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秦家人都給你買流量了哈哈哈。】
何淼對自己火起來方式也是沒想到,「雖然好消息是我火了,但壞消息是人在秦朝。」
正在把手機放在灶台邊,一邊做飯一邊看兒子直播的何國庭都忍不住噗嗤笑了聲。
*
司馬豐從秋平獄外面走進來,看他換了一身衣服,何淼跟網友們都很好奇,難道他昨天回家睡的?
見何淼打量自己的衣著,司馬豐低頭看了看,沒什麼不妥啊。
他早起回家了一趟,換了一身衣服,還給何淼帶來一條糟魚,司馬豐慢慢地跟何淼說了這些,何淼感動。
網友們:【果然是咱們的金牌奶媽。雖然秦朝時候的人還有刑罰都比較直接血腥,但好人還是很多的。】
秋平獄今天的朝食是水煮麥粒。
何淼看著是這樣的,司馬豐跟他說這是麥仁粥。
王教授等老教授吃過這種麥仁粥,對照粥和司馬豐的發音,自然學會了一個新詞兒。然後老教授們就挺著急的,想看看秦朝人是如何給麥子脫粒的。
因為按照現在的考古,秦朝有沒有出現石磨,石磨是什麼樣式的,還沒有一定的論斷。
何淼不知道這裡有沒有給麥粒的脫皮工具,就打算吃飯的時候問問司馬豐,把飯碗放到飯桌上,他先吃了一口司馬家的糟魚。
然後一口咸澀的味道沖得何淼眼淚汪汪。
司馬豐:難道他們都看錯了這何淼的年紀,其實他的真實年齡只有八九歲?還是個心性未成熟的小孩兒。
路不小:【淼淼,你也太給面子了吧,吃個魚都感動哭了。】
這邊司馬豐問何淼是不是被魚刺卡到嗓子了,何淼搖搖頭,抽噎了一下指指盤子裡的魚,連比劃帶說道:「我就是很久沒有吃到肉,太感動了。」
司馬豐看了看自己碗裡的一點肉醬,又分給他一點。
何淼:嗚嗚嗚,還是肉醬好吃點。
【淼淼,一會兒沒人的時候給我們形容一下肉醬和鹹魚的味道。】
【為什麼淼淼昨天吃肉醬的時候沒哭,吃魚的時候反而哭了?】
劉三蹦:【最大的可能是肉醬經過發酵香味中和掉了那時的鹽里不能完全脫離的苦澀雜質,而糟魚無法中和。】
何淼看到這個彈幕,微微點了兩下腦袋。
看著鏡頭上下搖晃的網友們:還真是啊。
【哎,可憐的孩子。】
何淼問司馬豐:「上官,前天我被關進來的時候,有沒有鹽交到這邊啊。還有我的衣服手機什麼的?」
直接用現代漢語問的,搭配動作。
司馬豐倒也理解了,跟他說他的東西都被趙縣尉拿走了。
【摔啊!趙縣尉才是那個周扒皮,淼淼的鞋還有衣服竟然都是他拿走的。】
此時,籠罩在一片朝陽下的雲煙里,迎來了三名跋山涉水的客人,里正看了他們身上的驗傳才請人到他家裡坐坐。
聽說是找人的,找的還是一個半大少年,賈峪一拍腿說道:「大約在十天前,我還真見到過一個奇怪的少年,看模樣年齡也就十四五,好像是從我們村後面那棵樹上掉下來的。」
「我們擔心他是什麼人家的孩子,也沒敢多問。不知是你們的?」
蒙毅說道:「家中逃奴。」
賈峪的臉色立刻慘白了,這三人的衣著也的確比那少年更上等,其實他決定裝作沒看見放那少年自行離開後的當天就想起不對的地方了。
那個少年雖然長相貴氣穿的衣服料子也不錯,但他的頭髮明顯是受過耐刑的,只是當時已經放了人走,賈峪跟誰都沒再提過這件事。
沒想到竟然是逃奴。
賈峪道歉:「我等並不知詳情,還請貴人恕罪。」
蒙毅:「想要恕罪,就把看見那人的前後都說明。」
他們是一路從車前鄉那個暫時住所沿著路上的痕跡追到這邊來的,從雲煙里這周圍的山裡再找,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出來詢問這附近的村民,是蒙毅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做出的決定。
因為他懷疑何淼是這裡的村民包庇的,或是齊國或是趙國或是楚國貴族之後。
但蒙毅怎麼都沒想到,最後會得到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整個雲煙里的黔首都是在十幾天前第一次看見少年。
拿出帶在身上的內史令再問,還是如此。
十幾天前正在村後田地間傭耕的村人們看見少年從樹上掉下來。
賈峪跪在地上,「當時我們看他衣著富貴,不敢圍著看得罪了貴人,並非知曉其為罪人而故意包庇。如果有罪,請治我一人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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