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之前她入宮,皇帝給她接風洗塵,她沐浴後換的朝服上就配了上好的玉。
那晚,酒醉不清的她,將那玉用在了皇帝身上。
有了那樣的經歷,皇帝居然還會送她玉,這到讓她驚訝。
秦明鏡接過木盒,打開一看,頓時更驚訝了。
這玉可真是……好東西。
皇帝似是不想面對,已經先一步背過了身。
自己護著身前隆起的肚子,只將後背留給她。
「陛下想要我用?」
秦明鏡不肯放過他,輕聲逼問。
「你想用就用,問我做什麼。」
楚白珩將臉埋進身前的被褥里,耳尖發著燙,心如雷鳴。
秦明鏡把玩著玉器,淡淡道:
「陛下可真是冷漠,想要我服侍您,卻連一句真心話都不肯說。」
楚白珩既惱又酸澀。
他什麼真心話沒跟她說過?他連那樣露骨的情詩都給她寫了。
就算其中有著半真半假哄她的意思,其中的情意也是真的。
「你還想要我說什麼?要我求著你入我嗎?」
楚白珩氣憤。
「陛下不開口,做臣子的,哪敢冒犯?」
秦明鏡注視著他。
「我開口有用嗎?若你不想要,我求了,反倒顯得我孕期邀歡、不知羞恥,還平白惹了你不喜。」
楚白珩低落垂眸,心中酸澀。
秦明鏡真沒想到他心中是這麼想的。
她其實就想聽他說一句「想要」「想要你」罷了。
「陛下,您可真是……」
秦明鏡輕嘆了聲。
楚白珩抓緊了身前的被褥,背對著她,身體緊繃著,害怕從她口中聽到鄙夷他的話。
可最後,卻只有輕軟的口勿落在他耳後。
她的身體貼了上來,帶著將人燙到心顫的暖意。
「我愛極了陛下。」
她在他耳後輕嘆。
楚白珩僵硬的身體,因她這一嘆而酥軟。
一顆心亂跳著,雜亂的心緒更加理不清。
她只是在說好聽的話哄他。
理智這樣告訴他。
可身心都不聽他的使喚,在她的懷裡化作春水,只想被她所占有。
「五年前,我不知您是皇帝,就想將您搶回去,做我的夫郎。」
她低聲說著,手輕撫著他,摸得他腿軟得打顫。
楚白珩輕咬著唇。
她那時候就是個土匪。
仗著武藝高超,直接把他擄上馬,帶回山寨。
給他披上喜服,當晚就要跟他拜堂成親。
弄得他心慌意亂。
後來,她被她身旁人勸住,得知了他的身份,就不跟他成親了。
那時他身上還穿著喜服,堂都拜到了一半。
她將他放歸,要他不同她計較,他做到承諾後,她也如約帶著一幫人馬歸順朝廷。
倒也成了一段君臣佳話。
自那以後,她在他面前循規蹈矩,恪盡職守,不越雷池半步,再也沒流露過半分情意。
像是徹底忘了她當年對他的輕薄和示愛。
他也守著那君臣之道,跟她做了一對明君賢臣。
他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
他會看著她成為一代名將,看著她成親成家,看著她駐守邊關,看著她在回京述職時躬身喚他一聲陛下。
或許百年之後,史書中也會稱他們一句君臣相得,兩不相負。
可,是她先打破了那個界限。
是她在醉意朦朧中喚著他的名字,與他行雲雨。
她既要了他,又怎麼能再負他?
楚白珩扣住她的手,問她這五年來,她為何對他再無情意,為何不肯同他成親。
「因為您是陛下。」秦明鏡輕嘆著。
但凡他不是皇帝,她早把他要了。
「就因為我是皇帝,你就不同我好了?」
楚白珩天生貴胄,從未想過有一天,皇帝的身份竟會成為他的阻礙。
秦明鏡能怎麼說呢?
她不可能入宮,皇帝也不可能給她入贅吧?
「我這不是同您好著嗎?」
秦明鏡只能哄著他。
將他翻過來,在他唇上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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