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他這脆弱身體的承受能力,她沒再用尾尖入他。
轉而換成新煉製的法器。
精美漂亮的法器,佩戴在蛇尾上,與蛇尾融為一體,倒真像是騰蛇天生長出來的一般,很是漂亮的兩根。
他一開始被嚇了一跳。
連蛇尾都不怕,卻會被這樣精美的法器嚇到。
他仔細打量一翻,用手碰了碰,確定這只是件法器後,他才放鬆下來。
法器連通著風乘霧的神識,她操控著法器在他手心戳了戳。
他立刻瞪大眼,驚慌看她。
風乘霧覺得他的表情很有趣。
她笑著用尾尖捲起他,放了上來。
「小蛇。」他急促喚她。
自從他叫了她一聲「壞小蛇」,她又沒反駁後,他就愛上了叫她小蛇。
也可能是她總用蛇尾欺負他。
「我師尊可不這樣叫我。」
風乘霧故意這麼說,暗諷他演得不像。
「叫的。」他堅持。
會在心裡這麼叫,叫很多遍。
她很小的時候,他就叫她小蛇。
後來是她漸漸長大,有了自己的名字,也有了更多自我意識,要求他叫她的名字,他才改了口。
那麼久遠的內容,風乘霧都記不清了。
但她喜歡他叫她小蛇。
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很溫暖。
她便也沒再糾正他的稱呼。
與他耳鬢廝磨,腿尾交纏,深入結合。
這樣的日子過了許久。
與他在一起,風乘霧都有一種「山中不知歲月長」的感覺。
甚至想要跟他永遠這樣生活下去。
就算夥伴們得知她還沒回宗門,想約她去新出的秘境歷練。
她都用忙得抽不開身拒絕了。
「你在做什麼這麼忙?」巫山月問。
風乘霧看著身下面染紅霞的美人,沉默了會,還是回復了她。
「你之前不是帶我去青樓長見識嗎?我買回來了一個小倌,忙著陪他。」
「啊??!」
巫山月震驚。
另一邊一起通訊的顧臨淵已經氣炸了。
「巫山月!你都教了她些什麼?!」
「我不知道啊!你拔劍做什麼?怎麼?覺得我教壞你老祖了?」
刀劍之聲四起,風乘霧嫌吵,把倒扣在床上的傳訊鏡收進儲物袋裡,繼續去抱他。
他推了推她,問:
「『老祖』是怎麼回事?」
「他們瞎說的,別理他們。」
風乘霧撫過他的背脊,俯首親他。
一下又一下,細細密密的親昵落在他唇邊。
他被輕得迷糊,迷迷濛蒙問她:
「小蛇是不是想要後代了?」
風乘霧微怔,有些想笑。
他以為她讓顧臨淵叫她「老祖」,是因為想要後代嗎?
而他想,她這段時間與他極盡親密,就很像是蛇類的繁衍季。
「別多想。」
風乘霧拂過他腦後的髮絲,柔聲道:
「我是騰蛇,世間最後的騰蛇,沒有同族,也不會有後代。」
騰蛇雖然沒了,但血脈相近的物種世間還有,並非完全不能繁衍。
但風乘霧對他們沒有任何興趣。
她只想要他。
如果她真的會有後代的話,她希望是他生的。
他被她弄得輕哼,意識浮沉,很快就沒心思再追問。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年,從寒冬到夏至。
風乘霧偶爾會出門,但很快就會回來。
他沒有修為,很是脆弱,哪怕宅子裡設了禁制,她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
「看,我給你買了新的點心,是東城那家老店出的新品,你嘗嘗喜不喜歡。」
風乘霧把帶回的點心拆封,把尚且溫熱的點心投餵到他嘴裡。
他就著她的手小口吃著。
她已經很久沒有要求他扮演她師尊了。
大概是從她發現他這身子脆弱得不經折騰後,就對他寬容了許多。
哪怕他做出一些不符合「仙尊」的行為,她也會縱著他。
有時候他自己都分不清,他究竟是靈山上的清冷仙尊,還是被她豢養的青樓小倌。
「好吃。」
他細細抿去她指尖最後的酥沫。
「就知道你會喜歡,我買了很多,多吃點。」
風乘霧把滿盒點心端到他面前。
他點點頭,看向點心的目光很渴望。
可想到什麼,他撫摸上肚子,凝眉感受了下,道:
「不能吃太多,有些撐。」
「撐?」
風乘霧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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