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嗎?」
「……」徐弋陽勉為其難地點點頭,「挺爽,能輕點最好。」
那木日得到肯定,繼續動作起來,這一次他收了力道,拇指下按的時候重兩下松一下,徐弋陽哼唧著享受,不得不感嘆這民宿的服務關懷備至。
按著按著,那木日撩開徐弋陽的下擺和褲腰,細膩的肌膚被按出紅暈,特別是尾椎處一塊發白的瘢痕,突兀顯眼。
早上做早操的時候沒仔細看,現在落到眼裡,那木日又記起之前那段虐心經歷。
從始至終,受傷最深的只有徐弋陽,身體和精神,陳鴻宇用自以為萬無一失的手段烙上深刻痕跡,讓人再難洗清。
「那木日,你看什麼?」身後沒了動靜,徐弋陽回頭瞅了他一眼,見對方正盯著那隱秘之處出神。
徐弋陽反手提起衣褲,翻身坐起,心情微妙起來。
「對不起……」那木日以為是冒犯了徐弋陽,連忙道歉,「我沒別的意思,那日。」
「沒事,過去了。」徐弋陽笑了下。
只有兩天,及時行樂,何必為了人渣影響心情。
接著故作輕鬆地說,「按得很不錯,給你小費寫好評哈。」
「是嗎?那還要別的服務嗎,老闆?」那木日順著他的話進入角色,「我還會很多~」
「還會什麼,說來聽聽。」
那木日猛地掀起被角將兩人裹進去,接著翻身壓住了徐弋陽。
天地傾倒,徐弋陽一瞬失重,閉著眼還未搞清狀況,便被一股強勢的力道所制住動作,那木日的氣息霸道又野蠻,徐弋陽的身體正在燃燒,與月色滌盪,同潮水相擁,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汗水或是唾液,曖昧的,沉重的呼吸在深夜連綿不絕,交織著痛與愛,冷與熱,星野低垂雪山不語,兩人共此沉淪。
「你說我會什麼?」臨了,那木日銜住徐弋陽一側的耳垂問,「這個地方你喜歡嗎?」
「唔,別……」徐弋陽聲音破碎。
「確定不要嗎?」那木日又問。
徐弋陽腰眼一酸,差點哭出聲。
那木日笑了下,徐弋陽淚水止不住滾落,抽泣聲不止。
折騰到很晚才結束,臨睡前那木日把兩個手機全部靜音,第二天兩人睡到一點多才醒。
徐弋陽頭髮凌亂,隨意動了一下,只覺身體要散架,什麼貼心按摩服務,都是為了之後的發展找藉口。
「那木日。」徐弋陽推醒了他,沒好氣地說,「都中午了,不是說今天要帶我出去嗎?」
「……天亮了?」那木日夢中驚醒,睜眼看到美人在懷,心情時好時壞,「對,要出去,真是耽誤事……」
「耽誤事怪誰?」徐弋陽撐著腰站起來,地上幾個用空的藍色錫箔包裝袋格外引人注目,想起昨夜的瘋狂,徐弋陽便覺得自己年齡真是大了,跟不上那木日的節奏。
那木日稍作清醒,迅速起床,十五分鐘搞定所有,接著先行出門,「我讓廚房準備點吃的,在樓下餐廳等你。」
徐弋陽嗯了一聲繼續照鏡子打理頭髮。
下樓,徐弋陽看見那木日又換了身行頭,純白色蒙古外袍配金腰帶,別著藏銀短刀戴著尖頂立檐禮帽,脖子上除了松石珊瑚串,還有南紅一百零八籽。
徐弋陽看呆了,站在餐廳門口不敢進去。
「你這是要……」徐弋陽不好意思說出口,那木日這身就像新郎官。
「我給你也準備了。」那木日其心可昭,捧起桌上另一套純白色的蒙古袍給他,「今天不穿藍色的,穿白色。」
徐弋陽做了下思想鬥爭,接了過來,「那我去換?我們要去哪裡?」
「去我們去過的那個敖包。」
徐弋陽怔了怔,「還願嗎?」
「我們沒這種說法。」那木日笑了,「就當再許一次願望。」
「好。」
無須多言,心有靈犀,徐弋陽是答應了他。
再出發,心境與往日大不相同,那木日時不時就要看一眼身旁著白衣的徐弋陽,這是那日,他的太陽。
開過去的路似乎變得格外漫長,那木日急切起來,總是沒話找話,徐弋陽笑看他緊張的模樣。
天真是他,少年是他,那木日愛得笨拙又有膽量。
徐弋陽說,「別急,人在你車上,我不會跑的。」
那木日被拆穿,反而輕鬆下來,「你跑不掉,我是怕趕不到。」
一百八十多公里國道,油門踩緊了,也要三個小時。
聽了一路烏蘭巴托的夜,耳朵都快要起繭子,那木日和徐弋陽終於看到了熟悉的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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