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真少爺給殘疾大佬當保姆後he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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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閆硝扭過身子,看了看站在那的人,「可是你的腿,現在可以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陸昀錚眼神中涌動著躍躍欲試的光茫。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個吻讓他心緒難平,現在的陸昀錚渾身上下都格外明媚。

被他這麼一打岔,閆硝又正好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剛才的突發狀況,只好先去調整馬鞍到合適載兩個人位置上,從這裡回到馬房的距離差不多夠陸昀錚過把癮了。

他看了看陸昀錚腿上的外骨骼,把馬牽到了一處平台邊,好讓陸昀錚借力上馬,拽緊韁繩控制好馬匹,把胳膊遞過去:「小心一點啊。」

陸昀錚挑了挑眉:「你不是見過我馬術比賽的照片,也許你的馬術不如我呢?」

得,大少爺又開始開屏了。

「嗯嗯,『懷斯特馬術杯』得含金量我當然清楚,這跟我提醒你小心一點不衝突。」閆硝無奈地笑了笑。

陸昀錚慢條斯理的翻身上馬,動作倒是優雅得很,跟中世紀的帶刀騎士似的,閆硝上馬的動作幅度控制得很小,以免驚擾馬匹把大少爺摔下來。

儘管這匹白馬年輕力壯,但容納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還是有點吃力,閆硝一下上馬,就被迫窩進了陸昀錚懷裡。

他握住韁繩,感受到身後傳來的熱源,有些不自在地說:「抓穩了,我要走了?」

「嗯。」

耳邊傳來一聲應答,是陸昀錚的下巴在他肩頭不遠不近的地方放著,腰部環上來一隻手,穩穩地攬住他,懶洋洋道:「走吧。」

閆硝一夾馬腹,馬匹慢慢走起來,陸昀錚抱著懷裡火熱的身體,後背擋住了絲絲縷縷的涼風。

他眼前那一截耳朵尖悄悄泛著粉紅,看起來可愛的很,手感一定不錯。

這麼想著,陸昀錚才不會委屈自己,想做的事當場就做,他拿指尖彈了彈那一坨粉紅,果然懷裡的身軀一顫。

「你別鬧啊。」

「怎麼了?」

「癢。」

剛說完,他就聽見一聲輕笑,閆硝後背靠著個火爐,不僅一點都不冷,反而覺得有點熱。

心裡正七上八下地打鼓,閆硝焦慮地開始咬嘴唇,陸昀錚那句模稜兩可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是真的還是開玩笑逗他?

后座的陸昀錚把手伸進口袋裡,摸了摸裡面的方盒子,他上午原本是去置辦訂婚禮,季元祁建議他去選一副對戒,反正以後結婚要用到,就算是協議,表面功夫也要做到位。

陸昀錚卻看上了這枚腕錶,他倒也不是很想送閆硝點什麼,只是對戒等婚禮舉行時兩家自會商量著來,用不著他私下操心。

季元祁卻不太同意他的說法,反而一臉□□著問他:「不送對戒而送腕錶,你不覺得這更像夾帶私貨了嗎?」

其實這話也有幾分道理,如果送對戒,還可以說是用來應付婚事需求,可單送腕錶,就有點小題大做,其中曲折的心思不言而喻。

陸昀錚對此卻不以為然,聳聳肩自認光明磊落。

就算真要以個人名義送又怎麼了,既然閆硝喜歡他,那不妨就和他試試,幾年婚約存續期,他們至少在名義上屬於彼此。

又不是非要和對方愛的死去活來非他不可,成年人自然有更簡單的相處方式,不去考慮未來,不去考慮其他……

只享受閆硝專注看他的那個眼神。

現在閆硝兩個手都被占著,不方便,不如就等待會吃完飯,在飯桌上送給他。

白馬載著兩個人到了馬舍門口,閆硝把它交由馬場工作人員後,司機接二人回了別墅,恐怕再等下去,容姨就要親自來找人了。

一進門,容姨立刻圍上來,愁容滿面道:「這是怎麼了?怎麼身上又是草又是土的,別是摔著了吧?」

閆硝把髒外套脫下來,餘光就瞥見陸昀錚唇角掛著曖昧不明的笑,他趕忙搶話,生怕陸昀錚說出什麼不能聽的話來。

「容姨你別擔心,不嚴重,我們上去換身衣服就好了。」

陸昀錚潔癖發作,走在他前頭回了臥室,碰一下關上門進了浴室,不多時便響起水流的嘩嘩聲。

閆硝一步三回頭地回了客房,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不等了,飯桌上他一定要問清楚!

二十分鐘後,陸昀錚把一身從泥地上蹭來的腥膻味洗掉,換上衣服走出臥室,還不忘把那個絲絨盒子帶上,走出了房間。

走廊里只開了幾盞壁燈,月光透過盡頭的窗戶照進來,在陸昀錚身後拖出一條長長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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