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並不,含霜竟然接了小白兔的酒,很給面子的,同他喝了!
白子垣:……
這個性子冷淡的含霜姐姐,竟然吃這一口?小白兔在背後罵她胭脂虎也不介意?還有那些對著別人張口就來,見到正主一個字說不出的情話,竟也不會不虞?
含霜只是和商言飲了一杯酒,並沒多說什麼,也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一如既往清淡冷漠,這個過程很快,她離開的也很快:「你既叫我姐姐,我便叮囑一句,弟弟,乖乖的別亂走,這裡不安全。」
商言臉都紅了,還跺了跺腳:「我二十一了,不小了!」
白子垣同意,這人只是長得顯小。
「我知道你故意的,這麼說是要跟我劃清路線,要趕我走,我就不走!」商言跳到含霜面前,「除非……你答應出去跟我玩!」
哈哈哈還跟你玩,你還真敢說!
白子垣非常想知道含霜答不答應,就商言這不值錢的樣子,實在讓人憐惜,可惜他並沒有聽到,因為又有人撞到他了,還是不道歉,還踩了下他的腳,很重。
「怎麼到處都有惹你爹的!」
白子垣今天真的是受夠了,根本容忍不了一點,直接衝出去干架,現場一片亂象。
含霜已經運輕功走了,沒說答應商言,也沒說不答應。
商言不會武功,追不上人,只能暗嘆可惜,稍後再繼續努力,看到白子垣人群中纏鬥,也沒個人管管,他想了想,打架的忙幫不上,勸架倒是可以,大家都是中州人,要守望相助嘛。
遂他一邊言笑晏晏加入圍觀聊天局,一邊看似中肯,實則偏幫的發言說話,一邊也順便看看,有沒有新生意的契機,任何機會都不能放過麼。
因他長的嫩,羞澀又靦腆,看起來白紙一樣單純,大家都挺愛跟他聊的,看熱鬧少不了說八卦麼,一會兒的功夫,他耳朵里就塞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事。
蘭公子就站在木欄前,看他們兩個表演,眸色越發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因為過於專注,他都沒注意到,旁邊的路被清空,銀鉤冊尊主蒲澤終於姍姍來遲。
當然,蒲澤也沒看向這邊,他最討厭出門社交,少有出現在人前,熱鬧越多的地方,他越是避的遠遠。
「蘭公子!」
商言不一樣,早就看到了蘭公子,得了閒立刻過來招呼。
他向來敏銳,心細如髮,祝卿安拿他當朋友,和白子垣一起做事都沒有瞞著他,他很懂這是什麼意思,現在看到蘭公子出來,視線停駐方向,正是白子垣方向,也很快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他看看左右,將蘭公子請到略偏僻的暗處,低聲道:「我剛才聽到了些消息,彎月岸口缺乏一種很特殊的蠟脂,紅木林嶺要處理一批瑕疵貨……」
他迅速說了幾條,鄭重看向蘭公子:「我感覺這裡面有機會賺錢,又不大懂此間地形,也無人介紹認識,敢問蘭公子,可否能幫忙?」
蘭公子知道他真正問的是什麼,眼底暗芒閃過,微微一笑:「你這生意做倒是可以做,但最好是一個月後,近來逍遙十八寨事務繁忙,各處河道不同往日,就算我現在牽線幫你介紹,東家也未必有時間……不過若就想立刻做成,也可以這樣。」
他說了個名字,讓商言去試試。
商言還真聽了建議,立刻道謝,去尋這個人。
蘭公子相信商言的能力,只要他想談,就一定能談成,而這個生意只要談成……
當然,他還得加把火。
他立刻去找了彎月岸和紅木林嶺的頭目,跟他們商量,暫時關閉河道。
「你說什麼?現在?」
「你是在開玩笑麼?你看我像走得開?」
兩人都難以置信這個要求,同時拒絕。
蘭公子微笑搖扇,被拒絕麼,沒關係,但凡他去商量事,開始總會被拒絕,甚至拒絕很多次,但之後,就會答應了。
「你的仇人,已經知道你把妻小藏哪裡了,」他扇子指左邊那一個頭目,話語清潤溫柔,「你現在立刻關閉,我可平了此事,讓你妻小安全無虞。」
說完,他又指向右邊的一個頭目:「你那一萬兩黃金的藏匿地點,有人賣給了我,當然他也可以賣給別人,想不想保住,看你出什麼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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