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打不過它的孕體,又沒法一直催眠他。
為了不在孕體清醒後被對方打死,它需要捏一個能討對方喜歡的形態出來。
它可不想死在自己的孕體手中,那在觸手怪界都會備受嘲笑。
019專注塑造自己的新形象。
髮型是獨特的水母頭,白色和粉色漸變的發色,粉嫩可愛,像顆蜜桃荔枝味的果凍。
靈感來源於應淵記憶里的一朵粉色小水母。
那是他母親留下的。
他顯然不會照料寵物,養了一個月,就給養死了。
但那朵小水母一直存在他的記憶中。
會在他精神狀態糟糕的時候反覆出現。
019又給自己捏了一張讓人不忍傷害、能引起人保護欲的臉,配上海棠粉色的眼睛。
過於獨特的發色和粉色,但在她身上就顯得無比融洽,仿佛理應如此。
是的,019給自己捏了一具女性的身體。
觸手怪沒有性別之分。
019之所以將自己擬態的身體選擇為女性,既是考慮到了孕體性取向,也是因為她自己喜歡這樣美麗柔軟的身體,和她的本體一樣柔軟美麗。
019是第一次進行擬態,還不太熟練。
花費大量精神力將臉和身體捏好了,一低頭才發現自己遺忘了好幾根觸手。
除了生殖觸手已經縮回去外,束縛著孕體手腳的觸手還遺留在外。
長觸手的美人。
這副模樣顯然過於驚悚,不僅不能引起人的憐惜和保護,還會起到反效果。
她剩餘的精神力不夠她進行更精細的擬態。
019隻能再擬態出一條裙子,把多餘的觸手遮了遮。
壓住裙擺,是楚楚可憐的絕色美人。
掀開裙子,是揮舞粉色腕足的觸手怪。
019壓好裙擺,看一眼旁邊沾滿它氣息的孕體,又忍不住探出一根觸手,給他重新填滿。
頓時感到無比滿足。
這就是擁有屬於自己的孕體的感覺,像是擁有了吃不完的食物、舒適的住所,以及美好的未來。
019開開心心地趴在孕體身上,手腳並用地將他纏住。
她已經累了,本就餓著肚子,繁衍運動和擬態捏臉又對她的消耗很大。
她把自己纏在孕體健壯的身上,很快就睡著了。
許久。
應淵從昏沉中醒來,頭疼地錘了下腦袋。
他思維還有些混亂,想不起來昨晚具體發生了什麼。
只記得他強壓許久的發晴期還是到來,爆發得比以往都要猛烈。
他匆匆離開宴會廳,隨意找了個房間,打算獨自熬過去。
但現實顯然跟他預想的不同。
他懷裡有個女人,淺粉的髮絲落在他的肩頭,似有似無的香氣飄過他鼻端。
應淵呼吸一滯,身體有些僵硬。
他停頓片刻,屏息稍微退開些許,撐著腦袋坐起身。
這一動,才發現那女人的手臂還纏他腰上,仿佛柔若無骨,觸感滑嫩得像是什麼軟體動物。
奇奇怪怪的酥麻感自接觸處蔓延開來,下半部分更是早已麻得沒了知覺。
應淵的腦袋空白了一瞬。
「唔?」
019睡著睡著發現「床」自己挪走了,她迷茫睜開眼,看到孕體撐著腦袋坐在她身旁,霸氣的黑色長髮散落下來,遮蓋了他的側臉,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孕體醒了,他會逃跑嗎?
或者說,她會被揍嗎?
019忐忑地伸手,想纏上去,孕體卻突然回過頭盯著她。
他的眼睛跟她所想的一樣,是璀璨的金色,極為威嚴。
那是龍的眼睛。
019伸出的手停在一半,有些害怕。
在看到她臉的那一刻,應淵的瞳孔有一瞬地放大。
世界似乎都變得寂靜,只餘下她眸中的海棠春色。
應淵無聲盯了她一會,恍然移開視線,神情有些許不自在。
「你是誰家的?叫什麼名字,誰派你來的?」
他繃著臉,沉聲問。
這些問題讓019摸不著頭腦。
但名字……她確實應該有一個名字。
不是實驗體019,而是她自己的名字。
「蘇……荔。」
第一次使用的擬態聲帶還不太適應,她緩緩說出自己剛取的名字,聲音有幾分生澀。
但即使是這樣,那聲音也是極為好聽的。
像是剛剛剝開的荔枝,還未吃到果肉,就已經被香甜的汁水沾染一手。
應淵側目看了她一眼。
想不起來昨晚的宮廷宴會上有哪一家是姓蘇的。
而且,為什麼下半部分那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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