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歪著頭看了會兒他,也不知是明白了還是不想聽他嘀嘀咕咕了,啾了一聲轉身便飛走了。
「長生的翅膀真大,飛起來真的太神駿了」,徐永琚滿臉驚嘆地看著他旱地拔蔥一般直衝雲霄,擱以前他哪裡敢想自己能養這樣一隻神鳥啊!
「你說他能找到嗎?」徐永琚坐到十三身邊去靠在他背上問道。
十三嗯了一聲嚇了徐永琚一跳,「弟啊,你這就太誇張了吧?長生是聰明,但是你這都算是盲目自信了吧?」
他冷笑一聲合上了自己手中的書轉身看他,「合著你身邊人每天在做什麼你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徐永琚滿臉茫然,「做了什麼?」他們不都還挺忙的嗎?哪裡還有時間做別的?
「小柱子跟異獸坊那邊的訓犬師還有馴鷹師琢磨了一年多怎麼訓練長生聽命令找東西,已經在他身上實踐半年了你不知道?」
徐永琚瞪大了眼睛,不是,這也太有創新意識了吧?人家現代有警犬,他這是要給自己訓練個「警鷹」出來?
「他們馴出來了?」
十三聳了聳肩,「那我就不知道了」,這傻小子,若不是皇帝給他挑的滿花確實是個忠心不二的,也有管事的能力,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畢竟他連自己身邊人每天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徐永琚若是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那肯定是要反駁的,他身邊太監宮女那麼多,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湊到他身邊伺候的。他們每天有自己的差事,做好了做不好了正常也不需要自己來管理或者檢查,所以準確地說,他跟他身邊伺候的絕大多數人是沒有直接接觸的,他怎麼知道那些人在做什麼?
「那你覺得長生能發現什麼嗎?」徐永琚又把話題引了回來。
「不知道」,十三又翻開了手中的書,「你沒發現長生最近不愛回家嗎?那就是因為人家被馴煩了」,所以他也不知道長生到底有沒有學到真本事。
徐永琚抱著對長生的期望靠在十三身上緩緩睡了過去,沒辦法,早晨因為要出宮起的太早了啊!
十三朝侍衛看了一眼,侍衛趕緊將人送到房中。
「新人還沒進府嗎?」十三看了看天色心裡有些奇怪。
「還未到。」
此時秦封面無表情地看著跪在自己馬前面的母子,「你說這是我的孩子?」
跪在地上的母親哭得梨花帶雨,「將軍,您可以不認妾身,妾身出身卑微,也不敢妄想有個名分,但是這孩子確實是您的親生骨肉啊!你可以不要妾身,可您不能不管這孩子啊!」
看著眼前與秦封有五分相像的男孩兒眾人都沉默了,從他們的眼神中秦封自然看得出來他們是怎麼想的。
他冷笑一聲,「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這孩子是我的?」
孫玥心底一顫,隨即硬著頭皮點頭,又按著孩子,「快,念念,你不是總說自己沒有爹爹嗎,這就是你爹爹啊,快叫爹爹!」
孩子因太多人看著他了,一時間直嚇得往孫玥懷裡縮,秦封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按下想要說話的副將,驅馬來到了轎子旁邊。
秦封不顧眾人的阻攔挑開了花轎,探進去半個身子。
潘媛媛自然也是知道外面的動靜的,她一咬牙掀開了蓋頭,直直地看向秦封,「將軍可是有話要說?」
秦封挑眉,「夫人可信我?」
潘媛媛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走了。
秦家這般勢力,如今又在兩人的婚禮上,便是他真的婚前有點兒什麼,甚至有個孩子,自己又能說什麼?誰家還沒個庶子?便是外室子雖說不大好聽,可那些外表光風霽月的官老爺們不就是最喜歡做這些腌臢事的人嗎?秦封就一定能免俗?
況且她本來不就是給人做繼室的嗎?
「我只能信將軍不是嗎?」
秦封輕笑一聲,突然伸手將她的蓋頭放了下來,「只要夫人信我便可,我也只答夫人一句,那兩人都與我無關,但我得把人帶回去。」
他放下蓋頭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潘媛媛的耳朵,兩人都是一頓,也不知過了多久,潘媛媛才道,「將軍既讓我信,我便信你一次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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