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皇失去了對舌頭的掌控能力。
只能暈暈乎乎地被她吃。
過了好一會,夏安才退開。
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她抬手掩著唇,面色有些許陰沉。
一開始,她只是腦子一熱,想著既然阿無不肯咬她的手指,她就直接進入他口中,主動汲取他的津液,被他的病毒感染,被他所傷。
現在冷靜下來,才想起有生命異能在,她根本不會被他感染。
反倒是又欺負了阿無。
她在意識清醒時,依舊在侵犯他。
夏安從未發現,自己的竟如此不堪。
喪屍皇被親懵了,這會還暈乎乎的,若不是被子將他裹得嚴實,說不定都倒下了。
還未徹底清醒過來,就已經習慣性往夏安身上貼。像一隻需要安撫的黏人大狗。
夏安沒法再對他冷臉,也沒法強迫他咬她。
她看得出阿無有多依賴她。
如果強行把他從她身邊推開,對他的傷害或許比此前的任何都要大。
那會徹底摧毀他。
「對不起,阿無。」夏安輕聲道,手臂隔著被子攬著他。
喪屍皇不明白她為什麼又道歉。
明明她一直都對他很好,讓他非常舒服。
雖然不理解,但他還是傾身湊近她,像往常一樣在她臉上輕蹭,十足十的親近。
像是在說,只要是你,不管怎樣都沒關係。
夏安有些僵硬地偏頭避過。
也不再提之前的事,只溫聲問他:「需要洗澡嗎?」
喪屍皇被她躲避的動作弄得一愣,還沒來得及委屈,就被她的話轉移了注意力,緊張地抓著被子點頭。
他又把衣服和床單弄髒了。
不能讓她碰到那些來自他身體的髒東西。
等等,她剛剛進入了她嘴裡,接觸到了他的唾液。
喪屍皇反應過來,頓時急切地看向她,想要碰她查看,卻因為被被子捲住,動彈不得,一時慌亂不已。
「吼嗚、吼嗚嗚……」
夏安一開始還不明白他怎麼了,見他急切地盯著她的嘴,焦急慌亂地叫著,就明白了他的擔憂。
低聲安撫:「沒事的,我有異能,不會被你感染。」
「也就是說,哪怕你咬我,都對我沒用。」
夏安自嘲一笑,道:「你最好是直接揍我,或者把我的脖子咬斷。」
她又說奇怪的話了。
喪屍皇困惑地看了她一眼,心裡想著。
但比起這個,他更在意她前面說的內容。
——她不會被他感染。
也就是說,他能舔她了!
喪屍皇激動地撲了上去。
撞到夏安,帶著她一起倒在床上,埋頭對著她的臉一頓舔。
夏安不管是往左偏頭,還是往右偏頭,都躲不過他熱情得像是大型犬的舔舐。
更糟糕的是,她感覺到牆上的花藤又動了起來。
夏安有些急了,一掌拍在被子上,怒斥花藤:
「不許動!」
花藤不再動了,身上的感染者也僵了住。
安靜地伏在她身上,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像是被訓斥了的大狗。
夏安這才發現,自己那一掌不僅拍在了被子上,也拍在了被被子包裹的感染者的臀上。
「不是、不是凶你。」
夏安尷尬移開手,勉強解釋。
「吼嗚~」
於是感染者又歡快地舔了起來。
夏安感到頭疼。
為了防止再出現花藤隨著她意識而動的情況,她只能趕緊起身,將感染者帶到浴室清洗,然後快速給他穿上乾淨的衣服。
給病人洗澡她不是第一次做,剛將感染者撿回來時都要清洗。
只是這次不知是哪裡不一樣,明明還是那具身體,卻讓夏安覺得浴室溫度太高了。
好不容易熬結束,她趕緊出門,來到屋前的院子裡。
看到了兩頭埋頭吃草的大黃牛。
它們脖子上掛著沉重的金屬鈴鐺,隨著低頭吃草的動作,不斷發出「噹啷」「噹啷」聲。
其中一頭大黃牛肚子鼓鼓,已然懷孕。
奶源自己送上門了。
又或者說,它們是被一路長到她家門前的青草,送到了她面前。
接下來,需要給大黃牛準備一個乾淨的牛欄,給它們布置一個溫暖舒適的環境,讓它們安心住下。
還要給它們好好洗洗,衛生很重要。
牛乳沒法消毒殺菌,就只能儘可能保證牛本身和它所在環境的乾淨度。
夏安在心中一一列著計劃。
除了大黃牛外,阿無也該換地方睡了。
不能再睡地鋪。
那樣的床可不適合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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