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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硝走了以後,宋興瀾突然道:「那天讓陸少在黑金俱樂部』一擲千金『的小情人,就是阿硝吧,我有朋友不巧看到了。」

這個人在試探他和閆硝的關係。

陸昀錚眼神冷厲,語氣裡帶了些似有若無的輕蔑:「這就不勞宋總多操心了。」

頓了頓,陸昀錚翹起嘴角,添了句:「也不是什么小情人,他是我的婚約人,要不了多久,宋總大概就能收到喜帖了。」

秋末的港城天氣多變,氣溫總是突升驟降,總打人個措手不及。

閆硝坐在窗邊的沙發上,看著掩在陰雲後的太陽,沒來由地冒出個想法,這陰晴不定的風格跟陸昀錚的脾氣有一拼。

說曹操人就到了,輪椅就停在他不遠處,那人抬手示意周圍的人,吩咐了句:「都出去。」

聲音低沉沙啞,像是摻了沙礫的質感,話剛說完,便突然握拳抵在唇邊輕咳兩聲。

關助理貼心地為他們關上了門,房間頓時靜下來,閆硝起身走過去:「你是不是感冒了?」

陸昀錚話裡帶刺:「林大少爺這麼忙,我的情況就不勞你費心了。」

這個稱呼還是頭一次聽,可真是讓閆硝尬得頭皮發麻,一下沒接上話來。

而且這話根本沒法接!

他索性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倒了杯茶水,又試了試杯壁溫度,是溫熱的,這才遞過去:「喝一點吧。」

陸昀錚餘光瞥過來,沒接:「不渴。」

「感冒了還是要多喝水的,你的嗓子都有點啞了,喝一點會舒服一些。」閆硝堅持不懈地端著。

見他還是不接,閆硝確定這人似乎又鬧脾氣了,只得說:「這裡只有白開水,不然我去問問還有沒有別的。」

「用不著,我沒那麼講究。」陸昀錚接過去喝了口。

離得近了,閆硝看見他眼下泛著微微青痕,臉色也不如平時好看,帶著些不太明顯的病氣。

他輕聲問陸昀錚:「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沒必要騙你這個。」

閆硝不確定陸昀錚生氣是不是因為把宋興瀾的話當了真,以為自己在騙他,只好試探了一下。

但轉而他又覺得自己多想了,應該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吧?

「我姑且信你,」陸昀錚終於開了尊口,「那你告訴我,你跟宋興瀾什麼關係?」

好吧,真至於。

閆硝沒想到竟然真是因為宋興瀾,他靠坐在桌子邊上,不覺得這是件多麼重要的事,解釋的語氣也很隨意:

「沒什麼關係,如果真要說的話,大概可以算朋友。」

陸昀錚卻語氣森冷:「不止吧,他還有什麼話沒有和你聊完?」

因為忍著想咳嗽的不適,陸昀錚的聲音變得有些古怪,他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追問看起來更像是逼問。

閆硝聽出來了,可心裡莫名就有點不舒服,不知怎麼的就鑽了牛角尖,他想這是自己的私事,他沒有義務向陸昀錚解釋這個。

閆硝避開了他的視線,語氣有些硬:「這個我應該有權利不說,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恩怨,但應該都跟我沒關係。」

這話一出,空氣又靜了靜。

陸昀錚看著他僵硬的態度,仿佛頭一次認識這個人,一字一頓像是要把這三個字嚼爛:「沒關係?」

無名的火在心頭燒得火熱,陸昀錚哼笑一聲,這個傢伙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為他婚約人的自覺?

究竟是蠢到不知道宋興瀾是什麼樣的人,還是知道也根本不在乎會不會被他玩弄?

四周的氛圍仿佛被冰封,呼吸一口都好像會被冷氣凍傷。

閆硝看著陸昀錚眉頭緊促眼神冷厲的樣子,不知為何覺得心裡麻麻的,站在原地渾身不自在,也憋著沒說話。

鈴聲打破了一室沉寂,他趕忙接了,是馬廄的工作人員打來的,問他什麼時候回去。

閆硝這才想起來他還有正事要做,不得不在這種情況下提出要走。

他瞥向陸昀錚:「我……還有點事,我們晚點再說。」

電話還沒掛斷,那邊又催得緊,閆硝只好匆匆說了句對不起,就立刻逃離了這個氣氛沉悶的地方。

他一路小跑著回到馬棚,悶出了一身細汗,也讓他的大腦暫時不去處理那些超負荷的東西。

戰斧的情況較他中午剛來時要好了許多,閆硝放心了些。

俱樂部陳經理也等在那,先是跟閆硝寒暄了幾句,再道出有事相托:

「戰斧認生得很,現在又不太穩定,這一下去了新地方也不好過你說是不是,正好今天買主在,你看能不能幫著他們接觸接觸,至少別讓它這麼牴觸買主?」

進入了工作狀態,閆硝不在想那些有的沒的,他爽快道:「可以,但是經理,您能不能告訴我買家是什麼人?他買走戰斧要做什麼?」

陳經理被問得一愣,哪答得上這種問題,他只負責錢貨兩訖的交易,打哈哈把問題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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