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因小舍大嗎?」
隨著話說出口,他的面色變得紅潤起來,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急出來的。但神色愈發堅定,完全不被那個Omega的話動搖了初心。
「我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得更糟糕,但我相信,固步自封,一定不會有未來。」
「你們當中有許多人視我為偶像,甚至把我當成……但很抱歉,我不是誰的英雄,請不要為我套上枷鎖。」
桑也離去的背影還在相召南眼前。
單薄,直挺,好像穩紮穩打風雨不敗,又好像一場霜降就能打倒。
他呢喃:「他好像又變得孤單了。」
辦公桌後的桑守安冷笑一聲。
「那裡面有多少人是收了錢的,還用說嗎?」
……
接下來的兩個月,桑也忙碌於在全國各地宣講,招募志願者,帶著志願者簽訂協議,做心理輔導。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工作,但他尤為上心。
沈惟岸笑他:「簡直把實驗當成對象了。」
桑也只搖頭,「我不希望再見到任何差錯了。」
「廠子選址確定了嗎?前幾天我問大哥,他說最後會去考察一番。」
「已經聯繫那邊的人在商討合同內容了,小桑總這次回S市要過去看看地方嗎?」
「算了,我先回去歇歇,之後再說吧。」坐在飛機上,桑也閉上眼。
「小桑總這段時間在外地跑商務,家裡那位不會有意見嗎?」
沈惟岸突然問。
「什麼家裡那位?」
桑也頓感冒犯,下意識皺眉,又覺得沈惟岸這種沉穩的性格不應該說出這種話。
果然,下一秒他又聽見沈惟岸說:「小桑總身邊該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了。」
「沈總,這不是你該關心的。」
想要毛遂自薦,也得看桑也願不願意。
沈惟岸碰了壁,但並沒有掛臉,仍是淺笑著,說了聲好。
桑也看向窗外,避開沈惟岸的目光。
心緒複雜。
按理說,沈惟岸為人紳士,心思縝密,待人和善,還是他們新桑的得力助手。
如果桑也和他在一起,是個兩頭得利的結果。
但是……
他對沈惟岸的確生不出同事以外其他想法。
儘管這段時間忙前忙後,性/欲增加了些,自己動手的次數也不在少數,但能讓他起心思的……
他只能想著那人高高在上的神情,寬闊的後背,結實精瘦的腹肌,折角的腰和沙啞的聲音,自給自足。
從最初的難以理解,到現在的坦然接受,因為太過忙碌,他連審問自己的時間都沒有。
只好簡單地歸因於自己只和他有過親密關係。
以至於此刻拒絕沈惟岸都格外心虛。
回到海風府已經是晚上八點,桑守安還沒有回來,阿姨都在休息,只有老大激動地迎接了他。
桑也並沒有和它過多玩耍,逗著老大玩了一會,就上了樓。
他脫下外衣,解開衣領扣子,衣冠鏡一五一十地照映出他胸口的粉色疤痕。
指尖划過,又癢又涼。
腦海里不停迴蕩著沈惟岸那句話。
桑也從床頭的儲物櫃取出一個圓柱形的玩具,進了浴室。
然而他剛簡單洗了一下身上,玩具還沒有派上用場,手機就響起刺耳的鈴聲。
「什麼事?」
打電話來的是Kacer's Edge Alliance俱樂部的經理,也就是早年桑也和凌星一起創立的賽車俱樂部。
經理似乎遇到了什麼特別緊要棘手的事情,說話都有些不清不楚。
「桑先生?您現在有空嗎?他把人都趕出去了自己在裡面跑車,聽這聲音完全是胡來!他要是在裡面出了事我們是不是得賠個傾家蕩產啊?」
桑也一手穿上衣服,一手拿著手機。
「誰?」
「相先生相召南啊!」
電話那邊傳來跑車渦輪呼呼的聲響,和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的撓胎聲,混亂,毫無美感。
能聽出來是一個根本沒有經驗的人在亂搞。
在搞什麼?
桑也只好整理好衣服,趕往俱樂部。
到了俱樂部,經理一個人在大門處候著,時不時往門內覷一眼。
「誰讓他進去的?」
「相先生很早之前就投資了咱們俱樂部,只是金額不多,可能您沒有注意到。他要進去我們也不敢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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