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疼還算沒白挨。」加爾對著鏡子欣賞著自己的如今的身材和臉。
如果不是他那張足以驚為天人的臉,換個相貌普通的人,這樣子只會讓人感到自戀和油膩。
不過因為是他,尊貴的瑞達號的主人,加爾,這樣對著鏡子喃喃自語的樣子只顯純真無邪,讓人想把這個漂亮的大美人抱在懷裡好好哄著。
連安格斯的心情也在跟著加爾而改變。
「阿莫,艾登他們在哪兒?」
加爾突然想起來,那群雌蟲可是認定了他沒法靠自己的意志力,獨自一個渡過雄蟲的二次蛻變。
他如今倒要走到那群雌蟲面前,讓他們看看,自己就是這雄蟲中的特例。
「殿下,根據定位,雌蟲艾登此刻正在您的主艙大門口。」阿莫的聲音傳來。
在門口?
一定是那些雌蟲不放心他,便派了艾登作為代表守在他的門口。
阿莫,「請問殿下,要通知艾登進來嗎?」
聽到這話,安格斯滿眼怨恨地瞪了一眼房間角落的監控器。
這該死的智能機械,是讓它自作主張去問雄蟲這個問題的。
那雌蟲對加爾心存不良的念頭,在他看來,最好加爾把那隻雌蟲派得遠遠的,少來糾纏銀髮雄蟲。
加爾低頭看了眼自己這衣衫不整的樣子,「不,不用讓他進來,我待會兒要出去的。」
加爾這房間裡的衣服全是按照他以前的那副身體準備的,翻箱倒櫃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件合適現在穿的衣服。
「我的衣服你應該能穿,我去隔壁取一件,你在這兒等著。」
安格斯把散著衣衫的銀髮雄蟲按在了清理好的床上,順道拿了張消過毒的毛毯,把雄蟲緊緊包裹了起來。
「老實等我一會兒。」
明明只是到隔壁取件衣服,獸人這走三步回個頭,讓加爾看得不明所以。
雄蟲二次蛻變的這些天,沒有一隻雌蟲能休息好的,他們商定輪換著守在雄蟲的房門口,每隔四個循環時換一隻雌蟲。
艾登在一個循環時之前,才把上一隻雌蟲換了下來。
雄蟲二次蛻變的時間最長是七天,如今這扇主艙門關閉已經五天了,沒人出來、也沒人進去,裡面發生的事情無人知曉。
聽見房門發出聲響的那一刻,艾登猛然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怎麼是你?」
看清來人,艾登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雌蟲的臉又成了散發著寒意的大冰塊。
「雌蟲,提醒你一下,我是你們殿下親自任命的最高軍事長官,對長官不尊重,按規矩我可以罰你去加練的。」
安格斯冷冷瞥了對方一眼,就自顧自地向前走去了,對雌蟲的怒火,他看上去根本不在乎。
艾登被獸人這話直接堵住了嘴巴。
他說的沒錯,無論在蟲族的軍隊裡,還是在這顆荒星上,士兵不尊重上級,該被上級懲罰。
他無所謂被這隻雄性獸人罰去開墾更危險的地區,比起自己,他更在意雄蟲此刻的狀態。
這就是高等蟲族,在雌蟲的心中,他們認可的雄蟲是一切的首位。
艾登再次快步跟了上去,「殿下如今怎樣了?你把他一個留在房間裡很危險,二次蛻變的雄蟲身邊必須有人看著。」
「安格斯,安格斯,長官,長官,您快回答我?」
一個少言寡語的雌蟲,為了雄蟲,能放下尊嚴,跟在他不喜歡的獸人身後,嘮嘮叨叨,追問個沒完。
對於這個『差一點』就和加爾有了『夫妻之實』的雌蟲,安格斯心中充滿了敵意。
在高等蟲族,一隻雄蟲娶得百位雌蟲都是法律允許的,更何況人家是同一種族的,雌蟲對雄蟲求愛實屬正常。
他只是個和加爾產生了契約關係的獸人。
憑什麼要阻止他們高等蟲族之間的事情?又為什麼要對這隻雌蟲產生如此大的敵意?
真是奇怪,他最近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總是莫名其妙地發脾氣、胡思亂想。
心情凌亂、想法眾多,像是中了某種會引起精神混亂的藥劑。
「長官?殿下是不是已經成功渡過了二次蛻變?」
雌蟲接連不斷提高的音量,將安格斯抓回了現實世界。
他又在這多愁善感個什麼勁。加爾還在床上光著身子,等他回去送衣服呢。
這戰艦上資源有限,每個人分發到的服裝並不多,安格斯從衣櫃中拿了件比較符合雄蟲穿衣風格的。
「你家殿下沒你們想得那麼脆弱,他已經成功渡過了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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