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因此更沒法相信她會對他做這些。
「對,就是這樣的表情。」
風乘霧撫過他的臉,贊道:
「非常好,繼續保持。」
他:「?」
「不行,現在這樣就太呆了!」
風乘霧忙糾正他:
「你要三分震驚,三分悲痛,四分不可置信,再加幾分怒意和斥責。」
他:「……」
這真的是人能做出來的表情嗎?
「快點!連個替身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
風乘霧不悅地在他腰上掐了下。
得到他差點彈起來的反應,和震驚而委屈的目光。
風乘霧點點頭,「這個表情也可以,勉強對味。」
雖然少了幾分她想像中師尊該有的威儀。
不過仔細想想,師尊也從未凶過她,確實很難想像出他真正動怒的樣子。
但她都要打開他了,他還不怒嗎?
風乘霧帶著疑惑和好奇將手探下去,用膝蓋頂開他的腿,將他打開。
他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又往上彈了下,撞進了她懷裡。
像是意識到往上只會像是投懷送抱。
他又往下縮去。
然後將手指吃得更深了。
他頓時僵住。
風乘霧已經沒心思評價他扮演得像不像了。
明明有那麼多花蜜,他還是緊得要命。
她只能將注意力都用在開拓上,用了好一番功夫才將他打開。
做到後很有成就感。
她抬眸去看他,就見他無力仰靠在窗口,肩膀以上都已懸在窗外,髮絲微亂,被咬紅的唇微張著喘息著,眸光瀲灩如春水。
「師尊。」
她輕喚著他,俯身擁住他,尋覓他的唇。
他短促抽泣一聲,被她堵在了唇齒間。
一口勿畢,風乘霧故意調笑他。
「怎麼這副情態,你身為花魁,難道還沒被客人破過身?」
他聞言,真生氣委屈了,揪著她的衣襟急促道:
「沒有,只有你,只有你對我這麼做過。」
聲音中有幾分哽咽。
風乘霧微怔,意識到自己欺負得過頭了。
「好了,不逗你了,乖,你做得很好。」
風乘霧又低頭親了親他,帶著獎賞般的意味。
空閒的手拂過他的背脊,安撫著他。
不空閒的手也在安撫著他的內壁。
安撫很奏效,他的哽咽聲停了。
不自覺地往她身上貼,祈求著更多。
「浪死了。」她嘴賤說了句。
立刻得到他水光瀲灩滿是委屈的目光。
風乘霧沒法在這樣的目光下嘴硬。
她將他抱起來,帶去裡間的床榻上,好好疼愛他。
沒有人能在師尊的仙姿佚貌和花魁柔韌的腰肢下早起。
風乘霧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真正淺眠的時間只有一刻鐘,其他時間都在與她的師尊替身做著深入交流。
因為時間急促,沒有事先準備工具。
風乘霧只能祭出她的尾巴。
他倒也膽子大,半點沒被嚇到,反而對她的尾巴很是喜歡。
她引領著他的手,讓他摸,他便愛不釋手,滿意的歡喜和溺愛。
然後,風乘霧就讓他在他喜愛的尾巴上坐了一晚上。
風乘霧醒來時,太陽已升至真空,窗戶敞開著,屋內已大亮。
她抽動尾巴,緩緩退出。
身旁人身體微動了下,喉中發出一聲悶哼,眼睛不安地緊閉著,沒有醒。
昨晚他累壞了。
風乘霧側身撐著腦袋注視了他一會,撩起一縷髮絲在他鼻尖掃掃。
他有些癢地撇過頭,繼續睡。
師尊作為本源神樹,是不需要睡覺的。
只有沒有修為的凡人才需要睡覺。
他身上也確實沒有修為。
風乘霧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但他看起來很脆弱,必須小心一些,才能不把他玩壞。
蛇尾尖端帶著一絲血跡,風乘霧給他上了些靈藥。
一直用蛇尾顯然不行。
她需要給他準備一些新的、更適配他身體的東西。
風乘霧悄然離開。
床上之人一直睡到傍晚才醒來。
他從未睡過這麼長的覺,醒來時還有些茫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腹中還有著隱隱的飽脹感,仿佛她還在裡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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