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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總是匆匆,從來不肯多看一眼。

直到阿璃陷入昏迷,沈安之疲憊地拍了拍他肩膀,說道:

「出去再說吧。」

這場滅宗之戰,終於告一段落。

沈安之走向陣法關鍵處,拔去陣錐,然而,就在大陣消失的瞬間,有一道紫雷從天際襲來,似是顧亦觀在鬥法時隨手擊來。

卻直指沈尋的方向。

動作之快,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紫雷撕裂天空,如同劃破天際的紫色流星,瞬息之間便要墜下!

一隻翅若琉璃的大鳥振翅疾馳而來——

它發出尖銳的嘶鳴,在眾人轉頭的瞬間便已滑行而至,張開了遮天蔽日的雙翅,要迎接上元嬰期帶著殺機、落下的紫雷。

日光透過明澈的羽翼,折射著光芒。

琉璃灼霞鳥終於尋到了熟悉的氣息。

就在二者即將對撞的瞬間,沈尋似是早有所感,知道事情不會這樣圓滿結束,幾乎是同一時刻,他飛身上前,主動迎上了轟落的紫雷。

他落在血海中。

如同出生時那樣。

琉璃灼霞鳥徘徊哀鳴,在他的上空,有碎光浮影。

他說——

「飛吧。」

第349章 發微亂

沈尋重傷垂亡。

因為祝無邀未曾與他拼殺、因為宋柯子那一念之偏、因為沈安之及時相救。

若他想活,只要放任琉璃灼霞鳥、攔下那道紫雷,或許只會輕傷,然而,沈尋跟在沈安之身邊很久。

十年樹木,總會抽枝發芽。

或許某一刻,他擔得上氣運之子的身份,與奇遇無關、與天道的偏愛無關、與機緣無關。

只關乎於生死之際的擔當。

在沈尋墜入血海的同一瞬間,已經歸為平靜的霧氣與煞氣,重新翻湧,昭示著兩人動盪不休的心境。

「為什麼……」

明明一切,都已經結束。

即便再像「無意為之」,那道從天而降的紫雷,意圖依然那樣明顯,殺心昭然若揭。

章知寒手握陣錐,向前一步。

「我從未想過,亂我神志之物,由你親手遞來。

「嘯天宗長老已死,剩下的不過烏合之眾,為何要行滅宗之舉?

「此為不義之舉!」

顧亦觀立於上空,垂眸看向三人,她看見沈安之正在沈尋身旁,為其輸送靈力、鎖住生機,看見隨著他的憤怒,翻湧的霧氣;

她看見章知寒手握陣錐,對她高聲質問,身周兵煞之氣聚而又散,似是要向她討個公道;

看見隨著沈尋落入血海,氣運終於凝於一身的祝無邀,將要踏足金丹,她垂眸看向手中的木雕,天空中、隱約雷鳴,似有劫雲匯集。

經此一役,不僅剿滅嘯天宗。

摘星樓親傳弟子,實力皆有進益。

最重要的是——

顧亦觀不怕這三人與她離心。

無論心中有怎樣的憤怒、不甘、質疑……

摘星樓從未虧欠、甚至有恩於他們,需要用到這三人時,性情使然,他們依然不會拒絕。

她不需要認可,她只需要眾人的服從。

顧亦觀所行,非仁道、非詭道、非兵道、非殺伐之道,她之所行——當為霸道!

霜重鼓寒,飛蛇凝紫。

皇圖霸業,捭闔天地。

一桿長戟現於手中,泛著寒芒的刃旋於空中,撕破喑啞風聲,隨著長戟立在身側,強橫的威壓於空中鎮下。

「既然不甘,閒話少言,不妨同我一戰。」

既然鬱鬱不平,又何必強壓怒氣,莫說什麼礙於同門之情躊躇猶豫;比起暗生齟齬,還不如直接將不滿宣洩出來、來得痛快。

顧亦觀話音落下,章知寒捏碎手中的陣錐,率先抱拳道:

「得罪!」

那蠢蠢欲動的煞氣瞬間凝形,鬼兵列陣,凶焰沖天,隱約可聞刀戈鳴聲,隨著一指向前,笙旗搖曳沖陣向前。

顧亦觀手持一戟,有橫掃千軍之威!

正當那煞氣被打散,重新化為絲縷、歸回章知寒體內之時——有霧氣為掩。

沈安之問道:

「既然早知其中因果,又為何要瞞我?」

飄散的煞氣,在那招魂的霧氣之下,重新歸為凝實,承載著兩人鬱氣、怒氣、不平之氣,攻伐著那「不義之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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