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盤寬聽到卦象:「破財……所以主公會丟錢?」
祝卿安:「廣義上,應該是?」
謝盤寬:「那狹義上?」
祝卿安:「所有的錢,都能算財產,但有些特殊的,你自己認為的財富,也算,比如莘莘學子珍藏的孤本,收藏家的古畫,八字里以財為妻……」
蕭無咎立刻皺眉:「我會丟了你?」
祝卿安一怔。
現場所有人都是一怔。
吳宿隱晦,迅速看向謝盤寬:藏不住了?
謝盤寬卻唇角微勾,淡定的很:未必。
只有白子垣,一臉懵逼,沒讀懂眼下氣氛。
「這也要同我開玩笑?」祝卿安看著蕭無咎,樂的笑出聲,「主公啊,想求我,就好好說話,我未必不能幫你解。」
蕭無咎:……
祝卿安有點得意:「倒也是,我還真就是個大寶貝,了不得的巨大財富,有了我,什麼沒有?錢是什麼東西,不過是用來交換物資的,有我什麼不能算?非要錢的話……」
他湊進蕭無咎,小小聲:「要不此行別帶錢了,帶我一個就夠,我擺攤算卦養你呀。」
蕭無咎隱在水裡的手猛的攥成拳,低眸看他:「你想養我?」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一刻微風忽起,吹起水面漣漪,吹得人心痒痒,極盡溫柔。
祝卿安有點虛:「呃,也得看你敗不敗家,你要是花錢大手大腳,我可養不起,只能出差這一段……」
「好,卿卿養我。」蕭無咎斬釘截鐵,截了他的話。
謝盤寬嘖了一聲,挑出一枚果子扔了:「這顆有點酸。」
白子垣不明就裡,但莫名其妙戰慄了一下:「我怎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也不冷啊。」
祝卿安被迫背負養家的重擔,不過問題不大,卦象說丟失的馬會自己跑回來,損財不怕的,但他莫名感受到了一點氣機:「我好像得找到一樣東西……」
蕭無咎:「很重要?」
祝卿安點點頭:「很重要。」
「我幫你取。」
「倒也不是……」
「不是想要?」
「是很重要,不是我想要,」祝卿安認真描述,「不太容易察覺,但我需要察覺到,否則日後若從別的地方知道,我定然會後悔…… 」
光是想想就很麻煩。
但現在想也沒用,此次出行,處處留心就是。
「讓小白管錢!他財運還行,肯定不會丟,但他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小麻煩,咱們離他遠點!」
「啥?你們要甩掉我,二人世界?我不允許!」白子垣嗚啦嗚啦叫喚。
謝盤寬緩緩閉了目,多看一下都覺得傷眼。
總之,出行一事早就準備好,蕭無咎帶走祝卿安白子垣,謝盤寬和吳宿留在定城,以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小老虎也不能去,畢竟它還沒足夠長大,且就算適應了做城裡虎,它也仍喜歡山林,逍遙十八寨到處都是水路,魚龍混雜壞人非常多,一個不小心,就要被人剝了虎皮泡虎骨酒的。
為了防止它鬧,祝卿安出城這天都是偷偷摸摸的。
往逍遙十八寨的路其實不太遠,中州南部與這片地方北部正好接壤,馬車慢悠悠過去,六七天足夠,著急騎馬兩天也行,再急,那日行千里的神駒沖個一天一夜,也不是也不是不可能。
祝卿安幾人當然是慢行,時間足夠,還能順便探聽點消息不是?
結果……就遇到了刺殺局。
「大家都這麼心急的麼!」祝卿安被塞進馬車裡,都不敢往外看。
「主公我去探探!」
白子垣倒是灑脫,瞧著這邊主公一個人能應對,飛快拍馬離開,想追到後方看是誰在搗鬼。
蕭無咎的確一個人能行,鎏銀長戟在手,大開大合,虎虎生風,殺氣畢現,刺殺者根本不能再靠近方寸,銀光乍現間,鮮血噴濺,生命已經被收割。
祝卿安偷偷在車簾後看到,忍不住鼓掌:「主公帥!」
主公帥是帥的,但打臉了。
他以為刺殺是為他而來,還專門以己身誘開刺客,讓祝卿安能更安全,誰知他剛走遠,隱在暗處的刺殺者突然直取馬車!
「騙子滾出逍遙十八寨!我們這裡不信命,只信刀!」
祝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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