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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說要破城門,可為什麼就和他們槓上了。

刀劍刺入身體,血流蔓延,寧沉眼睛瞪得酸痛,聽見前面的人說:「跑!」

然後寧沉就拉著何遙跑了,他很努力地跑,一邊跑一邊喊人,這動靜招來了幾個守衛,都往打鬥的那邊去了。

不知跑了多久,寧沉跑到城門還未靠近,城門從兩邊緩緩打開,寧沉拉著何遙靠在牆角,儘量讓自己隱蔽身形。

馬蹄聲急速響起,寧沉感覺到一陣風往前飛過,他看見一連排的馬正朝城內奔走,馬上的人個個身形高大,腰間佩劍,那陣勢銳不可當。

寧沉發懵地站在原地,何遙拉了他兩下,急道:「快走。」

寧沉覺得有些腿軟,他靠著牆走不動了,他四肢發麻,只喃喃道:「我好像,看見他了。」

「這麼?」何遙皺眉問他。

寧沉遲鈍地搖搖頭,剛要拉著他走,方才越過去的馬又回來了一匹,那人跳下馬,恭敬地朝寧沉行了個禮,道:「公子先別走,侯爺還在前面。」

何遙猶疑地看著寧沉,「侯爺…是哪個侯爺?」

寧沉吃力地邁著步子往回走,走近些廝殺的聲音更盛,寧沉瞧見一抹黑色的身影,謝攸站在人群中,一身黑衣翻舞,出劍利落又乾脆。

他穿了一身黑衣,所以很難看出來他衣裳上有沒有帶血,寧沉站得不遠,方才的護衛謹慎地擋在他身前,低聲道:「公子離遠些,小心傷了您。」

寧沉就不往前了,何遙揪他的衣裳,皺著眉問:「侯爺是怎麼追來的,他怎麼知道你在這兒?」

寧沉扯著唇笑笑,「我們剛來雍州時,信鴿就跟著來了,他的人一直在跟著我們。」

往近了說,方才他們遇襲時出現的保護他的人,也是謝攸的人。

往遠了說,他們遭土匪時被搶走的錢,也是謝攸的人搶回來的。

他以為自己離開謝攸了,實際上謝攸的人一直在跟著他。

此時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那頭打結束了,鬧事的幾人死傷慘重,僅剩的兩個還稍好些的人被押倒在地。

謝攸用帕子擦了擦手,頭也不抬地說,「把他們押去府衙,再去把知府叫來,問問他怎麼管的,這麼多流寇是從何而來。」

還有這幾個,謝攸掃視過地上的幾個人,一字一頓道:「好好審審,他們究竟是誰的人。」

下屬應聲,帶著人走了。

他們很快打掃好現場,除去地上的血,幾乎看不出這裡方才發生過一場打鬥。

寧沉怔怔地看著謝攸,行動先快一步,他轉身就跑。

身後的人聲音有些疲憊,叫他:「寧沉。」

寧沉停下步子,有些遲疑。

那腳步聲很沉重,一步步朝寧沉走過來,寧沉沒能躲開,被抱了個滿懷。

第50章

闊別幾月的擁抱,實在讓寧沉有些措不及防。

他略顯侷促地由謝攸抱著,兩人身上都沾了血,鼻間是沖天的血腥氣,謝攸的懷抱一如往常,寬闊的胸膛能牢牢罩住寧沉。

兩隻手如鐵鉗一樣牢牢抱緊寧沉,這個抱讓寧沉有些透不過氣。

他聽見謝攸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還好你無事。」

寧沉從未想過他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他好不容易才逃離京城,把自己養好了,為什麼謝攸要這個時候出現呢?

他發現自己只有最開始是有些欣喜的,欣喜的是謝攸還好好的,但更多的是恐慌,他害怕謝攸打攪他的生活,把他再帶回京城。

因為這幾日的時疫,雍州城已經空了,長街上只有他們和一個已經呆愣住的何遙。

已經入了春,陽光普照,身邊拂過的風都仿佛帶了花香,寧沉卻覺得渾身都是寒意。

謝攸說了些什麼,他聽了就略過,什麼也記不清了。

他如提線木偶一樣由著謝攸擺弄,謝攸將他從頭看到尾,確認他方才沒受傷,又重新抱住了他。

他的後背被謝攸輕輕摩挲幾下,謝攸後怕地說:「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就跑這麼遠,我那時在北疆無法趕過來,總怕你會出事。 」

謝攸的聲音很溫柔,讓寧沉時刻都要溺斃在他編制的美好夢境中,寧沉用力一咬,嘴唇被他咬出血,正往外冒血,這疼痛提醒著他,讓他稍微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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