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徐永琚根本不在乎這些,他這幾天已經調整過來了。
剛開始到這裡那兩天他瘋狂想要得到一對跟之前爸媽一樣的父母,想要他們疼愛自己保護自己。
但過了那幾天之後,他慢慢也調整過來了,已經都這樣了,他這邊的父皇母妃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還不如好好過自己的日子,討好他站在權利巔峰的父皇,保住小命好好過日子呢!
感情這個東西有最好,沒有的話也沒必要勉強。
像現在這樣不就很好?
誰說他母妃不關心他?都給錢了還不夠嗎?
又說了幾句關心的話把琉璃送走,徐永琚看向梧桐跟小舟子,「查的怎麼樣了?」
「回主子的話,奴婢跟小舟子查了一圈兒,給小連子送錢買通上峰的人是御花園的一個灑掃宮女,那宮女表面上是內務府選進來的家世清白人家的女孩兒,實際上是皇商陶家送進來的人。」
「陶家?」徐永琚一時沒反應過來,十三在他懷裡靜靜聽著,倒是身後傳來滿花嬤嬤的聲音,「十皇子的母妃靜嬪是如今陶家的當家人所出的嫡次女。」
十皇子?
徐永琚有點懵,自己兩歲多一點,十皇子跟他是一撥的,撐死了也就三歲多吧,至於現在就鬧起來嗎?
「可確定?」別是他們受人矇騙放過了真兇吧?
梧桐遲疑道,「雖然說這次事事順利如有神助,但奴婢覺得應當不假。」
「那靜嬪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看了看十三,想讓十三說話。但這孩子還不喜歡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話,只是看著他不吭聲徐永琚就知道他不想說了。
他也不勉強十三,又問滿花嬤嬤,「嬤嬤,你說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皇子您覺得呢?」
見她又把皮球踢了回來,徐永琚不高興地撅了撅嘴,到底還是動了動自己的大腦。
「父皇的關注是有限的,最近父皇關心我多一點,十皇子跟我差不多大,她是不是覺得我礙著她兒子的路了,所以想除掉我啊!」
滿花沒想到他一下就說出了本質,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倒是襯得那張臉更兇惡了起來。
「奴婢也是這樣想的,靜嬪出身皇商家庭,雖富卻不貴,跟您的母家更是沒法兒比的。皇上對靜嬪也淡淡的,為了她跟十皇子的以後打算,您就是擋在前面的石頭,總得要挪開才是。」
她沒說的是,早晨她還專門跑了一趟太醫院去找梁利民,找他去問了這樟樹的毒性如何。
梁利民說這東西就算起效那也是慢性的,到了真出事兒的時候很多事情就查不清了。
主要誰也沒想到徐永琚竟然知道樟樹的存在,還知道這東西有毒!
這樟樹是生活在南方的植物,據說在琉球那邊兒最多。這也不是什麼名貴物種,也沒誰大老遠地專門把這樹帶到京城來,所以知道的人確實不多。
而且這東西你也不能說它就是有毒,畢竟拋開劑量談毒性那就是耍流氓。
不過梁利民抽空跟她去了一趟皇子所看了那家具,那可不是簡單的樟木家具,那可是用濃濃的樟樹汁浸泡了很久得到的寶貝,毒性可不是路邊的樟樹可以比擬的。
不過還是那個問題,這樟樹就是對人體有再多的危害,那也不是我今天聞,明天就會暴斃的劇毒,跟鶴頂紅之類的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這也就給了他們操作的,等發現問題的時候搞不好內務府都換了好幾撥人了,誰還能知道背後是誰?
所以滿花是覺得這個結果是有可信度的。
徐永琚嘆氣,看吧,這才多久,就又有人要對自己下手了。
「嬤嬤,咱們既然已經獨立出來生活了,那門戶可得看好,進來什麼東西,出去什麼東西都得檢查得清清楚楚,不能讓人害了咱,也不能讓人借著我的手害了別人。」
他還是看過一些宮斗劇的,說起這話來一套一套的,滿花嬤嬤也聽了進去,忙告罪,「是奴婢不當心讓咱們皇子所進了髒東西,奴婢自請責罰。」
徐永琚本想拒絕,但見她很堅定便點了點頭,「那成,便扣你一個月的月例銀子吧!」一個月就白幹了,在徐永琚看來,這已經不算輕的處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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