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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可是那刺客的身份有什麼問題?」魏允城這時候也想到什麼,試探的問,「要不屬下派人今晚去天牢……」說到這裡,他停下話頭,然後抬手比了一個砍殺的手勢。

顧深面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這都數個時辰過去,你認為他們如果要想給朝廷里暴露些什麼信息,會拖延到現在還掖著麼?且不論這個,就說皇宮的守衛,即便你們成功進去了,若再讓人抓住把柄,還有可能說得清?」

魏允城一愣,隨即面上有些急了:「那可如何是好,王爺您……」您現在勢力早已不如從前,若是陛下真的下了決心要對王府出手,到時候可就完了。

顧深從桌旁站起身子,踱步走到窗邊站定:「沒有本王吩咐,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在三國使臣離開之前,派人看好他們,那些人若再有什麼動作,立馬回來報我,至於刺客的事情,本王自有計較。」

「是。」魏允城恭聲應了一句,然後下去部署顧深吩咐的事情,腹內仍舊一派憂心忡忡。

擔心的事情最後果然發生了,被擒的刺客身上,發現了攝政王府暗衛特有的刺青和令牌,種種證據都將矛頭指向了顧深。

謝予靈當天晚上醒來時,已經被送回了自己的寢宮,他茫然的盯著龍紋的帳頂好一會兒,思緒才漸漸清明過來。

嚴和端著湯藥過來,看見他醒了,緊走幾步趕過來:「陛下,您醒了,身上可有哪裡不舒服?」

謝予靈輕輕搖了搖頭,說實話除了傷口隱隱有些疼痛之外,還真沒有哪裡特別難受的。

他一手撐著床板坐起身子,問道:「現下幾時了?」

「回陛下,已經酉時二刻了,」嚴和將放托盤放到床邊小几上,然後雙手端起藥碗遞過去,「陛下將這藥喝了吧,太醫說是補身用的。」

謝予靈端過來聞了聞,苦澀的味道讓他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分明不喜的緊,卻又二話不說的將整碗都一股腦兒喝了下去。

放下白瓷湯盞的時候,謝予靈便問起自己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

嚴和事無巨細的同他說了一遍,只是在提起顧深的時候,語氣有些僵硬,甚至自動略過了顧深為謝予靈逼的的事情。

嚴和跟著謝予靈多年,可說是非常了解謝予靈的性情了,這些日子以來,陛下時常因為攝政王的事情而神思恍惚,他下意識不想讓陛下因為這件事情而煩惱,產生什麼心裡負擔之類,再說就原身那人品,嚴和也不相信顧深會好心救人,想起之前幾次顧深對謝予靈出言調戲甚至舉止孟浪的場景,心中愈發擔憂起來。

陛下龍章鳳姿、光風霽月,若真得了誰的眼,那都是理所當然,可這個人若是……嚴和總結起顧深自傷好之後種種讓人難以理解的行為,腦海里突然轟隆一聲炸響,莫非那姓顧的,真對陛下有所企圖不成!

雖然顧深之前的改變並不是為了謝予靈,但不得不說,嚴大總管的確在某種程度上探的了某種真相——因為顧深確實是對謝予靈產生了那樣的心思。

若在往日,謝予靈還可能發現些什麼,可此時他精神不濟,並沒有察覺到嚴和的異樣,虛弱的少年天子,聽著貼身心腹壓抑隱忍的話語,心中卻不由泛起幾絲暖意。

嚴和是在謝予靈很小的時候就被先皇派來跟隨在他身邊的,這人只比他年長了四五歲,身手很好,又聰明精幹,對他一直忠心耿耿。

這麼多年了,身邊的人來來去去,只有他還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為了自己的一切而喜怒擔心。

可是想起昏迷之前那只有力的手臂,那個溫暖寬闊的胸膛,謝予靈心中又莫名一陣空蕩。

那個人是真的已經,終於容不下自己了吧?

莫約過了一刻鐘,趙太后趕了過來,女人一進門就提著裙擺小跑到床邊抓著謝予靈的手臂:「我的皇兒,你沒事吧,母后聽說你受了傷,傷哪兒了?快讓母后瞧瞧!」

謝予靈被她莽莽撞撞的動作碰到了傷處,疼的身子不由一僵,面上卻還扯出一抹安慰的笑意:「母后,兒臣沒事,您別擔心。」

趙太后抬手摸了摸謝予靈的面頰:「還說沒事,看你臉色白的。」

這女人完全沒發現自己抓到了自己兒子的傷口,塗的嫣紅的唇瓣上下不停的說話,還是嚴和在一旁察覺了謝予靈的異樣,溫聲說道:「太后娘娘,陛下該換藥了。」

趙太后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最後又囑咐了幾句,從床邊站起來:「那母后先出去,待你換過了藥再來看你,嚴公公,你好生照顧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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