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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冥躺在沙發上,看著童懷有些無奈又有些生氣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他的聲音懶洋洋的,帶著一絲調侃:「阿懷,他們也是關心我們,別這麼凶。」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寵溺,仿佛在看一個頑皮的孩子。他到是自然而然接受了這調侃,氣得童懷白了他一眼。

童懷轉過頭,看著房冥那副悠閒自得的樣子,心中的煩躁稍微平息了一些。他走到房冥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還好意思說,這幾天你都在幹什麼?除了睡覺就是發呆。」

房冥坐起身,伸手拉了拉童懷的衣角,眼神中帶著一絲無辜:「我這不是在養精蓄銳,想想固魂的新方法嗎?」

自從上次房冥和他提出來這個建議,他心總是靜不下來,但房冥對他的要求也一一遵守,他沒有理由讓人放棄去嘗試能夠活下來的新方法。就算他願意一輩子以血液養著房冥,他身體不允許也不能支撐這麼長時間。如果新方法真的有效,總比兩人一起等死強。

童懷看著房冥那副輕鬆的樣子,心中的煩躁又升了起來,他皺著眉頭問:「那你想到什麼新方法了嗎?」

房冥樂呵呵地回答:「還沒有。」

看著童懷冷下臉準備生氣的樣子,房冥連忙拉著他的手,搖了搖,聲音柔和地說:「別生氣,阿懷,我這不是正在想嘛,你不要擔心。」

齊雨在一旁非常犯賤地學著房冥的語氣,重複了一遍:「你不要擔心。」他的表情可謂是非常做作,一隻手還誇張地在空中揮舞,仿佛在模仿房冥的動作。

童懷被齊雨這突如其來的模仿秀弄得一愣,隨即又好氣又好笑,他指著齊雨說:「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

齊雨嘿嘿一笑,連忙擺手:「老大,我錯了,我這不是活躍一下氣氛嘛。」

童懷看著眼前這群半吊子,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命不好,怎麼就遇上了這些腦殘,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嚴肅的語氣說:「別鬧了,抖一抖你們腦子裡的肥皂水,別一天天就知道打聽我的事。看看滿白,人家端端正正坐在辦公桌前,你們也學著點。」

他指向了滿白,只見滿白正襟危坐,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一動不動,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工作之中。

烏庸非常不識趣地涼涼開口,打破了這表象:「滿白那是因為李仁被他哥哥帶走後沒人陪他玩手拍手的幼稚遊戲,無聊到發呆而已。」

童懷心中嘆了口氣,李仁離開是因為封印的事情,這件事讓他愁得頭髮一把一把地掉。關於四大法器這件事,他沒辦法做出選擇。不說看在權青面子上,他也算看著李仁長大的,雖然這個成長過程快到只有兩年,但他也沒辦法選擇。

童懷被烏庸的拆台弄得有些尷尬,他清了清嗓子,尷尬地轉移話題,問:「風姬去哪裡了?之前鬼節說是要去祭奠死去的男朋友後,就只有一次在畫廊召集全員時出現過一次,我都有多久沒見過她了,翹班了」

齊雨在一旁搭話:「不可能,風姬出了名的愛上班,她不在書閣,那就只有可能是回亡靈域了。」

童懷接過話茬:「這時間既不是大過年的,也不是鬼節,她不會回亡靈域,別是被發現又被枉死城裡的鬼怪追殺了。」

風姬不僅僅是鬼族人,她還是鬼族罪人。身為鬼母擅自逃離,風姬可謂是鬼族頭號通緝犯。其實童懷也不太清楚鬼母這在鬼族是個什麼意思?但想想離崗都能被追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突然,一陣地動山搖,辦公室內的一切物品都發出了雜亂的響動聲,吊燈搖晃著,文件從架子上散落,仿佛地震來臨前的預告。

房冥迅速站起身跑到童懷身後護住人,其他人也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烏庸緊緊抓住桌子的邊緣,以防自己摔倒。

「地下有東西。」齊雨的聲音也不太穩定。

地底的響動越來越頻繁,聲音也越來越大,轟隆轟隆的聲響刺激著耳膜鼓動,仿佛有無數的亡魂在地下舉行著一場盛大的亡靈聚會。腳步聲聽聽堂堂從地下傳來,宛如動作整齊劃一的儀仗隊通過,沉重的步伐撼動大地顫抖回應。

童懷的眉頭緊鎖,他反問:「陰兵過境?」

但隨即又在心裡否定了這個想法。他們作為靈師,對於這些傳說和迷信自然不會輕信,陰兵這種東西有是有,但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倒霉遇上吧

房冥看著手上不斷滴滴滴想動的能量探測儀,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這種異常的震動,大概率是地下出了什麼變故。

幾人都是見多識廣的老手,對於這樣的變故,他們早已經沒了什麼害怕與慌亂。

那波動來得快,去得也快,仿佛只是一陣不經意的顫抖。整個城市在這一瞬間陷入了死寂,就像是座死城一樣,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和活力。然而,這種寂靜僅僅持續了三秒,門外突然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和驚慌的呼喊,是人們逃亡避難所的嘈雜。

童懷被房冥抱得有些緊,他輕輕拍了拍房冥的手臂,示意他放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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