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日真和以前大不一樣, 明明很含蓄的一個人,現在句句話挑明,恨不得下一秒告白, 第二天求婚……
徐弋陽被他的主動影響判斷, 他都沒想明白昨晚怎麼就滾一張床上去了,一早醒來甚至以為是做夢。
「那木日。」徐弋陽想了想還是要問清楚, 「你這一年都發生了什麼……我總覺得現在的你有些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那木日掰過徐弋陽的肩膀, 兩人四目相對,他直言坦白,「分開這麼久我一直單身, 就喜歡你也一直都只有你。」
徐弋陽倒不是在乎這點,他無奈笑了下,「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現在好直接,我慢熱……有點招架不住。」
原來如此,那木日鬆了口氣,認真解釋道,「以前你有別人,我怕你多想當然放不開……現在你又沒失憶又單身,我不想再錯過了。」
「你怎麼就篤定我是單身?」徐弋陽存心想逗他,板著臉推了推那木日肩膀,「一年了,你不找我,我還不能找別人?」
「呵那行啊,我再做一次小三,反正我們本來就喜歡偷。」那木日順著話茬胡謅,「畸形的戀愛就是刺激,你不會是上癮了吧?」
說著翻過身將徐弋陽壓在下面。
「對啊,上癮了。」徐弋陽屈起手指颳了下那木日的鼻頭,勾魂似的在他耳邊呢喃,「你想不想和我玩呢,那木日~」
那木日被他搞得頭皮發麻,反手扣起徐弋陽的後腦親了下去,一大早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徐弋陽推了幾次都沒能掙脫出臂彎,吻越深入心神越蕩漾,徐弋陽從被動變為主動,頂起了腰往那木日懷中送。
「唔……疼……」
「輕點……」
那木日一時沒收住力道,撞得徐弋陽溢出細碎求饒。
久別重逢,誰都沒法從這份情動中提前抽身,汗水滾落在徐弋陽細膩的肌膚上,帶著潮濕的記憶,注入滾燙的生機,起伏的身體契合進靈魂深處,茫茫雪色間唯余彼此相伴。
再有意識,是那木日催命似得電話鈴聲響起,早上一通折騰累得他倆睡了個回籠覺,這一覺直到日上三竿。
劇組那左等右等沒見到徐弋陽,眼見著再不來下午一場戲難以進行,韓導發了通脾氣,隋遇無奈擾人清夢。
「那木日,醒醒,老韓發火了……」隋遇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慢悠悠地說,「帶著你家的那日,來上工唄。」
那木日迷迷糊糊的,反應了一會才驚覺自己睡過頭了,「啊……忘了時間了,我們現在過來。」
「喲,還真在一起啊?」隋遇陰陽怪氣地打趣他,「能起得來不,徐總還要跑龍套呢,別耽誤了正事老韓又要開罵了。」
「我心裡有數。」那木日邊說邊撐起上身,眯著眼看了眼窗外,「等會就到,你和老韓商量一下,讓他今天把戲殺青。」
「你自己過來商量。」隋遇懶得搭理他。
中午時分,徐弋陽坐著那木日的車來片場,劇組裡的人已心知肚明他來頭不小,從第一天的愛答不理到今天的點頭哈腰,每個笑臉都熱情到他社恐。
瑜姐拉著他趕緊上妝,巫雲川就坐在旁邊,透過鏡子與徐弋陽對視,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得徐弋陽渾身不自在。
「你跟著那木日?」
巫雲川說話真是能噎死人,一個跟字把徐弋陽貶低不少,好在瑜姐瞪了巫雲川一眼,再陪著笑臉和徐弋陽打招呼,「雲川他性子直,說話經常不過腦子,徐先生見諒哈。」
徐弋陽自然不跟他計較,笑了笑同樣語出驚人,「是那木日跟我。」
說著他拍了拍戲服上的灰塵起身,「你呢,隋總的人?」
巫雲川挑釁地哼了一聲,閉上眼睛。
徐弋陽穿了身白衣白裘,青絲如瀑長及腰間,額間畫了枚青藍色的圖騰,眉飛入鬢明眸皓齒,美得雌雄莫辨。
美是美,就是假髮勒的他頭皮疼,眼角都被吊了起來。
那木日在棚外等著開機,徐弋陽過來時他正和韓導商量事,他一抬頭看見徐弋陽扮相,心裡不由蕩漾。
「真好看。」那木日朝他對了個口型。
徐弋陽則隔空抹了下脖子,回了他兩字,「殺青!」
這角色本就可有可無,韓導是看在製片人的份上才答應的,好在徐弋陽長相挑不出半點毛病,演個花瓶也賞心悅目。
「開始吧,最後兩場戲。」
韓導走進觀察棚,那木日牽著一匹馬走來,「先騎著海日拍幾個遠景。」
海日溫馴地垂頭,那木日扶著徐弋陽上去,然後牽著他來到遠處,幫他把白色的大氅撲開在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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