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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些醫術,是藥三分毒他自然也是知曉,但他身子實在差,本也就該補補。

連吃了幾天,寧沉只覺得氣血上涌,夜裡睡著總覺得渾身不舒坦,一夜竟起來喝了兩次水。

他這邊苦了自己,謝攸倒是一點看不見,連用膳都不和他一起,哪裡知道他的煩惱。

思來想去,寧沉覺得,他付出了什麼是必須要讓謝攸知曉的。

當夜,寧沉闖了謝攸的房。

這回學乖了,他不帶貓了,也不委屈自己在外頭等,自己就先進了房等。

近來天黑得早,府內早早亮了燈,謝攸這屋比他大了許多,寧沉好奇地看了一通,轉而拿了本書看。

許是這幾日補太過,他總愛犯困,起初寧沉只是在桌上趴著睡了會兒,但睡起來實在不舒服,於是又去了榻上。

謝攸的床榻有些硬,錦衾是單調的暗紅色,謝攸平日不愛薰香,所以榻上沾的是謝攸原本的氣息,帶著點冷冽的味道。

躺在謝攸的榻上,寧沉睡得倒是舒服。

睡熟了後有些熱,手不自覺地拽外袍,卻因為沒扯對位置所以將衣服弄得松垮,半掛不掛地掛在身上。

他睡覺不算安分,很快就將謝攸的床榻睡得一塌糊塗,偏偏還不知情,大大咧咧地躺了。

「寧公子在您屋裡。」

謝攸回府,下人忙上前稟告。

身旁的趙越挑眉:「你成婚這麼久,我還從未見過你夫人,今日可巧了。」

寧沉實在鬧騰,謝攸揉了揉眉心,輕嗤一聲:「能有什麼好見的。」

「以前是太常丞家的庶子,現在是侯府夫人,這裡面可大有文章。」

趙越朝謝攸擠了擠眼睛,調笑道:「一步登天。」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北院,見謝攸不問一聲便要推門,趙越抬扇一擋,擺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就這麼推門?萬一你夫人沒穿衣裳。」

謝攸蹙眉:「不會。」

雖是這麼說,推門時謝攸卻只漏了一個縫。

寧沉並沒有乖巧等待,映入眼帘的是睡得一團亂的床榻和睡姿極差的寧沉。

謝攸「啪」地關上了門。

「怎麼了?有什麼我不能看嗎?」趙越悠哉悠哉地搖了搖扇子。

「沒有。」謝攸說,「今日不方便,你改日再來。」

「哎?我剛來,連口茶都沒喝。」不等他反抗,謝攸朝他比了個「請」的手勢。

堂堂尚書家的公子,就這麼被灰溜溜地趕走,趙越隔空朝謝攸一指:「欠我一次人情,我幫你記著了。」

方才鬧了一通,動靜不算小,寧沉卻依舊熟睡,一點兒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謝攸走近了些,站在床榻邊上俯視寧沉。

寧沉睡得臉泛著紅,他睫毛很長,睡覺的時候顯得人很乖,但只有謝攸知道他鬼點子很多,也一點都不乖。

霸占了謝攸的床榻,吃一些亂七八糟的藥,還不肯聽話。

謝攸覺得煩,煩寧沉自作主張,煩他自以為是。

他伸出手,掐了掐寧沉的臉。

很軟,因為年紀還小,寧沉的臉上有些肉,滑膩白皙,手感極好。

他睡得熱乎乎的,還往謝攸手裡蹭了蹭。

手下不自覺加重了些,謝攸平日力氣大,他自己不覺得,寧沉卻是被疼醒了。

剛睡醒,寧沉眼睛沒完全睜開,因為吃痛,他輕輕叫了一聲,很軟很沒脾氣。

看清是謝攸,寧沉伸手去擋,但擋又不認真擋,反而抓住了謝攸的手和他扣在一起,用自己有些滑嫩的手去摸謝攸的繭。

他嘻嘻笑著,像尋常夫妻般呢喃輕語:「摸起來不舒服。」

衣裳也不好好穿,半截鎖骨露在外面,白得晃眼。

他太瘦,薄薄的皮膚下就是骨頭,看著就單薄。

謝攸抽開手,他就很不高興地抬眼去瞪謝攸,嘴裡嘟囔著:「真小氣。」

謝攸平靜地看著他,提醒他:「回你自己房裡睡。」

寧沉皺眉,他不太情願地搖頭,就著躺著的姿勢開始耍賴。

他往裡挪了些,仰頭用自己亮晶晶的眼睛看謝攸,小聲說:「我想和你一起。」

謝攸卻一點都不心軟,竟伸手想把寧沉從榻上提起來。

「我不。」寧沉死死揪著錦衾,說話急了些,「我都將這塊兒睡熱乎了,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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