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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強表情扭曲,面部肌肉時而抽搐,時而僵硬,不控制地淌著口水。

他似乎還有意識想要抬手去抹嘴角的口水,但被人攙扶著雙臂,抽不出手來,只能任由口水掛在嘴角,形成斑駁痕跡。

桑守安饒有興致地翹起二郎腿,「看來有人比我下手還狠。」

他出聲時,桑也的目光自然轉向身邊的大哥,但話音落地,桑也並沒有移目到桑守安言下之意的那個人。

只是直視前方,目不斜視,渾身氣質鬆弛嫻靜。

「自作自受而已。」

相召南作為陳家強故意傷人事件的最大受害人,下點狠手,也正常。

沒看見相召南隱含期待的長眸失望地垂下。

舉證和辯論過程,陳家強方的律師都沒有過多爭辯。

畢竟惡行累累,證據確鑿,唯一能稍微使點勁的方向,開精神失常證明,又被受害一方堵死了。

別說當時陳家強沒有精神疾病,就算是現在的陳家強真的有精神疾病了,他們也拿不到一份能作為證據的證明。

法官宣判結果,陳家強有期徒刑五年,賠償和道歉。

五年的時間很短。

但陳家強不止一個罪名在身,也還算「未來可期」。

「賠償收下了,道歉不必。」桑守安起身,撫平西服衣擺,「我可不想看見有人對著我弟流口水。」

陳家強控制不住面部肌肉,但似乎意識還算清醒,聽見桑守安的話,試圖用惡狠狠的眼神瞪他,可惜兩隻眼睛一隻朝上,一隻朝右,滑稽得很。

桑也低頭淺笑,也起身準備離開。

然而他剛站起來,旁聽的記者立馬圍了上來,紛紛舉著攝像機,讓桑也看他們的攝像頭。

「桑先生,你和相先生同乘一車是已經複合了嗎?」

「桑先生,新桑科技接受相氏集團的投資,難道不怕重蹈覆轍嗎?」

「陳家強和你們過去有什麼恩怨嗎?他為什麼要蹲守在停車場故意傷人?能具體講講嗎?」

「監控顯示當時陳家強出手時相先生就在不遠處,所以才能幫你擋下陳家強的傷害。能跟我們說一下當時你們為什麼都在停車庫嗎?是有什麼事情要見面嗎?」

記者的話很密,現場嘈雜不已,桑也聽來,就像幾十隻青蛙在他耳邊呱呱叫,但是一隻也聽不清。

他站著,什麼也沒說,似乎只想從前面出去。

記者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又開始推搡,話筒都快杵到桑也臉上來,被桑守安揮開,用眼神警告過後,才稍稍收斂。

桑也:「投資是兩家公司的公事,與私事無關。和陳家強的確有舊怨,陳張地產負責人早年便和我父母在商業上有交鋒。」

「他們手段骯髒,一如既往,這一點無論是十年前,三年前,還是現在,都沒有改變。」桑也無意過多地揭露傷疤,只是概括地總結了事件。

他深知示弱雖會引起同情,但並不純粹,夾雜其中的更多複雜感情,同樣讓他畏懼。

當他說完,眼神從記者人群中收回時,一個熟悉的人像讓他瞳孔驟然緊縮。

目光死死鎖在那人身上。

齊橘。

當時被他下藥,桑也清醒後讓人找過他麻煩,大哥的助理回來說的是他在學校的評優、保研資格都被取消,檔案上記了過,也寫了保證書和道歉書。

但桑也始終是太心軟。

看在他也是Omega的份上,看在他也是自己迷戀者的份上,看在他最後並沒有得逞的份上,特意叮囑人只要讓他認錯就行,別動手。

沒想到齊橘竟然還敢出現在他面前。

而且——

還在用和相召南一樣噁心的眼神凝視著自己。

桑也暗忖,自己總是為他人想百般理由,卻不見他人為自己著想半分。

下賤的劣根性真是吃了千萬苦楚都難以完全剝去。

思索之時,齊橘對上他的目光,跟陰溝里的老鼠突然被一束光照射到四處逃竄一樣慌不擇路擠出記者人群,跑了。

他一跑,就被桑守安和相召南注意到了。

但當務之急是從面前這群擋路的記者圍堵下順利離開。

就這麼巧,桑守安的助理和相召南的助理一齊擠了進來,把桑家兄弟擋在身後,讓他們得以從側面逃出去。

等人走了,桑守安的助理才收回扒在記者身上的手,拍拍衣袖,慢條斯理地跟上。

而陳晦,則轉身去接他自己的老闆。

「剛才那個跑開的人,齊橘,再去查查。」相召南心中不安,總覺得那人居心不淨。

同為追求者,相召南對他的心思不可謂不了解,只看他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陳晦記下,先把輪椅推來,讓相召南坐上輪椅,把人推去停車場,坐車回了醫院,才著手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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