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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青聞言馬上跑去拉繩子,只見他和三個田傢伙計同時扯住繩頭就往我們紮營的地方跑。

田雨青跑出去十幾米一腳踏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他如履平地地踏著樹幹往上走了三米,將繩子卡在在樹幹最粗的部分處很有技巧地打了個結,行雲流水的動作相當具有觀賞性。

他喊道:「所有人!這裡馬上要塌了,全部撤回到這棵樹後面的區域去!」

轉眼我就看譚裘已經抓了三根繩子跳進洞了,於是我就開始和那些官兵小伙子們一起往紮營的地方狂奔,他們天天訓練,一個個在泥里跑得像脫韁的野馬,我就只配跟在他們後面喝泥水。

「找到人了!老田!拉拉拉!」

耳邊傳來譚裘的喊聲,腳下的泥水頓時開始變得綿軟而湍急起來,我看準前方的陡坡就猛地一撲,翻了個跟斗一下子摔在實心的泥地里,正好是田雨青落腳的那棵樹後。

身後頓時「轟隆」一聲巨響,洞的四周乃至整塊地塌下去了一大半,搭的防水棚早不知道被埋在哪塊泥里了。

我看見三根繩以一種特殊的方式綁在一起,何瑜和路阿爻還有幾個夥計正吊在繩上,腳下是不斷掉落的石頭和泥,看樣子幾個人泥水應該是喝飽了。

「呸!丫的水是真喝飽了,誒?甘霽!你小子沒回去啊!」

何瑜掛在繩子上朝我招手,我費勁地從地上爬起來,用袖子蹭掉臉上的泥,也笑著沖他揮了揮手。

不管過程怎麼困難,也算是平安無事了。我這麼想著。

第38章 何瑜的猜測

我們把受傷的夥計都抬進帳篷,其中有許多斷胳膊斷腿的,何瑜左腿傷的很嚴重,被那些蟲子咬掉一大塊皮,田雨青和譚裘的臉色都不太好,應該是折了不少人進去。

那幾天也讓我非常疲憊,我撕下那張畫滿紋路的白紙塞進背包就開始躺下休息,這一睡直接就睡了整整兩天,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麻了。

再後來就是照看傷員、整理資料一系列的後續工作,照看傷員我還能幫得上忙,整理資料這方面就是我觸及不到的部分了,他們商量這些事的時候,壓根也不會叫我。

從洞裡上來的第二天,路阿爻就不辭而別了,之後田雨青也急匆匆地離開了,他臨走前從我這兒拿走了那隻九環玉匣,又給了我一些錢,讓我自己買票回家,然後把房間給我續上,說隨便我玩幾天,吃喝都掛在他帳上。

但是我語言不太通,又不想跟人打交道,確實也沒什麼可玩的,所以我只多住了一天就把房間退了,然後跟著何瑜坐大巴去最近的火車站。

我抱著包坐在大巴上給我四哥打電話,結果和之前一樣,還是無人接聽,我有些沮喪,被人騙來騙去,跑了大半個中國,最後卻連四哥的面都沒見到,也不知道他的安危。

「放心,你四哥跟玉京子聯繫緊密,他倆只要在一起,不會出什麼大問題,指不定人家倆在哪兒甜蜜懶得搭理你呢。」何瑜拍拍我。

我知道他純屬是為了安慰我,於是就沖他笑笑,這事兒就當過去了。

距離火車發車的時間還早,所以我倆就近找了個館子點了幾樣小炒,何瑜非要嚷嚷著讓我陪他喝兩杯,我倆爭執半天,最後還是他占據上風,手一抬就問老闆娘要了兩小瓶高度數白酒。

何瑜嘬口酒就開始跟我瞎侃,他問:「你說人田雨青家大業大,說不定還有億萬家產等著他回去繼承,所以早點回去很正常,那路阿爻他走那麼早幹什麼?雖然是被迫的,但咱哥仨這也算是合作過一把了,一頓飯沒吃,他可倒好,招呼都沒打就開溜了,什麼道理?」

「說不定路家也有什麼秘密的億萬家產等著他回去繼承。」我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裡。

「狗屁!」何瑜嘴裡罵罵咧咧,「他家裡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他有個屁的家產!指不定他是算到什麼了,自己去查不告訴咱們,會算命的人心思可都深沉著呢!」

我有點來了興趣,就問:「人都死光了?不會是因為有什麼沒法治癒的家族遺傳病史吧?」

何瑜晃晃筷子:「不是,要是遺傳病還好說」

說到這兒,他突然頓住了,示意我靠近點兒,我探身向前,然後他就輕聲在我耳邊說:「他們家那不是遺傳病,是詛咒。」

我一聽就樂了,迅速變臉在桌子底下踢了何瑜一腳:「媽的隨便編個理由逗我是吧,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兒呢?」

「誒喲,誰他娘的逗你了,我說的是真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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