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青樓小倌調情?還是說是跟婢妾私語?
哪怕是對明媒正娶的正妻有一點尊重, 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楚白珩白了臉。
他確實跟她沒有正式的婚姻關係。
或許對她來說,他連婢妾都算不上, 頂多算個外室,或在宮中一夜風流的露水情人。
所以, 她才這般辱沒他。
更讓楚白珩難以接受的是,被她用這般粗鄙的詞語羞辱,他下方竟變得熾熱難耐, 仿佛有熱流涌動。
楚白珩羞惱不已,胸膛起伏間,腹部傳來一陣絞痛,他忙傳了太醫。
太醫診脈過後,道:
「陛下龍體並無大礙,只是情緒起伏過大,險些動了胎氣,微臣給陛下開一些安神降火的方子就好。」
「嗯。」楚白珩應著,頭疼地捏了捏額角。
見太醫還在,似乎有什麼想說。
他道:「還有什麼,直說就好。」
太醫猶豫著道:「孕期前三月確實不宜行房事,三月後胎象穩定,陛下倒也不必太壓抑著自己。」
楚白珩一噎。
好啊,瀉的火是這個火是吧?
可那個負心女人拋下他就直接走了,根本不肯回來,他跟誰同房去?
他只好擺擺手讓太醫下去。
讓他守口如瓶,莫再提此事。
·
有了皇帝送來的錢糧輜重,秦明鏡決定在今年秋冬對北狄發起總攻,趕在開春前將戰爭徹底結束,還能趕上明年的春耕。
她兵分兩路,深入漠北腹地。一路交由軍師統領,自己則帶領另一路大軍走了更險要的路線,直取漠北王庭。
這一仗,激戰三月。
秦明鏡領兵所到之處,勢如破竹,銳不可當。
四天滅了五個部族,斬殺五位北狄王族將領,殲敵六萬,徹底擊潰北狄的主力部隊,十萬北狄人歸降。
最後,秦明鏡與軍師所領大軍順利會師,徹底殲滅北狄王及其殘部。
這是徹徹底底的大勝,自此,北疆平定。
土地肥沃、水草豐美的漠南草原,納入大楚版圖。
二月初,秦明鏡率領大軍,班師回朝。
「軍師,你再幫我算算,這一次回去是福是禍。」
秦明鏡策馬走在馬車邊。
軍師身子骨弱,強撐過漠北一戰後,就猛地病倒,也不扇她那把破扇子了,這會正在馬車裡抱著暖壺裹成球。
聽了她的話,軍師冷哼一聲,冷酷道:
「不算。」
「啊,別啊,這性命攸關的事。」
秦明鏡焦急。
「你把皇帝給你的那幾封書信拿來,我就給你算。」
軍師悠悠道。
秦明鏡下意識一捂胸口,確認衣襟中書信完好。
皇帝寫的那些東西,哪能給別人看?
不管是那既隱晦又露骨的閨怨詩,還是那歷代先皇懷孕生子的志怪故事,亦或者是皇帝最新給她寄的那封……額……孕期雜談。
總之,這都是禁書中的禁書,絕不能讓他人瞧見。
秦明鏡都只能貼身攜帶著。
不得不說,皇帝是會編故事的。
那孕期反應寫得特別像那麼一回事。
如果不是秦明鏡打仗還沒把腦子打掉,還真要以為皇帝懷了她的孩子。
「不給書信免談。」軍師冷聲道。
秦明鏡:「咱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軍師輕哼一聲,但還是道:
「放心,死不了。你這一次是實實在在的滅國之功,護佑北疆數百年安寧,皇帝但凡腦子清醒點,都不會輕易對你動手,這可都是要上史書的。更何況……」
軍師說到一半,瞥她一眼,息了聲。
「更何況什麼?」秦明鏡追問。
「沒什麼,」她揣著暖手爐不再說下去,只道:「你這次回去,大概是要封王的。」
封王。
秦明鏡確實從未想過此事,聞言有片刻怔愣。
大楚從未有過異姓封王的先例,若真封了王,那可是獨一等的殊榮。
可她跟皇帝那一爛攤子事,皇帝真會給她封王嗎?
就算封了,也是步步捧殺之兆。
軍師見她神情思慮甚深,難得提醒了句:
「若是封王,你可以答應。但若是封別的……你萬萬不能答應!」
「別的什麼?」秦明鏡不解。
見她是真不懂,軍師氣得咬牙,從牙縫裡逼出一個詞:
「皇后!」
「他若是許你皇后之位,許你後代的江山社稷,讓你入宮,你千萬不能答應!」
軍師掀開車帷,環視一眼四周,壓低聲音對她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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