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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他的相召南身形高大,黑色西服襯得他肩寬腰窄,很有壓迫力。在群狼環伺的酒會,氣定神閒立在人群之中,年僅二十七,卻有著不同尋常的老練和氣派。

他身後的幾個人讓出道來,桑也的腳步突然頓住。

「怎麼了桑哥?」

其他人的交談並沒有因為桑也的頓步而暫停,談話聲源源不斷地傳入他耳中。

「錢助理年少有為,這麼大個酒會打理得井井有條!」

「相總身邊哪有閒人?哪個不是一個頂十個的人才?」

「謬讚了,是相總給我這個機會我才能得到鍛鍊。」

錢余。

穿著那一套白色西服,站在相召南身邊,身高和相召南形成巨大身高差。

桑也朝相渡南晃了晃頭,指了指外面,說:「來的不巧。我先出去透透氣。」

第17章

沒等相渡南做出什麼反應他就自顧自地離開了人群。

二樓的陽台剛好可以看見室外的夜景,江流不息,兩岸高樓燈光內透,有著商業城市獨有的魅力。

他站在金屬欄杆前,對自己的舉動感到好笑。

其實他早該料到錢余會出現,不是嗎?

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不在他身上,自然就在別人身上。

只是……被那兩道和諧到刺目的背影灼了心口。

桑也抬了抬頭,避免自己一時情緒失控,作出丟臉的事情。

今晚所見,若是他告訴凌星,凌星肯定會擼起袖子說走我們去找他們干架。

這就是他和凌星的區別。

可相召南真的和錢余有超出界限的關係嗎?如果有,相召南是什麼態度,要和他離婚嗎?如果沒有,他問了,相召南會不會生氣?

他總是優柔寡斷,顧慮太多,明明是別人的錯,卻總在反思自己。

他的成長環境註定了他的性格,在滿懷愛的群體中,人們是很難指責其他人的。而現在,環境變了,人沒變,於是他難以適應。

——不,現在,或許不一樣了。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改變,等待某個時間,破土而出。

「你什麼都不懂,來這裡做什麼。」相召南的聲音在他背後不遠處響起。

桑也沒有回頭,只隱隱聽見了有人離開的腳步聲,可能相召南有話要和他說吧。

類似的質問他並非第一次聽見。

他控制不住信息素,拿不穩碗,不在公司工作,就足以讓相召南給他貼上「什麼都不懂」的標籤。

也許他說得對。

也許是桑也已經失去了辯駁的力氣。

他什麼也沒說,沒有否認,沒有質疑,也沒有回頭。

「你怎麼來了。」相召南走到他身邊停下,投射下來一片陰影。

桑也不能當鵪鶉裝聽不見,「那下次不來了。」

身邊的人沉默了兩秒,「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將左手手腕放在欄杆上,七位數的江詩丹頓與欄杆碰撞發出聲響,但它的主人沒有絲毫心疼,只是用手臂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揉了揉眉心。

「你看見錢余了?」

「老師讓我帶他學習學習,我總不能把他隨便丟給誰去帶。要是教不好,就是我能力的問題。」相召南心中也煩悶,本來公司就業務繁忙,還得想著安排磨練老師的孩子,最後他補了句:「算了,你不明白。」

「好。」

「桑也。」相召南突然叫他的名字,斂眉:「少和相渡南來往,他不是什麼純善的人,別被他騙了。」

自己和Omega親密是迫不得已,他和Alpha聊幾句就是心懷不軌。桑也突然笑了,他轉頭望向相召南,白色的燈光掛在他半張側臉上,挺翹的鼻尖和圓潤的眼眸如山似海。

他笑意盈盈:「南哥,我很好騙嗎?」

肉眼可見相召南的眼神有一瞬的晦暗,「你說什麼?」

他轉身,道:「酒會沒什麼意思,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隨後就抬腳走了。

似乎完全不擔心桑也有不跟上的可能。

桑也的目光收回來,看了一眼人流涌動的江景,說了句「是沒意思」,也朝著停車庫的位置走去。

相召南先一步到車前,司機已經在駕駛位等候了。

「先送他回去。」

「好,相總。還是江清府嗎?」司機確認了一下。

此話一出,相召南和桑也都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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