。
【岩厓:用了。】
他大概是覺得對面那位還不夠崩潰,又作補充。
【岩厓:挺好用的,謝謝。】
碼字搭子徹底瘋狂,和他新換的暱稱非常適配。
【冷宮裡瘋掉了的妃子:不要啊媽媽!!我真該死啊!據我對你的了解,你絕對不可能是給自己用的!!你對象怎麼樣?他還好嗎!?他會不會殺了我啊嗚嗚嗚[大哭]】
【冷宮裡瘋掉了的妃子:[小狗咬手帕哭.jpg]】
溫繼舒的話……
大概、也許、有可能——
不太好吧。
【岩厓:沒事,他不知道是你寄的。】
【岩厓:[小狗摸摸頭.jpg]】
這下碼字搭子才敢勉強放心。
【冷宮裡瘋掉了的妃子:那就好那就好!石頭哥哥你太嚇人了嗚嗚嗚,倫家最怕怕你這種行動派了哇[凋謝]】
【冷宮裡瘋掉了的妃子:[爾康手.jpg]】
晏邊被這人奇奇怪怪的語氣嚇得打了個激靈。
咦惹。
【岩厓:如果你再這麼說話,我就不知道自己會怎麼做了。】
對方撤回了一條消息。
【冷宮裡瘋掉了的妃子:什麼什麼??發生什麼了嗎?[可愛]】
晏邊對他的手速無比羨慕,他每次和碼字搭子開房間碼字,剛寫了五千就發現房被炸了。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碼字機外有碼字機。
古人誠不欺我。
【岩厓:話說,你怎麼又換暱稱了?】
晏邊用綠泡泡比較多,企鵝就只加了責編和幾個聊得來的作者。
碼字搭子是話最多的那位,就算他瘋狂改頭像和網名,晏邊也用不著給他打備註。
畢竟嘛,列表里其他幾位的頭像八百年都不可能變一個。
大家歲數有壁。
【冷宮裡瘋掉了的妃子:說來話長,但是我長話短說,我知道我把話說多了你又不回我了,渣男嗚嗚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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