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順便的嗎?
簡町原還沒來得及發作呢。
周三慶先有話說,他一把把簡町原拉了出來,指了指下面的人山人海:「我這裡也不是給你白住的。」
萬相決鬥場裡面的隊伍不少是萬相界自己養的隊伍,靠流通進各大角斗為周三慶換取收益。
這一模式和資本主義有異曲同工之妙。
作為一個資本家,周三慶眯眼一笑,嘴巴的弧度美好,叫人心裡毛毛的。
「師尊,我這些隊伍的教習就暫時交給你了哦。」
畢竟周三慶也想知道,簡町原是怎麼化腐朽為神奇的,一個雜役弟子三天築基的傳說還在流傳。
簡町原:「……」
系統也為他們深深悼念:【也就是說他們同時是周三慶的員工,又是你的學生,好可憐啊,逃不過上班的苦,還要受上學的罪。】
簡町原也嘆了一口盪氣迴腸的氣兒:【這不就相當於非全日制本科的,考得那麼累,還沒有含金量。】
系統淚目:【嗚嗚——】
這樣一想,他們更加可憐了啊。
周三慶翹起嘴角:「當然,我也不會讓簡峰主你白乾的,他們中要是有誰打贏決鬥,給你五個靈石。」
【……】系統:【好摳。】
簡町原閉上了自己不忍直視的眼睛,五個靈石都不夠賠自己的精神損失費呢,這讓他想起了自己。
早起累得像狗一樣帶一節早讀課拿五塊錢,路上買了一個8塊錢的手抓餅。
想起了家長們私下裡老是說班主任能賺多少錢,油水大發,實際上一學期累死累活就比其他老師多個180塊補貼。
還想起了別人總誤會班班裡出了一個高材生,班主任能被校長獎勵一個萬,實際上,一個一本生就值十塊錢。
……
好痛苦。
簡町原咽了咽自己的唾沫,為自己和這一班參賽選手感到難過。
周三慶眨眨眼睛:「這對於簡峰主你來說,應該不難的吧,衡水神器用一下不就好了?」
簡町原:「……」
他的目光瞬間就變得幽深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周三慶的一舉一動,輕蔑一哂:「那麼相信衡水神器啊,那你自己怎麼不來體驗一下,倒先叫你的下手體驗,是在害怕什麼嗎?」
周三慶倒是老實,尷尬地笑出了整整齊齊的大白牙,梨渦很深,上麵皮膚僵硬:「確實害怕啊,畢竟不止一次聽說你是在養蠱了,看於藏青的模樣,我總是要謹慎一下的,拿別人實驗一下總是好的。」
簡町原擰著眉毛看他:「萬一其實我沒有用神器呢?」
周三慶篤定道:「不可能,據我所知,你只修劍道,可是你的弟子們修習的東西五花八門,那你是怎麼教的?況且我在秘境歷練裡面確實看到你那些資質平平的弟子每一個都在你手下的短短時間之內就修為大漲,沒有外力條件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簡町原:「……」
周三慶還有話說:「我一直在觀察你們,你們縹緲峰的弟子每天早上都對腳尖對腳跟繞著青雲門跑步,這就是一種神秘的儀式對不對,只有完成了這個儀式才能使用衡水神器對不對。」
「就和養蠱前要先給找適合蠱靈寄養的容器對不對?」
簡町原:「……」
周三慶對簡町原的腦補簡直到了奇葩的地步。
「還有自從你收了那麼多徒弟之後青雲門的結界就防禦就越來越嚴格,是不是你把他們囚禁起來改造成適合養蠱的容器。」
「蕭無役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喜歡上你,一定是你們日常就討論養蠱。」
簡町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周三慶病得不輕。
「反正只要我讓他們短期內修為大漲就可以了吧,你管我用沒用神器呢。」
簡町原慢慢地踱步到了街角,飛紅令頒發的地方,他就想看看自己最近到底多值錢了。
周三慶慢悠悠道:「千里之堤潰於蟻穴,現在仙魔大戰打得難解難分,不,不能說難解難分,事實上,正道要輸了。這樣的關頭,那班正道老頭卻還在互相推諉責任,青雲門被攻打成為眾矢之的。」
「你說,要是青雲門倒了,這仙魔大戰的結果是不是要早見分曉了?」
簡町原目光所至,到處是對青雲門的圍殺堵截,攻打縹緲峰的見紅令不下百張。
甚至,青雲門比自己的處境更加危險。
畢竟他們以為自己在蕭無役那兒,輕易動不得,而青雲門在溫以珩手上,溫以珩是一個人盡皆知的體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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