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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疼了難受了都要同謝攸說的,若以前謝攸這樣捏他,他一定要大聲地控訴謝攸,但是那時候謝攸是不肯碰他的,連靠近都不讓他靠近。

謝攸似乎也想起些什麼,他遲了一會兒才開口:「那以後呢,以後你說了我都會聽。」

他說完這話就等著寧沉回話,可寧沉好像被地上的小白花蒲公英吸引了一樣,只將視線直直地落在上面。

冬日少有的白色小球花,侯府找遍了也只能找到這麼一朵,謝攸上前一步,一腳將那小球踩扁了。

他等寧沉的回話,可寧沉只是慢吞吞地收回視線,他像是責怪謝攸踩壞了他喜歡的東西,視線瞥過謝攸,視線在地上再尋了一圈,竟又找到一個。

分明是冬日,這野草竟還有這麼多。

謝攸心裡窩火,還未等他開口,一旁的侍衛先跑過去,趕忙將地上的白花給踩平了。

寧沉再尋了一圈,好像真的尋不到了,他這才放棄了,收回視線,似是若有所思地問謝攸:「以後我說的話,你都肯聽?」

這話和謝攸的意思有些出入,他只是說寧沉有事可以找他,但不是說都會聽他,但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想再和寧沉吵,於是說:「可以。」

寧沉就指了謝攸的靴,他用很真誠的語氣說:「我想要你方才踩在地上的小球花。」

謝攸低頭看了一眼,他挪開靴,底下的小球已經被他踩扁,哪裡還能要。

他以為寧沉是在說笑,想也不想便道:「別鬧。」

這時候,寧沉抬頭,用他那雙水杏般的眼睛盈盈望著謝攸,像是控訴。

謝攸突然覺得自己方才太兇了些,他放輕了聲音:「已經被我踩了,這可怎麼辦?」

寧沉避開他的視線,平靜道:「既然沒了,就不要了吧。」

這話說得像是在追謝攸的責,責怪他當初不肯給寧沉好臉色。

「要的。」謝攸往前了些,衣擺似乎都能碰到寧沉,他說,「前幾日答應你要帶你出府,還去不去?」

寧沉靜靜地望著那被他踩扁的小白花,輕聲說:「還是不去了吧。」

第27章

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回答,謝攸微怔,他勾唇笑了笑:「生氣了?」

「前幾日我實在忙,你都知道,別鬧脾氣。」

道歉都毫無誠意,寧沉煩他這樣,嘀咕道:「要去便自己去,我不去。」

可謝攸毫不在意,抬了抬下巴道:「來人,給你們寧公子束髮。」

眼看著他後頭的丫鬟就要上前,寧沉蹙眉:「我說了不去。」

謝攸已經在石桌上坐下,他坐在寧沉方才坐過的位置,微微仰頭看著寧沉,說話也懶洋洋的。

「快些,過會兒誤了時辰。」

寧沉比府里的丫鬟高些,那丫鬟站在他身後,一時間無從下手。

丫鬟輕聲道:「寧公子,可否坐下?」

謝攸好生蠻橫,寧沉咬牙,想瞪謝攸又不敢瞪,猛地扭頭往屋裡走:「我自己來。」

一會兒的功夫,寧沉換了身衣裳,他穿著一身淺綠色,怕出門會熱,所以他穿的衣裳有些薄。

他站在門邊朝謝攸挑了挑下巴,正對上謝攸那雙黑沉沉的眸子,他眼睛本就生得勾人,如今直勾勾望著寧沉,直望得他手腳都不知往哪裡放了。

寧沉悻悻地走過去,他聽見謝攸和下人吩咐要拿上披風,寧沉嫌他事多,一人先走在前頭,謝攸沒兩步就追了上來。

他和寧沉並排走著,分明路這麼寬,非要和寧沉擠,時不時要碰到他的手腕,像是他存心要捉弄人。

寧沉頭一回覺得謝攸煩人,在他要往前時抬腳將一塊石子題到謝攸腳邊,謝攸步履不停,將那石頭一踢便踢到了池子裡。

石子落水,激起一連串水花,謝攸突然將手抵在寧沉肩頭,問他:「好看嗎?」

丟個石子能有什麼好看,難不成是他的水花大?

寧沉莫名地看著他,腳步一轉往那池邊去了。

前幾日風大,下人怕那新種下的花樹折了,特意去搬了幾塊石頭攔風,這幾日風小些了,那石頭也沒來得及搬走。

寧沉當著謝攸的面搬起一塊石頭,將那石頭舉在臉旁,然後猛地往下一扔。

水花四濺,好像謝攸及時攬了寧沉的腰將他帶離,否則他倆恐怕都要成了落湯雞。

因著方才的動作,兩人隔得極近,一低頭甚至能很清晰地看見寧沉的睫毛。

他睫毛很長,像一把小扇子般撲閃了幾下,仰頭睜著圓眼睛看謝攸,因為知道自己勝之不武,他開口說話還有些心虛,但莫名又帶著些許求夸的意思,他說:「我砸的水花比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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