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苜蓿,也得留好種子,到時候再看看今年的產量,若是真的有那麼好,那就得想辦法種植,如果不太行那就想辦法改良。
戰馬是一定得培育的,如今大晉沒有特別好的牧場,戰馬主要是靠進口,這項戰略物資被那些番邦商人掐住了脖子,若是將來有個什麼,人家斷了自己的路,他們哭都沒地兒哭。他可是知道秦瑛成親之後便要去邊疆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徐永琚突然想起來,「父皇,我想習武,還想練騎射!」
昨天的事兒給他提了個醒,「誰有都不如自己有,若是我與十三有真本事,我們也不用縮在馬車裡」,徐永琚嘆氣,「這也就是向恆大人他們爭氣,若是他們不成了,難道我跟十三要等死嗎?」不說別的,他現在就算人家向恆給他殺出一條血路,他都跑不出去,這肯定不成。
徐允政嘆氣,「朕會命人指導你二人,只是如今你們年紀小,骨頭都沒長好,每日在馬上騎著走兩圈就成,等身子骨打熬好了再正經開始練武。」
「跟朕去異獸坊」,徐允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帶著二人往外走,徐永琚兩人跟在身後好奇地問,「父皇怎麼突然要去異獸坊了?」
徐允政沒理他,帶著兩人就往前走。
坤寧宮,「娘娘,御前來人了」,皇后聽到這話就皺眉,她哎呦一聲倒在榻上,「你趕緊的,趕緊讓人回去,就說本宮身子不爽!」
都煩死了,以前也就罷了,這段時間但凡御前來人就沒一件好事兒!
春雨尷尬地站在一旁也不走,皇后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本宮說的話不頂用了是嗎?」
見她要請罪,皇后嘆氣,「行了行了,讓人進來吧,本宮倒要看看他又折騰什麼?」
來人是季全才的徒弟趙嶺,他給皇后請安後才說明來意,「皇上的意思是到底是女眷,還得您下口諭申飭。」
皇后輕笑了一聲,「本宮知道了,你退下吧。」
等人走了後她才收了笑,眼中卻露出一絲幸災樂禍出來,「去跟陳嬪說一聲,本宮要見她。」
陳嬪雖不知皇后找自己做什麼,但是卻也不敢不去,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中有野望有不甘,「備轎!」
等陳嬪到了皇后宮中,皇后笑得很是溫柔,「本宮此番叫你前來也是有事相商」,她似模似樣地嘆了口氣,「你的身世情況在這裡,素日裡也是受了不少委屈本宮都是知道的。」
陳嬪知道她叫自己過來不可能只是為了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但還是配合地抹了兩滴眼淚,「嬪妾在娘娘治下哪裡受得了什麼委屈,只是嬪妾兄嫂在京中想來才是沒少遭人白眼啊!」
見她自己上道說到這裡,皇后滿意地笑了,「若非如此,本宮今日也不會喚你前來。方才御前來人,說是昨日十二皇子十三皇子出宮,你兄長安樂侯的嫡女冒犯了十二皇子,皇上知道了這事兒,傳信與本宮,讓本宮下旨申飭她呢!」
她嘆了口氣,「本宮想著到底是一家子姐妹,若是真下了旨意又讓你該如何做人?」
陳嬪聞言皺了皺眉,也不知是因為侄女犯錯還是因為皇上要申飭。她起身朝皇后行了一禮,臉上又是著急又是愧疚的。「娘娘,嬪妾的侄女從小金尊玉貴養大的,身邊嬤嬤跟師傅也是養了一群,德言容功修的都不錯,往日裡與十二皇子也從未見過,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皇后嘆氣,「本宮只是聽御前的人提了兩嘴,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兒本宮也說不好」,她滿臉的為難,「只是此事已被捅到皇上處,皇上也讓本宮下旨,本宮也不能為了你違抗聖命啊!」
陳嬪白著臉告罪,又聽皇后道,「其實說起來不過是小孩子間的口角罷了,若是十二皇子沒有說與皇上」,她哎呦一聲,滿臉都是懊惱,「瞧本宮說這個做什麼?只是事已至此,陳嬪,除非你去求求皇上,皇上同意赦免了此事,否則本宮也著實是無能為力啊!」
陳嬪滿臉的苦笑,「多謝娘娘,嬪妾知道了。」
等春雨將人送出去回來時就見皇后臉色不大好看,春雨忙問,「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皇后冷笑,「瞧她裝模作樣的,分明就是沒有將本宮的話放在心上!你就瞧吧,她是不會去皇上面前求情的!」說著說著她又露出一抹笑意來,「只是她與淑妃、十二皇子的矛盾加深了也是不錯的。」
南陳是秦家所滅,淑妃跟十二皇子身為秦家的女兒和外孫,他們跟陳嬪之間說隔著血海深仇也不為過,若是能讓他們對上,皇后沉吟了一會兒便將此事拋在腦後,「去命人到安樂侯府傳口諭,就說安樂侯嫡女任性妄為,陳嬪方才不是說他們南陳給她侄了嬤嬤嗎,想來南陳國破,這些嬤嬤也帶不出來吧?」她眼中閃過一抹諷刺,南陳都亡了還在這憶往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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