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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也是全力戒備, 不敢有絲毫懈怠。

沈翾每日在軍營和城中來回奔波,忙得不可開交。

葉川遙正在為他有沒有好好吃飯而憂心, 就見管家沈春海急匆匆進來。

神色慌張道:「聽說皇帝突發重疾, 今日早朝都免了!」

「這會兒整個太醫院的人都被召進了宮!」

葉川遙心裡一驚, 忙問:「可有說是什麼病症?」

「聽說是昨個夜裡突然開始咳嗽, 胸口悶,上不來氣兒。」

「鄭貴妃連夜召了太醫進宮。」

「太醫開了方子, 一副藥吃下去不但沒見好,今早反而連神智都不清了!」

葉川遙聞言震驚不已。

皇帝這病來得太蹊蹺, 恐怕不簡單。

他想了想, 叮囑管家:「海叔, 讓人盯緊宮裡,有消息再來報。」

「是, 」沈管家心有餘悸,慢聲道, 「這京中,怕是要變天了啊。」

葉川遙抿唇思忖。

太子人選一直懸而未定,如今皇帝這一病, 若真有個三長兩短,朝中必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偏偏沈翾此時還不在京中。

為何他方一離京,皇帝便出了事。

若這一切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些……

他凝神思忖片刻,立即提筆給沈翾寫了封回信。

皇帝昏迷了兩日,太醫們白日黑夜地研究藥方,卻始終不見成效。

此病來勢洶洶,可看著又不像是肺癆,也不似疫症,實在令人費解。

見皇帝始終未醒,朝中上下逐漸議論紛紛。

國不可一日無君,得早些定下太子人選才是。

皇后同幾位妃子輪流在皇帝的寢殿中侍疾。

幾位皇子和朝中重臣便守在寢外,焦灼地等著消息。

等了幾日終於等到皇帝清醒,一行人忙上前求見。

皇帝微微睜開眼,望向殿外眾人,有氣無力道:

「朕還沒死,都守在這裡做什麼?」

「退下……」

丞相魏莊俯身跪下道:「陛下,太子之位空懸已久,還請陛下早日決斷。」

有人站出來附和:「陛下龍體有恙,若能早日定下太子人選,也好為陛下分憂。」

皇帝眼底一深,呼吸急促了幾分,道:「你們……這是在盼著朕死嗎?」

「微臣不敢!」門口眾人齊身跪下。

魏莊低著頭高聲道:「陛下福澤深厚,得仙人庇佑,自是千秋萬代。」

「但國不可一日無君。」

「如今陛下身體抱恙,合該有人出來主持朝政才是啊!」

三位皇子屈膝跪著,一時誰都未曾開口。

皇帝緩了緩,朝身旁之人道:「皇后,扶朕起來。」

「是。」

皇后和內侍將人扶起來,靠在軟枕之上。

皇帝看向門外,思索片刻,緩緩道:「丞相、太傅、御史大夫,你們幾個進來。」

「其餘人都先退下吧。」

門外眾人互相看了看,齊身道了聲是,隨即退出宮院。

三人進了門,立於床前。

皇后朝皇帝躬了躬身,也退了出去。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皇帝的喘息聲顯得格外費力。

他看向三人,緩緩開口道:「依幾位愛卿之見,這太子的人選,該定哪位皇子呢?」

丞相魏莊躬身道:「太子之位關乎大盛江山,想必陛下心中自有決斷。」

「臣等不敢置喙。」

皇帝哼了聲,嗓音不悅道:「方才還讓朕儘早決斷,這會兒怎麼反而不敢置喙了?」

魏莊當即跪下,言辭懇切道:「立儲一事關乎大盛安危,臣才不得不提,陛下恕罪……」

「罷了,」皇帝沉聲打斷他,沒有力氣聽他再說那些囫圇話。

他看向太傅,用力呼出一口氣,問:「幾位皇子自幼便得太傅教導,想來太傅對他們幾人的品行最是了解。」

「依太傅之見,哪個可堪重任啊?」

老太傅彎了彎身子,思忖著道:「老臣斗膽,陛下既問老臣,老臣自是實話實說,不敢欺君。」

皇帝輕輕眨了眨眼:「太傅但說無妨。」

老太傅應了聲,不疾不徐道:「臣以為,三皇子克己勤政,德行兼備,睿智有度。」

「是為皇家典範,可堪託付。」

皇帝聞言視線微頓,一時並未表態。

魏莊眼裡閃過一道不明精光。

他知道皇帝最是疼愛六皇子,因為這孩子的心性最像他。

且鄭貴妃榮寵多年,連帶著皇帝對六皇子也是更偏愛幾分。

他揣摩著皇帝的心思,篤定皇帝定是想立季寒為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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