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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究竟準備了什麼證據,敢保證一定能治國公爺的罪,還能牽連到將軍您?」

沈翾沉思片刻,道:「不管什麼證據,只要是假的,就一定有跡可循。」

「傳信給閣中弟兄,盯緊孟括,儘快找出與他聯絡之人。」

「是,將軍。」南桑應下,突然想起什麼,笑了笑。

「對了,屬下近日還聽到一些關於將軍的傳言。」

明燭一聽立馬來了興致:「什麼傳言?」

南桑看向沈翾,眼裡多了一絲興味,不緊不慢道:「坊間傳言,衛國公世子對大將軍情根深種,不惜上門自薦枕席,卻慘遭拒絕。」

「又有人說,大將軍與世子本已私定終身,卻恐被牽連,毫不猶豫斬斷情絲,與心上人恩斷義絕,實屬絕情。」

「……」

明燭聽得一愣一愣的,臉上有些匪夷所思,眼裡卻帶著一絲興奮。

沈翾面不改色地聽南桑說完,並未動怒,甚至還笑了笑,饒有興致道:「還有呢?」

「還有……」

南桑接著道:「世子拒絕了所有人的示愛,包括聖寵正濃的六皇子。」

「稱……」

「心之所屬,唯大將軍一人。」

明燭忍不住嘖嘖兩聲:「世子果真是個痴情人,令人嘆服!」

南桑無奈地看他一眼,笑著搖搖頭。

沈翾對此不以為意,品著茶嗓音如常地問:「流言的源頭可查到了?」

「查到了,」南桑點頭道,「大部分都是從一個叫陳安的人口中傳出去的。」

他頓了頓,看了眼身旁的明燭,道:「這個陳安,便是衛國公府的管家,現下正跟世子住在城外的莊子上。」

「啊?」

就是再遲鈍,明燭這會兒也明白過來。

他獨自愣了片刻,小聲道:「世子他,他可能只是想利用傳言留在將軍府。」

「居心不良覬覦他的人那麼多,他此舉也實屬無奈!」

沈翾不屑地輕笑一聲,沉著嗓音問:「那你現在還覺得,我該動心嗎?」

「……」

明燭皺著眉,暗自糾結片刻,末了低聲道:「雖說手段特別了些,但世子既有心投靠,我們收留一下又有何妨?」

「難不成真要眼睜睜看他被人欺辱了去?將軍怎的這般鐵石心腸?」

「明燭,」南桑出聲制止,「莫要胡說。」

明燭抿了抿唇,低著頭不再言語。

沈翾輕輕用指尖點了點桌子,未同他計較,凜聲道:「還不是時候。」

南桑略一思忖,點點頭:「確實,不過想來也快了,世子大抵不會就此安分。」

只剩明燭沒聽懂:「將軍,南桑,你們在說什麼呢?」

南桑笑了笑,站起身:「屬下告退。」

說完拉起身旁的人:「走了,不要打擾將軍休息。」

明燭被拽著邊走邊回頭:「到底什麼意思啊,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

南桑輕笑:「過幾日就知道了。」

「……」

另一邊,葉川遙一回到莊子上,便收到叔父葉青山的來信。

上一世,大理寺把葉青雲和葉青山一起帶走,查了半個多月,查出來的不過是一些糊塗帳,彈劾奏章裡面提到的銀兩也一直未曾找到。

就在大家都以為此事到此為止時,戶部侍郎孟括卻突然「懸樑自盡」,並留下一封親筆書信。

信里稱,他無意間在葉青雲的房裡找到一本帳冊。

念在同僚多年的情誼上,他本不想揭發,但想到朝廷恩情和百姓疾苦,最終還是決定上報朝廷。

可他又實在覺得愧對國公當年的提攜之恩,痛苦難耐之下決定了卻殘生。

大理寺隨後在孟括的住處找到那個帳本。

上面清楚地記錄了貪墨一事,而上面的字跡與葉青雲分毫不差。

雖然大理寺對葉青雲嚴刑逼供,卻始終未能問出賑災銀的下落,但皇帝還是憑此給葉青雲定了罪。

而如今孟括還活著,只要找到他和那本帳冊,或許就能查明真相。

只是葉川遙早早便托五皇子和叔父打探孟括此人的下落,卻始終一無所獲。

葉青山在信中說,他暗地裡聯絡京中幾個國公府舊交,想請他們一起幫忙找人,卻被一一婉拒。

葉川遙不怨他們,如今這個境況,他們選擇明哲保身也無可厚非。

可到底還是有些不甘。

陳安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寬慰道:「少爺也不要太過憂心,咱們再等等五皇子那邊的消息。」

葉川遙點點頭,如今只能寄希望於季岩了。

*

次日黃昏,五皇子季岩不請自來。

一進門,正事未提,先興沖沖地問:「阿遙,我聽說你前幾日去了大將軍府?」

葉川遙道聲是,心想流言傳得可真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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