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真的很想離師尊再近一點。
簡町原默默思考。
其實,以他多年的教學經歷來說,每一屆都會有幾個和他熟絡的學生,他們怎麼叫自己的來著
簡町原醍醐灌頂,真誠道:「你可以叫我……老簡。」
沒錯,自己那群學生心情好的時候叫他「老簡」,心情不好叫他「老賤」,背地裡蛐蛐他的時候就說「老簡老賤辣~」。
這個叫法很親切,還一點也不曖昧,完美得無可挑剔。
大徒弟顯然還處於會崇拜老師的年紀,在這幾分鐘的「促膝長談」之下,他飄飄然飛走啦。
腳步都在虛浮。
師尊說可以叫他「老簡」誒
是獨他一人可以叫的。
好開心,好好聽,好親切,開心到冒泡。
唉嘿,好誒,老簡老簡老簡……
這一邊大徒弟正喜上眉梢心猿意馬,迷迷瞪瞪被哄得出了門。
下一秒簡町原也連滾帶爬奪門而出,兩條腿掄得飛快啊:「掌門師兄,掌門師兄~」
校長啊,校長!,
系統:[宿主,宿主……]
他七拐八拐奔過來,扶著掌門師兄的房門上氣不接下氣,一下子撲倒在地,終於歇了一口氣 鼻子一皺:「我的爐鼎異香好像是壓不住了。」
從剛剛辰甲進門開始,異香浮動。
他詢問系統發生了什麼。
[因為爐鼎異香是一個情趣設定,但主角攻靠近的時候自然容易觸發啦!]
簡町原:「……」
就是為了給主角攻的睡/奸找理由吧。。。
「你說的秘境什麼時候。」簡町原一步並作兩步滾進去,神色僵硬,還沒看見人呢,小嘴先叭叭起來,連珠炮一樣:「時間,地點,我可以自己選誰陪嗎,危險嗎,會不會有怪物吃人啊,有什麼保命的東西可以給我嗎……師兄你怎麼不說話啊,師兄你快回答我啊。」
掌門:「……「
「不對,」簡町原稍加思索:「為什麼你沒有聞到我的異香,我和別人就能聞到。」
溫以珩一下子就聽出了端倪:「別人是誰?」
「你別管是誰,為什麼。」
溫已珩在案子上面抽出了一卷捲軸扔到簡町原手裡:「這是有關合歡宗煉製爐鼎的密軸,裡面有記載爐鼎異香。」
簡町原手心顫抖開始翻看。
溫已珩道:「異香只會放大別人對你的情慾,若是別人對你沒有非分之想,異香對你造不成什麼影響。」
簡町原脫口而出,一目十行看著手裡的捲軸:「我長得這麼好看,那怪得了我嗎。」
「……」在一陣沉默之後,掌門意味深長:「怪不得你自己也能聞到。」
原來……是因為自戀啊。
「誒」簡町原後知後覺溫已珩的言外之意:「……」
他哼了一聲,同樣意味深長,還多了幾分焦灼與惆悵:「比起爆炒腰花,我願意做一株亭亭玉立的水仙花。」
以前他當教導主任的時候也為了這個問題而惆悵:如何應對學生的愛慕,後面他有了好辦法:穿上親愛的緊身皮褲,配上可愛的豆豆鞋,走進教室之前一定要卡一卡痰,發出老豬進食一樣響亮的聲音。
親測有效,從那天之後,他就沒有收過學生的情書啦,可喜可賀。
簡町原想到這裡,突然醍醐灌頂,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掌門只見他平素清冷矜持的師弟突然大徹大悟,叉著腰大搖大擺走出去,一錘手心喃喃自語:「對啊,對啊,我怎麼忘了……」
他一直很擅長掐滅學生的非分之想。
掌門:「……」
溫已珩錯開目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其實他催促師弟趕緊恢復修為還有一個原因:原來簡町原被送來的時候,自己去探過師弟的鼻息,確實是沒氣了,結果簡町原竟然迴光返照,接著活了過來。
但是性情大變,又沒有被人奪舍。
實在可疑,只能看看修為恢復之後心神能不能一起恢復了。
那魔頭蕭無役知道師弟死而復生一定會過來,自己可不一定能護住簡町原。
溫已珩惆悵地看向那道喋喋不休喃喃自語的人影。
在院子裡面蹦蹦躂躂的簡町原好像是又想起了什麼,汲著長長的白袍繼續噠噠噠跑了進來:「師兄,還有一事。」
掌門疑惑:「何事?」
簡町原把自己的手指頭懟到了溫以珩面前,輕輕眨了眨眼睛,蠱惑人心一樣:「我還想收徒。」
溫已珩:「?」
他有點理解不了簡町原的腦迴路:「小丙不是你的關門弟子嗎?」
簡町原:「關了可以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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