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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徒弟:「誰怕誰?」

他的爭吵太大聲,一門之隔,簡町原聽得一清二楚。

「……」

他們約架了?

完蛋!

第59章 蕭貓貓

魔界不夜城。

萬里城牆下人身幢幢, 看似摩肩接踵,實則有序飄蕩,細緻一看, 那些「人」皆是無影的鬼面。

不夜城, 魂惶惶,不知安處不知歸。

他們在城中,是彷徨的棺中人。

捲毛擠開面前那些沒有靈智的「鬼面」, 終於在「歸嶼閣」找到了尊上。

「尊上!」捲毛立刻一個飛撲, 緊張兮兮地看著蕭無役有什麼大礙。

「鬼面」無靈, 只會跟隨血腥味道遊走。

面前擁擠的「無影之人」, 分明就是在切切實實告訴捲毛:這裡剛剛見血了。

不夜城到底還是魔族管轄,所謂仙門正派人士為了證道常常過來尋釁滋事,尊上不通人性,常常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屠之。

血氣不散, 經年團聚的「鬼面」為不夜城營造了入境則死的傳說。

捲毛抬頭, 瞳孔先是震驚地縮小, 最後難以置信地顫抖起來。

他看見, 這回尊上的面前沒有橫七豎八的屍體, 滴滴答答的血液順著蕭無役的寬袖流淌,尊上的腳下是綿延不絕的血攤。

蕭無役聽見動靜,張開空洞的眼睛,手腕上面還有血跡。

捲毛普通一下腿就軟啦:「尊上, 你在幹什麼?」

蕭無役呆呆傻傻的看著手心握不住的血, 落寞地回答:「阿簡叫我想想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心悅。」

他又低著頭鑽研什麼一樣:「所以我給自己下了情蠱,如果我很痛苦的話,那我一定一定是心悅吧?」

捲毛打了一個寒噤, 嘴唇被嚇得慘白:「只是一個蠱嗎?」

「不是。」蕭無役默默垂眸:「我不知道怎麼樣才算是痛,所以我多試了幾次。」

捲毛:「……」

蕭無役還在自說自話:「可我現在還是不知道,你說,怎麼樣才算是疼?」

蕭無役愚昧,捲毛機靈啊,他齜牙咧嘴:「你這還不算疼那什麼算疼,你這看著都疼!」

「所以我是心悅?」蕭無役還算懵懂的樣子:「可是阿簡篤定地和我說,我只是欣賞,不是心悅,阿簡那麼聰明,他怎麼會騙我呢。」

「我也沒有覺得特別疼,我在蠱洞裡面的時候還要疼千倍萬倍,這就是疼了嗎,不痛不癢的。」

捲毛的內心在沸騰,嘴角在抽搐:「……」

兩個點:

第一,他只能看出簡町原癲癇,不能看出簡町原聰明。

第二,蕭無役眼裡的疼和正常人眼裡的疼能是一種東西嗎?

蕭無役說著,指尖上又出現了一隻慢悠悠的蠱蟲一點一點鑽入他薄薄的皮肉裡面。

他的嘴唇已經發白,手指毫無生氣地垂下,冷汗像小溪一樣在慘白的皮膚上流淌,可是面不改色。

撇了撇嘴:「真的,不算疼唉。」

捲毛:「……」

蒼天無眼,死不瞑目啊。

他立馬衝上去把圍著尊上的鬼面通通踹開了,從懷裡掏出一瓶金瘡藥就往蕭無役的傷口上倒,深深的吸了一下腹,接著發出一種「魔界要完」的嘆息聲。

「誰家靠給自己下蠱來明確自己的感情啊?」

蕭無役慢慢地把自己蜷縮起來,期期艾艾,成了一個落寞的小球,低聲:「因為我什麼都不懂。」

捲毛已經把藥粉倒完了,著急忙慌去找可以包紮的東西,手上忙碌,嘴上也沒有閒著,勸導道:「你不懂,我懂,你這就是心悅!」

廢話,拿自己餵了那麼多次蠱蟲還不信,不是心悅是什麼?

難道是喜歡折磨自己嗎?

蕭無役卻把頭一歪,聲音悶悶的,瓮聲瓮氣:「你說的,我不信。」

捲毛:「……」

你的痛覺你就能信?

蕭無役繼續瓮聲瓮氣:「你沒有阿簡聰明,我怎麼可能信你不信阿簡。阿簡說的應該是對的,我這不是心悅,是欣賞。」

捲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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