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與爹「吳柱」,吳與叔「吳栓」。
何淼指了指他們,讓柔禽也注意著他們。
柔禽領會的說道:「讓他們幹活不讓他們吃飽。」
何淼說道:「還是得讓他們吃點東西,別餓死了。再一個本官正在整頓霸凌行為,你們要是太過分,也要受罰的。」
柔禽那張粗獷的大臉又扭成了痛苦面具。
【急!甲方要求太多不會做怎麼辦?】
【何淼淼也太拖拖拉拉了,直接殺了項羽很難嗎?】
古代組的陳教授發送彈幕:【應該還是有難度的,項羽等人是已經被判罰之後送過來的,他們累死在採石場上沒什麼,上官動手殺他們會很難解釋。】
【秦朝以法治聞名,它不僅是對庶民嚴苛,對官員的貪污違法等行為也有嚴苛的規定,何淼現在的做法就是最好的。】
柔禽表示不太會把握其中的輕重,何淼就教他:「他們吃的東西你不能搶,但是你可以讓他們最後一個吃。不能讓他們把重活兒全乾了,但最重的活是給他們的。」
柔禽就點點頭,「好比一塊肉,不痛快地給他割下來,就用一個鈍刀子慢慢拉對不?」
【對,對,你理解得對!】
【為什麼這麼一聽,感覺淼淼比柔禽還壞呢。】
何淼給出了一個好好照顧項羽叔侄的辦法,暫時把他們的事安頓好了,說柔禽:「今早上你跟我去幹活兒。」
幹什麼?
柔禽跟著幹了一上午也沒明白,像是個陶窯,但沒有那些陶窯深,還高,也不知道是弄什麼的。
何淼是想吃燒餅了,昨天晚上跟直播間一問會做燒餅爐子的人還不少,也都支持,於是今天一大早上就鼓搗這個燒餅爐子了。
早飯現在也不用司馬欣英布這兩個傳人管,都跟著學燒餅術呢,然後大家發現,特邀的柔禽都沒什麼機會在何淼跟前晃悠。
想問個什麼總有一個英布在前面擋著。
連江蓴都看出來不對勁了。
還濕著的燒餅爐子是深色的,挺大的一個,兩個大男人手拉手還圍不住一圈。
江蓴看了看燒餅爐子,擱在盆里洗手,扭頭問何淼:「你什麼時候跟柔禽走得這麼近了?」
何淼:「只是有點事讓他辦。」
「你身邊有英布這一個匪盜出身的屬官就可以了。」江蓴提醒,「都成了匪盜,你管不住。」
布本來是無姓的,何淼知道他是六安人,有次隨口說了一句英布,這不跟他解釋為何會叫他英布嗎?
然後英布就非常喜歡這個名字,逢人便說他以後要叫英布了。
這名字說得連江蓴都記心裡了。
何淼點頭:「我知道嘞,你放心吧。」
江蓴放心了,他教了何淼這麼長時間,覺得他辦事是以穩為主的,沒想到兩天後就看見柔禽帶著幾個人欺負吳與叔侄。
其實說欺負有點嚴重,只是明顯地能看出來柔禽跟吳家三人不對付,每每吃飯被擠到最後,背石頭給最重的。
江蓴擔心何淼改好的風氣又變壞了,觀察了一陣,沒發現欺負老弱殘的,這才想著再看看再告訴何淼。
還沒等他找空閒跟何淼說呢,那個半養傷的吳與又跟柔禽打了一架。
這一次,兩個人都干延時活兒。
何淼去看了,最後下工的時候項羽的臉色都是慘白慘白的。
可憐的。
何淼這次帶著司馬欣又給他送一次傷藥。
夜深人靜,項梁發狠,「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了,我們想辦法逃走。」
項伯說:「何司丞這個人好說話,我們也還有些藏的金子,不如找他想個辦法。」
項梁還是不敢信任才剛見過幾面的人。
項羽也說:「那人的確不錯,很是仗義。」
項伯:「司馬欣是何司丞的屬官,他照顧我們未必沒有司馬欣的說和。」
而司馬欣幫他們必有曹咎之託,這麼一算還是熟人。
項梁想了半天,說:「我找機會探探他口風。」
幸好這位上官不像是其他的官員身邊總是跟著一群人,接近他倒也容易。
又是一個大早,朝陽未起的時候何淼已經起來了,到廚房看了看,昨天晚上用自製酵母發的面已經凸起到盆的邊沿了。
早起的網友打個哈欠:【發得挺好啊,看一看蜂窩組織。】
何淼扒了一下暄軟的生面,蜂窩組織特別細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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